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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上了

    林咨诚在柜台结账,几包速食面跟几盒1升装的奶,还有点零食啤酒什么的,阿J还买了几罐辣酱菜。林咨诚刚遇见童春真,瞟了一眼她跟那男的的手推车,里面好几盒子颜色鲜亮的,装在保鲜盒里的菜、肉、海鲜,都在进口冷藏柜里陈列的,应该是准备今晚回去做着吃。林咨诚眼前有童春真坐在打暖光的餐厅里吃晚餐的样子,还跟她所谓的男友相谈正欢。林咨诚当然清楚自己心态是嫉妒。这晚上在夜店林咨诚没再钓着女学生,而是接到他一老客的电话,打车花了一个多小时送货上门了。老客年前刚离婚,法院判了车子房子还有一半共同财产给她,挺好,只是一对儿女的抚养权没她丁点的份儿。大年三十她不愿意回娘家受气,就一人守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林咨诚第二天早上用厨房炒了鸡蛋夹吐司里吃,客人的还没醒,他就在大别墅里走走看看,像主人一样。
    做女人有项本事男人没有:她们还能用孩子提现。那个跟林咨诚关系不错的、靠金主开美容院的姐姐这几天也怀上了,金主承诺说生下来男孩给她买套一千多万的房子,生下来女孩怎么样却没说,他家里两个女儿,不缺了。美容院姐姐也是在赌,等着月份够了去做检查,看看是房子还是一钱不值。挺多这样的例子,只要有了孩子,聪明点就能一生吃穿不愁,跟嫁进去没什么两样,林咨诚还认识一种,到头来什么也没的,这是她们傻,或者运气不好。林咨诚在屋子里一面走一面想如果他是他昨晚这个客人会怎么办,肯定是不会混到这种惨地,但又一想儿女又有什么重要,钱到手了,房子一直在增资,也不亏了。
    十一点客人醒了,林咨诚当着她的面又做了一份早饭,他看到冰箱里有速冻水饺,掏出来一并煮,女人吃着流了点眼泪,这大过年的,林咨诚老家有个说法,大年初一哭,一年都过得苦。林咨诚拍着她的后背细声安慰她,客人对他讲,说那俩孩子生下来就是她在照顾,一点一点养大的,他丈夫出过什么力?就是掏钱请保姆,也比不上她带的细致,林咨诚看女人素脸时松弛的腮布,还有深重的眼袋,法院能把孩子都判给男方也是有根据的,这女的光有一腔爱心,没法给孩子好的发展条件,也许对那两个孩子来说,这爱也是不当用的。林咨诚收完了钱走,看到那女的在酒柜里找酒喝,林咨诚叫他:“姐,少喝点吧,伤身体。”对方没理他。
    林咨诚到阿J家,阿J还睡着,昨晚应该玩了一夜,林咨诚坐在客厅里看春晚,回放一段小品,真够难笑的,手机里塞满各式各样拜年短信,昨天晚上好些人给又他发了红包,林咨诚挨个回吉祥话过去,下一年还指着这些人呢。年过得平平无奇,他在年三十接待的那个离婚妇女又找他去海南玩,林咨诚去了,晒黑了不少,阿J说你过年还上工,真行。林咨诚说闲着也是闲着。心想大年初一就挣到钱,今年走财运吧。
    年后上班,场子里冷了两天,逐渐复苏过来,开始一天能开三四个动员会,后来就剩下午一个,总得就是让他们提点精气神。林咨诚积极起来,按时按点去选台,结识了些新客户,他挺能喝的,每天喝死了能比别人多签四五万的单子,程雯越看林咨诚越顺眼,只是年前的烦恼依旧困扰着她,程雯问林咨诚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也想来挣点钱的。林咨诚摇头,程雯只能说那我再问问吧。
