霍戟听了之后,沉着的脸瞬间扬起一个笑容,道:“如你所愿,火烧姑臧。”
顾世陵透漏渚宫最后火烧渚宫的方法,祝圭学了点毛皮,也想学他这般来夺取凉州。顾世陵能藏形隐身成功,是因在江陵观风了数年,江陵就如故土,一草一木皆是熟记于心。
祝圭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便派弟弟祝山来当耳报。他让祝山了解清楚姑臧城的事色如何,再以信告知。
但不管事色如何,祝圭都打算火攻姑臧城。
姑臧天干物燥,踏肩不曾下过一滴雨,用火攻确实是好办法。
霍戢让祝山吐出实话之后也就不管他了,踅进屋子给曹淮安写信,让他与树干成为一体。
祝山少了一只耳垂,疼得直掇不上气,劝不住的大声哭泣,央求一旁的姚三笙救助。
少一只耳垂没什么大不了的,姚三笙不喜欢他,没打帐出手救治。收到他的求助,一开始翻着双眼发呆,只是听到他凄凉的哭喊,完全不类一个男子,她良心动摇了,取了些药给他缺了口的耳朵止血。
血止住,痛楚也消失。祝山见立于目前的女子,一头乌发垂于颈后,额际上稀稀疏疏留着一些微黄的嫩发,一副纤腰弱态,上身穿着一件旧得发灰的小袄,下身系着一条半蔽足的淡绿百褶裙,露出一点点足尖。
衣裙朴素,铅粉不施,但不掩肌柔态媚。
姚三笙凑过身子为他疗伤的时候,祝山鼻窍里一阵淡一阵浓地嗅着药香,胯间复起裙下嬉乐的意念。
姚三笙眼儿一瞟,看到祝山两腿之间鼓起如篷,嗤笑一声,问:“难受?”
祝山点点头,备极狎昵的看着姚三笙:“可难受了。”
姚三笙故意捏着娇滴滴的声音道:“你等会儿,我会让你舒爽如飘飘欲仙。”
说完,姚三笙踅进屋子,在药箱里东翻西翻,闹出的动静不小。
埋头握管写信的霍戟顿住笔尖,看她从药箱里翻出一个小包裹。包裹打开,里面是包着几片干巴巴的茶叶。
姚三笙捧着茶叶踱到几旁。
几上放着两只陶土碗,一只豁了口,一只崭新无损。
姚三笙起了一壶开水泡上,淡草香盈室。茶叶泡开,她倒一些到豁了口的陶土碗里,也不等放凉,端着冒着腾腾热气的陶土碗就走。
霍戟写完信寻思了一阵,叫圆了半日喉干舌燥。鼻窍里是煞是好闻的草香味,他走到几旁,倒了一碗,端起来想也不想就一饮而净。
茶水度进喉管,沁入肺腑,爽进肌骨。霍戟连珠般咕噜咕噜饮到几片茶叶被泡得走味才停止。
茶吃多了就如饮醉了酒,他全身烧灼,脸上通红,窄隆窄隆地想走到外头去透气。
脚刚跨出门槛,霍戟觉得手里空空,少了点东西,沉思了晷刻才想起是自己的冰槊没带上。
他把跨出门槛的脚立即收了回,窄隆窄隆地回屋子寻他的冰槊去了。
姚三笙把热腾腾的茶水给祝山饮。
祝山被香味所惑,狼吞虎咽的饮尽。茶水落肚,他醍醐灌顶,胸膈里叹出一声长气,下面两脚立不稳,胯间的膫子当即软下。
真如姚三笙说的那般,舒爽如飘飘欲仙。
舒爽之后,一股热流朝上胯间一涌,膫子“蹭”的又鼓起。
祝山十分燥热难耐,难耐得直想呕吐, 他呻吟着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药效已然发作。姚三笙改去笑态,扔掉手中的碗,换上严肃的脸面,嘴里明晰解释道:“望水草,且做是一种催情草。男子饮一口就难耐如渴龙望水。不多不少,你恰好饮了一碗,不仅是如渴龙望水,还会如旱苗求雨。”
姚三笙离去前,颇怜悯的撩眼看了看祝山,走三武叹一声气的回到屋子。
阴暗的屋内尚存着袅袅余香。
姚三笙收拾被一时着忙翻乱的药箱,收拾着,眼尖的发现望壶里的茶水少了些量,看了眼地下也没有洒落的水,她嘟囔了一句见鬼,继续收拾。
收拾将讫,又眼尖的发现几上另一只陶土碗上沾了几片泡开的望水草。
姚三笙摸上陶土碗,碗面还有些余热,她打了个寒噤,四顾屋内,发现在霍戟屈起一膝,两眼管着膝头,乖坐在背旮旯儿里。
姚三笙慢慢移步过去,全心全意祈祷着不是她心中所想,没注意到霍戟脚边脚下横倒的冰槊。她一不小心踢中冰槊,冰槊擦地往后挪了几分,发出剌耳的声响。
宝贝冰槊被人踢中,霍戟就如吃醉了的一般,没有半点反应,还解了衣服纳凉。姚三身蹲下身子,问:“霍将军,你该不会是吃了我放在几上的东西吧?”
