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在床边蹲下,和只有一丁点大的小丧尸视线平行,然后她笑了,尽量让自己笑得温柔,充满母性,别的丧尸王什么的她一点都不感兴趣,可是换了他就不一样了,他这么小小的一只……真的是好可爱,让人好想抱住了蹭秃啊!
丧尸王?冷不知道自己脑袋上那稀疏的小胎毛有全被蹭掉的危机,他迷惘的看着对他微笑的香喷喷的‘食物’,十分的想吃,可是又莫名其妙觉得自己现在吃不了,然后就有些悲伤了起来。
小丧尸伤心了就落下了两颗大大的泪珠,颤颤巍巍的挂在脸颊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怎么哭了?”
肖白不自禁的就伸出手去,想擦掉他脸上的泪珠,可是她的举动吓了小丧尸一跳,他防御性的就往肖白的手掌上一口咬下,可是电光火石间他就本能的感到不行,急急的收回了尖利的牙齿,可还是在肖白手掌侧面咬上了几个小血洞。
肖白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又看了看满脸惶恐着急的小丧尸,抿起嘴教训道:“以后你要是再咬我,我可就揍你了哦,男人不管多小都不能欺负女人,知道了吗?”
要还是原来的冷长书,如果看见肖白和一个小婴儿还这么较真,一定会笑起来,可是他现在就是那个小婴儿,就觉得可怕可怕的了,他怕肖白会讨厌他,丢下他逃走,他想不起来肖白是谁,他只知道,他看见肖白的那一刻起,他就只想要她,他不懂他要她来做什么,又不能吃掉,可是他就是觉得肖白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他不会再允许肖白离开他,哪怕是一小会儿也不行!
肖白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发现那几个小血洞已经很快的愈合了,她也没感到惊奇,大概是系统bug,给她又弄出个可以快速治愈什么的体质了吧。
既然伤口没有发黑腐烂,就应该不会有丧尸化的可能,所以肖白也就不再关心,她又开始看向小丧尸:他好像既伤心又害怕,大大的眼睛含着一泡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这让她忽然想起冷长书在皇女府的惩戒堂里,怔怔的看着她流泪,乞求她不要把他丢掉时倔强又可怜的表情,肖白叹口气,果然无论躯壳怎么改变,那让她疼惜的灵魂永远都改变不了。
肖白一叹气,小丧尸也跟着身子一颤,就好像被肖白吓到一般,口里呜呜的小声叫着,好像是在委屈巴巴的小声啜泣。
肖白见他这样,也不再逗他,伸手一把将他抱入怀里絮絮叨叨的说道:“你看你吃得脏兮兮的,我抱你去洗洗吧。”
他哪里只是脏兮兮的,而是脏得好可怕,满嘴满脸的血污,尖利的牙缝里还塞着碎肉,如鸡爪子一般的小手也是被血渍染成了暗紫色,也就肖白看他可爱,要是换个人,早就尖叫着逃命去了。
肖白将他身上看不清颜色的脏污衣服整个剥掉,将他放入了卫生间的洗手盆里,可是冷长书低头看看自己,忽然瘪着小嘴仰头大哭起来,其声凄厉可怕。
肖白被他吓了一跳,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哭得这么伤心,以为他嫌水凉,只好开始鼓捣卫生间里的热水器,希望它还能用。
大概这个医院是有自己的发电机组,水也是抽的地下水,所以现在竟然还能烧热水,肖白烧上了水,马上回身就将还在那大哭不止的冷长书抱进了怀里。
“好了,好了,我抱你一会儿就不冷了,别哭了,乖。”
小丧尸是因为低头看见自己那个像小虫子一样的东东就莫名其妙的悲从中来,然后便忍不住可伤心可伤心的大哭了起来,他不懂这是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小?天塌了啊!
不过肖白把他抱进怀里后,他躺在肖白暖呼呼、软绵绵的的胸脯上,一下子就把刚才的伤心忘了个一干二净:这是什么?闻起来好香、好软、好弹,好想次……
肖白见小丧尸不哭了,在那里傻呵呵的裹着手指头口水直流,心想,老话说得好,孩子的脸六月的天,还真是这样啊!
水烧好了,肖白试了试水温,给小丧尸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只是在给小丧尸洗小虫虫的时候,小丧尸好像害羞的不行,整个小脸都憋得粉红粉红的。不过肖白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态,只以为水温太热,熏到他了,还回身细心的调低了水温才继续给他洗完。
肖白走到外边给他翻找出一套可爱的黄色小鸭连体服穿上,低头看看自己被他搞得一片狼藉的衣服,只好拍了拍小丧尸的大头说:“你乖乖在这等我一会,我也进去洗洗,马上就出来啊。”
结果肖白这一句话就像捅了马蜂窝,她话还没落,小丧尸就仰头又哭嚎了起来,简直比刚才的因为小虫虫的事情哭的还要伤心。
小丧尸魔音穿脑的噪音吵得肖白脑壳疼,其实她没看到的是,这一整个楼里的丧尸都因为小丧尸的哭嚎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肖白被他磨的没法,只好抱着他一起进了卫生间,可是她想把他放在一边的椅子上都不行,他就好像打定主意要长在她身上似的,无论肖白打算把他放在哪,他都会仰起大脑袋玩命的哭嚎。
肖白做梦都没想到,曾经骨头那么硬的冷长书也会有变成磨人的嘤嘤怪的一天,她长叹一口气,彻底妥协了。
肖白一手抱着小丧尸,一手有些费劲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肖白倒是没多想,一个小豆丁而已,什么都不懂,抱着一起洗洗澡也没什么。
肖白给小丧尸也脱掉了衣服,然后抱着他站到了花洒下。
只是在肖白一手抱着他,一手伸出去调水温的时候,小丧尸却趁肖白不备,嗷呜一口就咬在了肖白的乳房上。
肖白乳上微疼,吓了一跳马上低头看去,只见小丧尸不知道用什么法儿将他满口的利齿都收了起来,他现在正像一个小婴儿一样大力吮吸着肖白的乳房,见肖白低头看他,他也睁着大眼睛回看着肖白,满眼的无辜下却暗藏着肖白看不见的狡黠。
肖白又不是小丧尸真正的母亲,敏感的乳头被大力吮吸着,她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异样的感觉。肖白在心里暗咒着,这也太丧病了吧,面对这么小的一只,见到他们必腿软的定律怎么还能起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