    林咨诚最近跟另一个领班关系近,他看出来程雯在这干不久了,就寻思先找个下家,这个领班底下人还可以,质素高的不是没有,但中等的居多,他去了能受重视,等他请这领班吃饭的时候,程雯要辞职的消息就传开了。林咨诚趁他走干净了转到这个领班底下。
    林咨诚返工没几天又在场子里看到童春真了,童春真像是一天也离不了玩似的,穿了条深红色挂脖裙,她穿这个款式挺好的,主要她肩膀直,露出来的地方都挺漂亮,那对蝴蝶骨要飞出来,过了个年林咨诚胆子大了,又找她搭话,这次童春真还挺给他脸,说林咨诚,我记着你呢。
    林咨诚看童春真态度变好了些,又拿他那一套俗路子让童春真走,童春真又嫌他了,往旁边跟一个请她了酒的男的聊起来,林咨诚也不觉得什么,自己走了,有人叫他说王姐找他,林咨诚依旧不紧不慢的,他想明白了,王姐能给他花的最多的钱就是那瓶六万八的酒,再高她就不会了,老守着王姐他永远不能有长进,但是王姐一直有教他做股票做理财,林咨诚一直得谢着她。
    王姐带了几个女孩来玩,林咨诚一出现这些女孩就起王姐的哄,林咨诚在她们面前表现了很听王姐话的样子,王姐给他指的酒他全喝了,王姐高兴了,让他跟她出台,林咨诚事先知道他一个回头客一会要来,不愿意跟着王姐走,林咨诚什么样都表现在他脸上,每回王姐让林咨诚伺候都能发现这小孩脸上敷衍的神色,王姐最后离开,林咨诚怕她心生芥蒂,但没办法的,有舍才有得。
    回头客来了,喝完酒后也要点林咨诚出台,林咨诚跟着走了,这个女客人身材挺适中,林咨诚看着不犯恶心,就卖力不少,女客人说林咨诚活儿可以的,林咨诚忽然想到童春真,她的活儿好到哪了?会吹会舔还是会夹会叫?他是被那些旁人口里的童春真引诱了,总想着。阿J说她也是靠卖才有钱的,林咨诚想向她取点经。
    吴豪不干了,孙媛雨给他花了不少钱,还真把他包下。他走前请林咨诚吃饭,说林哥我记得你对我好,林咨诚说你不用记得我,是你自己走运。吴豪的确高兴,啤酒喝得脸涨红,林咨诚看他兴致高,就没打压他,这之后再联系时告诉他别光顾着玩,多攒点钱下来,钱是没错的。吴豪应着:“我懂。”林咨诚觉得这是运气问题,旁人劝不了什么,就没再给他说。吴豪把孙媛雨的朋友介绍给林咨诚,林咨诚说不用了,他看出来孙媛雨对他跟阿J这几个在林凡生前跟他关系好的很是介怀,毕竟死了条命,怪晦气的。林咨诚陪个客人去美容院,在走廊上遇到孙媛雨,孙媛雨没看他一眼走过去了。
    在这个美容院林咨诚还遇到了童春真,童春真夜里跟白天穿衣服的风格大相径庭,晚上穿得像鸡,白天穿得像女学生,还是特别矫情那种女学生,开春了林咨诚见童春真光了腿,踏进一双高筒靴里,上面是百褶裙羊毛衫外套短呢风衣,品味够俗套,只那算成她个人特色的一头卷毛,还有那双眼尾往下坠的大眼睛,有点特殊的风情。林咨诚白天比夜里放肆,拿个陌生男路人的目光骚扰童春真,童春真迈着空荡荡的靴筒,经过他瞪回去一眼,林咨诚没忍住微微笑出来,觉得童春真挺好玩的。
    林咨诚拿着客人的卡到前台结账,童春真也正好做完脸出来了,素着脸带个口罩来,林咨诚看她卸了妆的眉眼,那眼睛不做修饰也这样的大、这样的带着看不起人的傲气,林咨诚找她搭讪:“姐姐,咱们总遇见呢。”
    童春真说:“一会刘淑萍出来了。”刘淑萍就是林咨诚陪着来的客人。
    林咨诚说:“我跟姐姐说两句都不行吗?”