有一阵女子脂香发于面前,霍戟骨髓热焦焦的,鼻里气出如蒸,胯里半软的东西激灵的支起。
轻轻瞟了一眼他的胯下,姚三笙不再问话。
她攘起两袖,使出浑身力把霍戟拖出背旮旯儿里,然后绕到他身后,两手如槌衣一般,力捶他腰背,道:“快吐出来你快吐出来!”
霍戟身上穿着硬铮铮的盔甲,她捶得手发紫发疼,他也没吐出半口水。
肚内好像有女子在舞动梨花枪,霍戟那张棱角分明的藜黑庞儿,悄悄爬上了红云,也悄悄下起了酸雨。
他塌着眼皮儿,模糊道:“好难受,救我。”
饮一口既会生药效,霍戟将半壶水饮得一滴不剩,这下可比祝山难受万倍。
这种东西没有解药,姚三笙懊悔不已,急得甩手顿足,她绕回霍戟前方,端住他的脸,道:“起来,去河里泡着。”
贴在脸颊上的手掌好生的冰冷,霍戟伸坦的吐出一口气,同时还呻吟粗喘了一声。
姚三笙息望了,那药效已在肚内公然发作,她欲哭无泪道:“我可不知道,将军是如此贪口之人。”
“救我……”霍戟镜前未定有佳人,塌上亦未有过风流,情事虽全解,但不曾有实。
猛烈的无名火叫嚣着让他进入到女子大腿之间隐私处。
想着,他就动起手脚,一手梏住弱腰,一手探进百褶裙抚上白嫩修长的大腿。姚三笙脸色难堪至极点,如游鱼一般的挣扎。
霍戟气力大如牛,姚三笙没能挣脱开。
裙下的浑手将探进未经风雨的地方,姚三笙劈手打落浑手,腾出另一只手握住腰间的炙热簸弄,唔哑说道:“我帮你,用手帮你。”
膫子上的难耐得了纤手缓解,霍戟腿劈拉着,让姚三笙更好的动作。
那根东西握在手上,姚三笙不敢往下看去,大致知道它粗长的程度非是她能纳入,想到此她更加卖力的簸弄。
簸弄了一刻,姚三笙左右手倒替了好几回,手酸到乏力,而霍戟不走一滴,青筋表露,坚挺更甚。
姚三笙吃不住他愈来愈坚挺,不管他会不会疼,下了狠力一捏。霍戟吃疼的当口,又是酣美一爽,神气发越,不由自主的把姚三笙搂在怀里,嘴巴在粉脸蛋儿上,在樱桃唇上亲吮。他嘴里留有望水草的香。
霍戟镜前未定有佳人,姚三笙门前还未有郎君。
姚三笙初风头水被人亲吻,心中慌将起来,奋力推开霍戟,如狗爬般在地上爬了数步逃离。
药效在肚子作用愈来愈猛烈,霍戟没有清明的意识,一见那娇红的脸蛋儿,肚皮里从女子舞动梨花枪,变成了男子挥戈策马。
霍戟抓住姚三笙欺身压上,解下她的衣裙,露出皎月般明亮的身子,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别走……帮我。”
暴露在衣外的膫子抵着穴儿上的小凸起笃弄,姚三笙穴里一阵生痒,痒得似是百爪搔心,不提防的流出些稠水。
穴儿变得极滑,粗了许多的头儿不小心滑闯入一寸。
姚三笙又慌又惊,急忙拍打霍戟的面皮,道:“霍将军你清醒一些!”
