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来了有一会儿了,倚在墙角听她跟别人拌嘴。
当那个跳舞时一直站在他小宝贝前面的女生尖声说自己是她的人的时候,他瞬间懵了!
他本人怎么不知道!谁给她的错觉!
紧接着他又听到小宝贝,有嗲又得意地说,她要告诉老师。
声音畅快得完全没有意识到告老师这个行为有多幼稚,又有多可恶。
可爱惨了。
连吵架都这么甜,这他妈到底是怎么长的!
看着她渐渐走近的身影,陈醉嘴角疯狂上扬,压都压不住。
她刚卸了妆,脸上的水还没干,有水滴顺着脖颈滑落到他肖想了一晚的胸口。
想舔。
想用鸡巴把她的奶子肏得又红又肿。
“过来。”
池藻藻停下,看着他,瘪瘪嘴,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看着他有些淡下来的笑意,她想她的不满应该是传递到了。
框框撞大墙,谁撞?他么?
可恶。
陈醉看着池藻藻又一副转身欲走的样子,舌尖从脸颊内壁滑过,
“啧。”
不哄。
“过来。”
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命令的意味。
池藻藻有点犹豫。心下叹气,算了,她还没变成他喜欢的的样子,在没完全试探出他会在心底给她留多少地方,不能轻易拿乔。
装顺从,她最会了。
看着她乖乖巧巧地走过来,陈醉觉得很满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早就准备好的休息室,反锁,她抵在门上。
大手急不可耐地插进起旗袍下摆,使劲捏住她柔嫩的小屁股,恨不得把手嵌进她的臀肉里。
终于捏到了。
“疼。”
池藻藻疼的眼泪花都冒了出来,一个疼字被她喊的颤颤巍巍,招人疼爱。
“乖,还会有更疼的。”
“嗯?”
陈醉看着她突然惊慌起来的表情,心里升起异样的快感,一口咬住她的脸颊,又弹又甜,舌头打着圈,舔舐着。
艹,嘴巴不够用!
池藻藻双手撑在他解释胸膛,脸上又疼又痒,那股熟悉的岩浆又开始汇聚,她禁不住扭了扭身子。
“背疼。”
陈醉被她扭得那两下差点擦枪走火,额头抵着她,吸了口气,
“夹住我。”
大手抓住那只可爱的小屁股,向上一举,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往休息室沙发走去。
池藻藻双手环住陈醉的脖子,挪动着身子,想要滑过她身下的滚烫,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还是想要跟陈醉贴的更紧些。
“要坐断我吗。”
被她用小嫩逼滑过的鸡巴,兴奋得抖动了两下。
“不是。”池藻藻看着陈醉眼里为她产生的不加掩饰的情动,十分欢喜。
他有所求,让她安心,
“我来例假了。”
“嗯。”
他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就要了她。
“体能怎么样?”
他要操练她,倒不是要养成体育生那样的体力,至少初夜要能承受住他鸡巴。他都不要求她受得他两次,至少别刚进去就疼晕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吸引,他怕自己过火。奸尸。
“啊?”
这是什么剧情走向?池藻藻有点生气,她没搞懂陈醉的意思。不应该这样的,她应该是他肚子里眼神示意就能秒懂的小蛔虫!
“怕你不耐肏啊。”
陈醉看着她倏地瞪大的双眼,全是迷茫。两颗黑葡萄滴溜溜的左转右转,像解数学题一样极其认真的在思考他这个问题。小模样招人疼爱的紧。
“哦。”
池藻藻羞红了脸,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原本束着的头发放了下来,带着微微的卷,像海藻,扫着他,有点痒。
胸口的绵软因为她的靠近,压得更紧了。好像有两粒硬硬的小肉球在无济于事地抵抗他的侵入。
陈醉的呼吸仿佛滞住了。
“你要把我变成你的充气娃娃吗?”
池藻藻抬起头,问他。
陈醉仿佛没听到,死死地盯着她因为紧绷的旗袍而鼓鼓的胸脯,有两粒小坚挺仿佛要穿破旗袍的束缚破土而出。
她居然没穿内衣。
“小骚货。”
他低下头,舌头在凸起的小肉粒上打着圈,嘴中的津液将衣服泅出色情的水晕。用力吸了一口,却只含住了小肉粒,旗袍影响他发挥啊。叼着乳头,才想起她的问题。
“那你做吗?”
他不否认,他就是有把她做成专属性玩具的想法。当然,他对跟着他的女人一向大方,她想要什么,给就是了。
被咬住的乳头传来一丝疼痛,哪怕是他给的疼痛,她都喜欢。
他的回答一点也不让她意外。她追随了他五年,这样汲汲营营的爱情都没换得他的一瞥,怎么又会因为教室里的惊艳而一见钟情。
她更相信见色起意。她相信本能,本能驱使欲望,欲望产生冲动,冲动是想要得到的动力。
只是,她要把他对他的冲动转化成别的东西。
“你要,我就是。”
语气坚定,还带着无限的宠溺。
陈醉放开那颗乳头,低低的笑着,连带着胸腔都发出颤动。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口吻有多宠溺,仿佛他只是在要一颗棒棒糖。他堂堂陈家大少爷,居然被一个小女生宠爱了。认识她以后,世界越来越魔幻了。
在她没有回答他之前,他才注意到充气娃娃的定义似乎有些恶劣。她这么乖,至少可以给个女朋友的名头。肏起来就更加没有心理负担。
可是,还没开口,她就答应了。顺利得让他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知道她喜欢他。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好掌控。一时间连虚荣心都满足了个彻底。
池藻藻很喜欢陈醉对自己欲望的坦诚。
从她刚开始发育,这副身体就像日渐成熟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她的身体在吸引黑暗,在勾人犯罪。
所以她吃了这副身体的苦。不过,罪恶的人就应该去罪恶的地方,必须十倍百倍地赎罪。碰了她的人,都不能有好下场。
当初居然有人想用几框破果篮以此来摸一摸她。甚至还有人想给钱直接包养她。
哼,她是那对狗男女的人身意外保险的直接受益人。几百万,够她过活了。
她想起那只被她用水果刀捅了个透彻的手掌,鲜血淋漓,那个男人放声尖叫,正要打她泄愤时,被破门而入的警察逮了个正着。
无父无母的绝色少女,衣衫不整,眼底通红。谁都会可怜她。强奸未遂,猥亵幼女。就在牢里蹲到死吧。如果出来了,就再弄进去。
不想要手,她就帮帮忙。要在花下死,她通通不拦着。
“宝贝,衣服脱掉。”
那就脱掉。她没有欲望,他是她暗淡无趣生活中唯一的所求。
他想要,她就给。
只要他要,只要她有,命都可以给。
她只想要他。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