    童春真转了身,半真半假地告诉他说:“晚上我还去你们场子,点你你可得来。”她把卡放进粉色皮子的三折钱包里,再把钱包放进提包,踩着靴子咯哒咯哒地走了。
    晚上林咨诚等了好久,也没见有人叫他,他跟着选台,但童春真那包厢根本没叫少爷去,林咨诚问里面都谁,服务员告诉他是cindy、文文她们,点的都是公主。佳丽和模特,林咨诚在外面晃荡了一会,看到童春真从包厢里出来,她身上还穿着毛衫,底下百褶裙换成一条一步到小腿的窄针织裙。丝袜外踏着细高跟,头发绑低了在后头,还挺有女人味。童春真背着门口左手伸进右领口,扯上来她的肩带。林咨诚往她那里去,看到她又掏出电子烟来吸。
    林咨诚说:“姐姐,怎么不点我了。”其实童春真要真点他他还有点怕呢。
    童春真扫量他,说:“你多少钱出台啊?”
    林咨诚比了个数,笑眯眯的。童春真面不改色,“贵了,便宜点。”
    林咨诚说:“姐姐,你别逗我了。”
    “哪逗你?”童春真掰了他的手指,摆出四个指头:“这样。”
    林咨诚说:“姐你缺钱啊最近?”
    童春真又喷了他一脸烟:“你就值这么多。”
    林咨诚看童春真一点玩笑意思也没,他有点不高兴了,说:“我这不打折。”他转身要走,童春真叫他回去,把手里的烟盒递给他,说:“在这等着,一会送我回去,价格好商量。”
    林咨诚看着表,现在十二点半,林咨诚靠门边等了五十分钟,等累了,想走时童春真从里面打开了门,一个醉醺醺乱蓬蓬的脑袋,脚下步子已经乱了,她伶仃的脚从鞋跟里脱出来半个,差点崴一下,林咨诚托着她的胳膊,刚上手以为抓着一根木棍,硬还细,林咨诚手递给童春真,一条腿折下去跪着,童春真把脚从鞋子里拔出来,踩在林咨诚的大腿上,林咨诚把地上的高跟鞋正好,童春真的脚趾在林咨诚的腿上抓了抓,脚底板左右踩了踩,站稳身了才把脚伸进去,林咨诚扶着鞋跟,童春真穿好了把他拍起来,“跟他们说帐还记我这。”
    林咨诚点了点头,童春真抖了抖衣领,她毛衫上沾了一块酒渍,林咨诚让服务员帮忙取童春真的外套,童春真折回迎他在包厢里招待的客人,那些人逐渐从里面往外走,童春真站在中间,几句话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举止孟浪,不畏那几个人手脚上蹭了她一些便宜。林咨诚审视地用眼在这些人的手势里穿行,他有些能猜出童春真的职业,但童春真又比他预测的这个职业富有得多,林咨诚不懂童春真为什么还需要辛苦应酬,如果他是童春真,有那么多的钱,在家可劲花就行了。而且童春真这么的爱玩,看起来不像是愿意自己赚钱的。
    童春真跟那些男的作别,几乎每个人都搂走一个公主,喝得也高兴。林咨诚把外套搭童春真身上,童春真把车钥匙给他,说:“走吧。”然后整个人缩进外套里。林咨诚去开车,童春真上车后报了个地名,躺倒在后座,红灯的时候林咨诚往后看了一眼,童春真闭着眼,好像很冷似的牢抓着衣服,林咨诚开高了点空调,黄灯河淌过童春真的脸的时候,林咨诚都有错觉她会流下泪来,林咨诚思绪万千,想了一些童春真身上可能发生的值得人可怜又值得戏说的成分,他正想着,自后视镜里看到童春真已经坐起来了。
