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崔女,因被强掳关于庄院,日日闻着催情香,吃着软筋散,又有叁四个汉子玩弄,尝到了甜头忘不了,私下竟爬了兄长的床,日日厮混胡闹。
她床下有个暗道,直通兄长的书斋。
“阿兄……外头下雨打雷,我心里怕。”
这样热的天,可崔女竟然还披了件披风,包裹好严实。
“你先回去,得空了,我便来。”
这是什么话,那没空了就不来吗?她忽然记起归家时候,听见兄长屋里传出的声音,那靖嘉唤得又骚又媚,勾得人骨头都酥了。
“阿兄是要去陪靖嘉么?阿兄就那么爱她,夜夜都离不得?那我又是什么,我把身子都给了你,那我又算阿兄的什么呢?”
那崔四子当即沉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挟我么?靖嘉是我妻,我不陪她,又要陪谁。她性子虽娇蛮,可该有的礼仪全无落下,对你也多是忍让。你莫要再去挑衅她,不然,吃了苦头,你同谁说。”
“我哪里去挑衅她了?阿兄这样护她,倒是我这妹妹比不得了。也罢,从此你我断了干系,我也随便寻个人嫁出去,不教你们烦。我合该死在外头的,回来做什么,处处惹人厌!”
“你——”崔四郎到底是疼她的,起身快步走去,拉住她道:“你说这话才真是伤人,你在外头不知消息,我夜夜不得好眠,可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寻你,唯恐坏你名声。你平安回来便是好事,谁又烦你呢。”
那崔女这才转怒为喜,轻咬着唇,羞答答地解了胸前的系带,披风掉落,里头是一丝不挂的雪白皮肉,那浑圆的嫩乳颤巍巍地露着一点粉。
“你竟这样大胆……”
崔四郎哑着声别开眼,可妹妹却伸手摸着他下身胀起的阴茎,仰着脸问他,“阿兄不想要我吗?可我每每想到阿兄,这穴儿便止不住的流水。”
“骚妇——这样骚,是不是来之前便自个玩过了!”
“嗯……嗯啊……我,我想着阿兄的脸……用那玉势……冷冰冰的,不如兄长的大,也不及兄长热……”
“你这娼妇,不知廉耻勾引兄长,就该被肏死,扒光了衣服扔院子里,教全族的人都看看你这浪样……夹这样紧做什么,这才几日没碰你,逼里的水能淹死人……”
崔四郎折了她的腿要她跪地上,掐着她的腰便往那水眼里插,兴起时,抬手便打在玉臀上,雪白的皮肉霎时泛起一片红。
“阿兄轻些,妹妹吃不消……”
“轻些?你这样骚浪,轻了只怕要去外头偷汉子,身为崔家的娘子,偏这样不知羞,谁家的妹妹求着兄长肏,穴里的水儿流这么多?”
“我愿日日都给阿兄肏……只盼着兄长怜我……”
雪乳淫荡地晃着,随着交合的激烈,荡出色情的幅度,那崔四子一把抓在手里,大力揉搓,捏着粉嫩的乳尖戏弄。
“疼啊,疼啊兄长……啊啊,兄长吃吃妹妹的乳儿吧……”
“这样大的奶子自然要有奶的,到时我,我让人去寻些秘药,教你有了奶水……骚妇,你要夹死我么,欠肏,活该多些男人来上你,教你合不上腿才是。”
“我心里只有四兄,只想给四兄一人肏。”
闻言,崔四郎眼神瞬间柔和许多,爱怜地亲亲她的嘴角,“四兄也只想一人肏妹妹的身子。”
“那阿兄心里可爱我?”
“自然。”
“那比之靖嘉呢?”
“这又如何比得,她是我妻,我心里自然爱她,敬她。你是我胞妹,自小长大的情意是谁也比不得的。”
“我——”
忽然外头传来些声响,两人忙停了动作,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夫君可在?我做了些吃食送来,可否开个门?”
“你交给秦烟吧,我这有些私事,不便出来。”
“那夫君今日可回屋里休息么?”
“事多心烦,夫人无需等我了,晚些我便在书斋歇息好了。”
那靖嘉笑了声,“那好,我便交给秦烟了。夫君只管自己忙,更要注意身子,勿要操劳过度才是。”
“我心里晓得了——”
崔四郎话还未说完,靖嘉便走了,捂着崔女的那只手也放了下来。
“你疯魔了?若是给人知道,这名声不要么?”
原来方才说话时候,这崔女一直有意无意发出些声响,若是私下,崔四郎只当情趣,可正事上,他并不糊涂,忙捂住了她的嘴,沉着脸,眼里透着警告之意。
“她不过是个郡主,纵使是帝姬,身份也不如我们尊贵的,阿兄怎的还怕她?我看啊,就该让人给她立立规矩,好教她知晓我们崔氏不是什么随便人家。”
“她是我妻!妹妹心里若是敬我,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今夜是我糊涂,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崔四郎抽出性器,起身望着还跌坐在地上的胞妹,“有些事情既已成定居,那便不要再妄想改变。我心里爱谁不重要,妹妹也无需再试探我。既然靖嘉嫁来了,那便是崔家的人,要你唤一声阿嫂也不为过。我知你每每去那寺里做什么勾当,只是不说罢了。妹妹日后的事情我自有安排,莫以为有这档子事情就能要挟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