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好像完全吃定了自己的笃定让肖白十分的不爽,好像在这个世上,肖白除了他就不会有第二个选择了一样!
………
好吧,确实也没什么其他选择,她就是为了他而来的。
可是肖白还是想挣扎一下,她刚刚回想了一下,那几只都是连个基本的求爱过程都没有,好像不知怎地就跟他们稀里糊涂的滚了床单。不行,这次她要好好体会一下被求爱的过程才行,尤其是面对白翰如这种高难度的货,更要挑战一下!
肖白打定了主意,就算是白翰如的深邃目光让她浑身战栗,她还是丝毫没有退让,她直直地回瞪着白翰如,指着他进来的那道玻璃门大声道:“胡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出去吧!你这个无礼的混蛋!!”
肖白自觉气势十足,可是在白翰如这个变态眼中,这样的肖白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她直直望着他,大声叫骂的样子就像是一头野性难驯的小马驹,刚才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在不经意间弄湿了她的胸口,在闪电的光照下,他能隐约看到纱质睡衣下的一抹春光,那是没有人触碰过的嫩粉色……
白翰如吸了一口气,最后深深看了肖白一眼,然后就如上次一样,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肖白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跑到玻璃门后,看着他利落地翻过露台的栏杆,踩着建筑物上繁复的花纹装饰,灵巧地跳到了楼下。
他最后似乎又回头看了肖白这边一眼,只是夜深雨大,肖白隐在窗帘后边,也没有看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直到他快步走远,身影完全消失,肖白这才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不行,明明是和他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自己还是会像初恋的小姑娘一样,心砰砰跳得如此厉害,仿佛没有喉咙阻着,一颗心就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一样!
之后的几天,肖白依然没有出门,可是无论肖白是躺是坐,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时刻盯着她,肖白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谁,只不知这种感觉到底是自己的臆想,还是他真的像变态一样在某处窥伺。
而被这种感觉困扰了几天的肖白却有一种疯狂的想法,肖白想躺在床上,对着窗口大大的敞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手指慢慢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是的,她想折磨窥伺她的变态。她想让变态欲罢不能、疯狂地渴求她,她想勾引变态忍无可忍地扑过来吃掉她,而她会在最后一刻拒绝他,她喜欢看他因为她而变得暴怒和歇斯底里,然后她会用爱和欲望安抚他,可她却又会在猛兽满足的酣睡之时再次远离他。
所以说,肖白能招惹这帮变态不是没有缘由的,就她这种别扭的性格,她不死谁死。
不过最终肖白还是没有那么做,她得矜持,既然选择蹲在羊圈里就得有羔羊的样子,再说了,就算是配合游戏背景,她也得装出淑女的样子。
可是没有互动的游戏是乏味的,肖白终于耐不住走出了羊圈。肖白打算去自己的公爵领地看看,顺便看看自己出门晃晃能不能引得毒蛇出洞。
肖白只带着琳达一人坐上了马车,此外就只有一个赶车的车夫。上车前,肖白四处看了看,到了外边她被人窥伺的感觉更加明显,可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躲在哪里在看着她。
一路无话,马车这时已经走上了山路,肖白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突然,马车一阵剧烈颤动,随即变得东倒西歪起来,好像随时要翻覆一样。肖白抓住车上的把手想站起来透过对面的小窗口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因为马车剧烈的晃动,肖白连站稳都很难,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琳达的尖叫声和车夫惊恐的惊叫相继响起,肖白猜想到可能是拉车的马失了控,要撞上什么地方,所以肖白拽着把手,一脚踹开了门就要往外跳。
这时,突然有一个黑影一晃而过,紧接着肖白就听见前方传来一声马的悲鸣长嘶,然后整个车厢就突然向左倒去。
肖白皱眉刚想往外跳去,却被人一拽一搂,瞬间就被拉到了一匹马上。
肖白稳了稳精神,侧头向后看去,果然救她的是白翰如。
“多么危险啊!我的小卷心菜。”白翰如一手搂着肖白的腰,一手控着缰绳,让马走到悬崖边。
肖白看看倒在悬崖边的马车,又看看牵着马的绳子被利器割断的地方,很快就在脑中还原了刚才的危险场景:拉车的马刚才不知为什么受惊了向前疯狂飞奔,而它的前面就是悬崖,如果任其疯跑下去,非得带着马车一起掉到悬崖底下不可!幸亏白翰如当机立断拔出佩剑砍断了绑在马身上的绳子,这才使马车只是翻到而不是跟着那匹疯马一起掉下悬崖!
肖白想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略微沉吟了一下,忽然莫名地微勾唇角笑了起来,她就那么带着三分笑意望着白翰如说:“白、本?亨利先生,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只是,您是否知道我家的马忽然失控的原因呢?”
白翰如闻言,眼睛眨了一下,随即嘴角也挂上了和肖白一样的莫名笑容:“我…应该知道吗?”
肖白白了他一眼,不想在这里跟他玩猜哑迷的游戏,按白翰如的恶劣本性,这事十成十是他做的,先弄疯了肖白家本性驯良的马,再出手救她,好让肖白能感激他,从而……因感恩生爱而从了他?
她是为他而来,从是早晚得从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这样的坏家伙,肖白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