    童春真看了看周围,“你走错路了,这样绕远了。”
    林咨诚说:“我跟着导航走的。”
    童春真往上提了提衣服,说:“一会下车了你把我弄床上去,记得给我卸妆。”她说着又躺回去,林咨诚问:“你要睡了?”童春真说:“我累。”停了车她果真睡得死沉。林咨诚从童春真包里找了半天没找到钥匙,到了门前看是指纹锁,掰着童春真的指头按上去,童春真很轻,让他轻而易举地抱着找了半天卧室,最后扔到沙发上,因为还是没找到床在哪。卸妆水一楼的卫生间里就有,林咨诚拿了,蹲沙发前给童春真卸妆,童春真无意识仰着她的脸,显得很顺从,林咨诚卸掉了眼唇,顺手往下拉了拉童春真的领子,童春真胸果真是小的,因为外面穿的宽松,里面就是一件薄的bralette,今年比较流行这种款式,童春真穿的是墨绿色,丝绸三角罩杯下是缀一圈睫毛形蕾丝,林咨诚手闲,往外拨了一下,童春真奶头是暗红色的,软软的内陷着,林咨诚拿手指头刮了一下,这小玩意慢吞吞站起来了一些。
    童春真有点醒了,看见林咨诚的后脑勺,还有他放她胸口的手,童春真感到自己没在床上,立即抱怨:“你把我扔这干吗?我睡不了沙发。”
    林咨诚收回来手,“我没找到你卧室。”
    童春真说:“在楼上。”她看到桌上的卸妆棉,摸了摸自己的脸:“卸完了?”
    林咨诚说:“没呢。”童春真勾了勾手指,又倒沙发上,林咨诚拿着卸妆棉凑近童春真的脸,顺着额头、鼻梁、下巴往外侧擦,手法挺好,童春真又要闭上眼眯过去,林咨诚把自己嘴巴贴她嘴巴上了。
    童春真没动静,林咨诚细细地舔了童春真的嘴唇,上面都是卸妆水的苦味。童春真等他亲完了,睁开眼说:“你喜欢我?”
    童春真语气特别的自然,林咨诚怔了一下,回答说:“我觉得姐姐漂亮。”
    童春真笑了笑,这才又回到嫖客身份,她说:“嘴倒甜。”林咨诚手撑到童春真手边,正要再俯下身,童春真说:“听说你口活好,”她下一句说:“来试试。”
    林咨诚胳膊打直,定了一会,说:“行。”他往下移,摸到童春真的裙子拉链,童春真抬起了腰配合他,林咨诚则是趁她这一抬,把她那裙子统统卷到她腰上去了,童春真腰下垫着折叠了的料子,细黑丝袜的两条腿分开了些,林咨诚小心的把丝袜褪下,童春真的膝盖像小碗,林咨诚一路边吻边吸,一直到脚趾,林咨诚没见过人脚趾甲这样长,不是留出来的,是嵌在肉里的部分就很长,椭圆形,漂亮精巧像让人好好设计过。林咨诚把童春真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弄了圆润的指肚,那指甲轻轻地咬。
    童春真慢慢吁出口气,感觉还不错。林咨诚又舔了一会,眼一直抬着观察她,童春真扬了扬脖子,挠了挠她自己耳朵后面,林咨诚吐出来童春真的脚趾头,手掐住童春真的脚踝,往上折起了她这条腿。童春真脸向沙发内侧埋着,放耳朵后面的手往下探,自己又把裙子往上提了些,完全露出下体,她底下穿着配套的墨绿色内裤,她对这个颜色几乎是情有独钟,丝绸的料子也是她偏爱的,她找到那一块地方,自己摸了起来,林咨诚还没上手,看童春真已经自给自足了,林咨诚打开了童春真的手,童春真又扒拉回来,继续玩自己,林咨诚无奈说:“姐姐,你交给我好不好,这样还怎么算钱?”