霍戟被姚三笙拍醒了几分,面涨红如肝色,一身的铁骨乱抖乱颤,但闯入穴里的一寸东西舍不得抽出来。
姚三笙怪他贪嘴自作自受,又怪自己粗心大意,忘了男子难以抵拒望水草的清香。
总得来说,这错毕竟是归她。
姚三笙叹了口气,将良心发到底,搭上霍戟的肩头,腼然张开粉股,露出潮湿的粉穴,软了声音道:“慢一点……第一次,挺疼的。”
“好我轻一点,慢一点。”
话说完,穴里流丹,平坦的小肚子里多了一截东西。
霍戟一边摸着滑腻莫状的两乳,胯下尽了平生的温柔,连头搭脑的慢慢送进去。
饶是温柔如此,姚三笙还是疼出了眼泪。霍戟送进去之后只是顿了一下,他受着药效的控摄,不管姚三笙还在作泣,只管在穴里用力猛冲。
姚三笙初经的嫩蕊敌不过他的猛冲,渐起哭声。
哭声惹来了隔房的柳木瑶。
柳木瑶舍身将祝圭引来寓居之后,就再也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她不想看见那些肥头猪脑的臭男人。
刻下闻见隔房姚三笙屋内的动静,起了好奇心,她懒一步慢一步的走来,哭声渐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似乐非乐的娇喘。
柳木瑶心更好奇了,用指在窗上穴了一个小洞偷窥,影影绰绰见到散乱的衣物,定睛一看,旁边还有一对两唇交缠的男女。
女子娇躯摇晃,双臂抱住男子之背,两腿往两边劈拉着,中间留出的空隙方能容纳男子的腰臀。男子浑身赤裸的伏在女子身上,碗粗的赤膊撑地,那根令人咋舌的豪霸之物,耍花样的在女子一道红缝儿里冲撞,冲撞得一开一合。
柳木瑶认出这二人是姚三笙与霍戟,惊得倒退一步,捂住通红的面跑开,心道:原来这二人是有情人。
姚三笙破体的痛楚消失,起了好好享受的心思。霍戟终究是第一次,不过一刻到了酣处,浑身颤颤的也将降欲。姚三笙不迭出口让他射在外头,那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水已释了出来,释在穴里。
百日以后,姚三笙怎么也没料到胞宫就在这一次就摄精成孕。
霍戟刚降的欲火复燃,那膫子胀得乌紫。地上又硬又冷,他抱起姚三笙到塌上,抵住开合的穴儿深深送进去,威风一点也不减。
姚三笙有气无力的说道:“后面不准在弄进去了,会有孩子的。”
不知霍戟有没有听懂,姚三笙说完半昏半睡过去。
从日头高挂鏖战到日头西沉,腹内药效消失,霍戟才草草收场。
满室斥着香中带腥之气,两人且都感到筋疲力尽,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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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戢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睁眼就看到睡在身旁姚三笙,有点迷糊。只见她雪白精赤的身子上红痕宛然,乳儿上还有淡淡抓痕。
掀开被褥,一张情穴还是湿漉漉的,他很快忆起昨日种种欢乐,心里狂骂自己无耻,竟然没抵住羞耻的欲望,把好好的一个姑娘给妻略了,
霍戟沉默半刻,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姚三笙,等到天一亮,一声不响的带着祝山原路折回姑臧。
姚三笙睡到日头才起,醒来发现霍戟与祝山一群人都没了踪影,恍惚了一刻才反应回来。
霍戢将她吃干抹净之后,挥挥衣袖,一走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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