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傅年年不高兴,她觉得傅钊宁是故意的。
    傅钊宁安慰她:“你不是觉得大么,揉一揉就小了。”
    傅年年:“你骗人,桃子说了,揉胸会变大的。”
    桃子还说,谈恋爱后有了男女朋友,好多女朋友胸会被男朋友揉大。
    “你赔我。”
    “……”
    她每天和朋友聊什么东西。
    “嘶——”
    身下多了一只手。
    傅年年手抚上半硬的粗大。
    “……刚才就发现你硌我。”
    她坏心肠的让哥哥发出没有威严的喘息,身子又发热了,娇娇分享:“我都要坏掉了,下面都是——”
    撒娇戛然而止。
    哥哥的视线像狼。
    “你自己弄吧。”
    傅年年匆匆跑离,废弃捉弄傅钊宁的计划。
    见势不妙,从心。
    回自己卧室,脱掉内裤,抽卫生纸擦干净阴部,傅年年取出干净的小短裤,听见门开。
    哥哥站门口。
    “你干嘛。”
    傅钊宁倚着门,皮肤冷白,鼻梁高挺,略带阳刚气的俊美,优雅清贵的模样叫人想咬住他喉结,逼他露出本来面目。
    呵,假正经。
    这不,一说话,不正经的味就透出来:“我自己弄不了。”
    傅年年朝下一看,可疑的弧度。
    “你没手吗?”
    “没有。”
    傅年年气呼呼:“我不瞎。”
    傅钊宁走过来,傅年年扭枕头,枕头扔完扔玩偶,没抓到玩偶抄起一个随手丢。
    傅钊宁接住,往下一抖。
    她换下的内裤。
    傅年年飞奔过去,傅钊宁不给,仗着身高让她跳来跳去。
    毛衣实在不长,细腿露在外面,跟着傅钊宁转。傅钊宁的手时高时低,傅年年不慎撞上他腹部。
    她不是故意的。
    傅年年立正,背着手不敢看受害者。
    傅钊宁舔了舔后槽牙:“真想要?”
    傅年年可怜兮兮。
    心里浮起欲念,傅钊宁有点丧失理智:“过来,哥哥请你喝牛奶。”
    一看就要干坏事。
    “不要。”
    傅年年后退。
    哪里想到是一语双关,她没见过男人的下体,心说坚决不被吃的收买。
    念头一转,傅年年想到办法,扬起笑,黏过去,抚着哥哥的帐篷:“哥哥,你别欺负我。”
    主导权来到她手上——他们在这种游戏上很有默契。
    傅年年轻轻一推,傅钊宁坐在床上。再一推,他朝后倒,傅年年爬到他身上。
    傅钊宁握住她的腰,手在毛衣下。
    傅年年露出胜利的笑。
    傅钊宁不介意偶尔让傅年年在上面。他在等,等傅年年对这种事上瘾。又不能太过,免得傅年年懵懵懂懂发骚,找别人尝鲜。
    他不容许旁人截胡。
    傅年年在哥哥胯间点火,在他唇边商量:“我陪你啦,哥哥,还给我。”
    “亲一下。”
    傅年年很听话。
    俯下来时,傅钊宁仿佛看见妹妹毛衣内里的奶子,三分之一束缚在内衣里,因重力影响,整个兜下。浑圆地垂着,弧度淫靡又纯真。
    不禁想过夏天了。闷热的白昼,只开电风扇,让妹妹坐他身上,弄得傅年年浑身细汗,汗珠滴落乳沟。她穿着内衣酥胸半露,又或全裸,捧着对奶子送到他嘴前让他含。温温热热,皮肤细腻异常。
    “宝贝。”傅钊宁眼眸黑得浓郁,恳求的语调余韵幽长,“亲久一点。”
    傅年年小鹿乱撞,干嘛用这种腔调……
    兄妹俩慢慢地接吻,相互爱抚私处。
    很久以前口过之后,傅年年就不让傅钊宁唇舌碰那里。渐渐的,傅钊宁舒服了,得到释放,但情事并没有停。
    他收取放权的利息,压着布料,手指进去一些,唐突妹妹的娇嫩绵软。
    咕叽。
    少女的肉体小小抽搐。
    拨开布料,指节刺入,挤开紧皱的软肉,慢慢进出。
    傅年年微微撑起身子,黏湿的花唇却食髓知味,紧紧咬住哥哥的手指。
    水声更为清晰。
    指头插弄了一阵,带出更多滑腻的粘液。爱抚过敏感带,在滑溜溜的肉缝口摩擦数下,毫不留情地抠弄的阴蒂。
    “啊……啊啊……哥哥……”
    傅年年叫,叫高了傅钊宁的欲望,哥哥的手指重新钻回淫液拉丝的甬道。
    “嗯……”她摆着腰,每一声都在搓火。
    傅钊宁听在耳里,推高她的毛衣和贴身衣物。宽松的鹅黄落下来,傅钊宁在衣下动作,胡乱抓着乳球。
    穴儿紧咬。
    水液又多。
    还跟着抽弄摆弄腰肢。
    他的妹妹,被他养出来,纯中带着妖。
    潺潺回应他给予的快乐。
    现在,傅年年被弄得妖性正盛,头发丝凌乱,有一搭没一搭,嗯嗯啊啊地叫。等傅钊宁指节搅弄,她开始颤,双股发紧,颤音求饶,都没用。最末了,烟花在身体深处炸开,大腿肚抖着,脚指疯狂地蜷缩。
    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手指紧紧抓着兄长手臂,额头抵着兄长胸膛,思考能力丧失大半。
    手指“啵”地抽出来,时间点卡在余韵的尾巴上。
    像拔出了塞子。
    傅年年心头一卸,腿部力竭般一折。
    压到了哥哥腿间的包。
    怎么又——
    她被吓着,努力抬高腰臀。
    大腿内侧淌湿了,湿漉的新底裤卷成一股绳,卡在娇弱的地方。
    逃不掉。
    傅年年小兽般呜咽,小嘴张着,吞吃哥哥的手指。
    “喜欢吗?”
    傅年年泪光闪烁地摇头。傅钊宁抽出指头,在她嘴上一抹,舔进自己嘴里。
    “年年的味道明明就很好。”
    他又放回去,那羞人的地方,仿佛想采撷更多的蜜汁。
    “不要……”
    “不要?”
    傅钊宁手指一勾,拉弓似的勾开“绳索”,傅年年后知后觉,屏住呼吸,傅钊宁松手。布料回弹,小穴被重重拍打。
    “——啊!”
    傅年年浑身一颤。
    “坏人……”傅年年声调不稳,花穴颤抖。
    “不喜欢么。”傅钊宁又来了一次,“宝贝,拒绝就要接受惩罚的。”
    傅年年呜嘤哀鸣:“你没有说。”
    当然没说,他只是对妹妹的身体爱不释手。
    撩起妹妹的头发别在耳畔,将她表情看得更清。
    “我说了,你怎么污蔑哥哥。”
    “唔。”
    花穴打出了汁。
    汁液几乎要滴下来。
    傅钊宁掌控着妹妹的兴奋点,此刻他是执掌她淫欲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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