    童春真笑说:“送我回来给你四千,这地方留你住一晚,再扣你四千。”
    林咨诚丢开了童春真的脚腕,抱着她的腿弯往下拽,童春真头发往后散了一片,人让林咨诚给拽到他身子底下去,童春真这时插话:“要睡我就得多花钱。”她那大眼睛一眨一眨,有戏弄但是没在笑。
    林咨诚弄不清童春真是真抠门还是在跟他玩,他已经疲于这种逗弄了,他有点后悔一直表现出喜欢童春真的样子,明明是做戏,童春真装傻,这下弄得他没法下台了。童春真根本没在乎自己处境——她正躺在林咨诚前面,像铺陈好任他宰割一样——也像没看见林咨诚牛仔裤中间鼓起来的那坨,她手又找到地方,类似执意要自.慰给别人看的变态狂,林咨诚被弄烦了,狠打飞她手,一把把那濡得半湿的布料扯下来,捅了两根指头进去,飞快地插,插了十几下先让童春真知道厉害,才不急不缓说:“这不要钱吧?”
    童春真被弄痛了,底下缩得很紧,林咨诚指节弯了几度,在肉壁上抠了一下,童春真折起来,两手抱住他胳膊,“轻点啊。”
    林咨诚说:“这得加钱。”
    童春真按着他胳膊,自己抬着屁.股从他手指上拔出去,林咨诚无情抓住她缠在腰间的裙子,童春真跑不掉了,回头给林咨诚递一个怪可怜的眼神,林咨诚扯着她裙子,把她生拽回去,背对着按自己怀里,童春真对他来说瘦小一个,像个女童一般可任意摆弄,林咨诚卡着她的腰,把她整个踮起来,另一个手从前面伸里面,从湿淋淋的肉片里挑拣了要害,用劲拧了一把,童春真尖叫一声,神态惶惑得像个被强.奸了女学生,林咨诚心想你不是爱扮处么,今天不放点血说不过去吧?他不知道自己又疯了,以前就总是疯,有些客人喜欢,有些客人受不了,还找人教训过他,现在他早忘了教训了。也许是别人说童春真也卖过,林咨诚把她当婊.子,跟他一样货色,那又什么可介意的呢。
    童春真不光叫,还扭、挣扎,林咨诚手往上移,胳膊插进她的腋下把她身体抻得极直挺,柔软的毛衫挂在他的小臂上,底下自然贴着的是童春真裸露的胸口,林咨诚从后头解了她的内衣,手从侧边往中间揉那对不怎么堪握的乳房,像在块案板上揉两块小小的面团,童春真凄惨惨地叫,细细碎碎的,甚至像是哭了,可等林咨诚低下头彻底观察她的时候,发现她显然是乐在其中的,林咨诚问她:“姐姐,这样爽么?”
    童春真没答他,林咨诚剥掉自己的裤扣,皮带的金属头扫到童春真的大腿根上,林咨诚把自己的东西逃出来,依稀听到童春真说了什么,他没去听,童春真抱着他的胳膊,嘴巴贴在上面,牙齿咬着他的肌肉,又说了一遍:“戴套。”
    林咨诚说:“姐姐,睡你多贵啊,我就打算蹭蹭,不进去。”
    他真只蹭蹭没进去,只是蹭得那么狠,先抓着她的胯,踢着她的脚让她把腿夹紧了,才掐着她的腰撞进去,童春真扶住了茶几的边缘,手指节抓得泛白,还止不住一晃一晃没个支撑地,林咨诚手劲这么大,屠夫似的把她像肉对待,童春真头晕,还想吐,她低头看到林咨诚那玩意顶出个头,顺着她两片阴.唇中间那道进进出出,龟头顶着阴核,重重顶完又缓缓地磨蹭,童春真受不了了,林咨诚的手又探下来,捏着那豆子搓玩,指甲盖搔她的尿道口。童春真心里想把林咨诚砍了,至少也找人揍上一回,看着没什么出息,又贪财又躲事儿的那类,怎么真敢下得去手。她回眼去看林咨诚,林咨诚的眼一下子把她的视线叼住了,童春真张了嘴要说话,林咨诚蹂躏她下面的手指抽回来,蛮不讲理的塞进她的嘴里,一下塞了三根,她含都含不住了,那手指头还往她嗓子眼里捅,狭弄地夹剪她的舌头,最后捋着舌根把她舌尖扯出来,让她像狗一样涌出来口水。
    林咨诚玩得挺尽兴的,他把童春真折腾得趴在地毯上起不来,射过一次,射在童春真的脸上,童春真当时抹去了,可是鬓角上还沾了一些,她自己全然不知,林咨诚蹲在她手边,他自己的裤子早提上去了,童春真身子底下枕着她的衣服,身上光溜溜的。林咨诚看着她打卷的头发,审视她的身体,皮肤上倒没留下什么,只是往她底下的地方下了狠手,林咨诚要起身,童春真说:“你去哪?”
    林咨诚说:“我给你买点药膏吧。”
    童春真懒懒支起来,像刚才叫得惨烈的不是她另有其人一样,林咨诚看不顺眼童春真这种表情,林咨诚问:“疼吗?”故意问的,童春真说:“还行。别去了,我饿了,你给我做点东西。”
    林咨诚听话地去了,因为他刚刚才觉出来悔意,不是后悔搞了童春真,是后悔这样对她,她要报复怎么办,他怎么惹得起。
    童春真从地上站起来,踢着她那些衣物走向楼梯,林咨诚眼跟着她半路,才去厨房看冰箱里有什么,东西倒挺满的,但林咨诚会的不多,把意面当挂面煮熟捞起来,西红柿配鸡蛋炒了码子,林咨诚倒进去很多香油,闻起来还成。
    童春真吃东西样子很豪爽,但实际上进嘴里的只有一点点,林咨诚问是不好吃?童春真擦嘴,她洗过澡,披了件绒睡袍,赤脚踩在有地热的地板上,她说:“还成吧,我吃饱了。”
    林咨诚把那面平分的,童春真那份只吃掉一个尖,林咨诚捏了盘子,把她吃剩下的拖过来接着吃,童春真支着下巴,看林咨诚像饿了好些天似的吃面条,他的确出了力,消耗挺多。林咨诚其实是装得,他知道这招特别能让人对你放低戒心,他试过好几次了。
    林咨诚把盘子刮得干干净净,童春真递了张纸给他,林咨诚低头擦嘴,听到童春真问他:“你平常就这个服务质量?”
    林咨诚抬起头,有点赔着笑说:“对不起啊,姐姐,我今天喝多了。”
    童春真说:“喝多了还开我的车。”她手突然伸过来,林咨诚以为她又要打他,但也没躲,结果童春真是拿大拇指揩掉他嘴边没擦干净的一块地方,这会童春真又像个大姐姐了,她温和的问林咨诚:“上回我给你那链儿呢?”
    林咨诚说:“卖了。”
    “怎么卖的?”
    “按颗卖的,一颗一万五。”
    童春真很可惜的:“卖亏了。”
    林咨诚说:“我不懂这个,让人坑了。”
    童春真点点头,她说:“没事。”她从她浴袍口袋里摸出来个东西,放餐桌上了,林咨诚低头看,餐厅里所有灯光都往这东西的表面射,亮得晃眼,林咨诚看着童春真脸色拿起来,是块手表,童春真说:“原先准备送人的,送不出去了,给你吧。”
    林咨诚把这块表在手里握了握才戴在手上,这表让童春真送得,没包装盒没鉴定书,转手肯定折好多价,可东西还是十成新的,林咨诚准备把它留着自己戴,不卖了。童春真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忽然笑了笑,对林咨诚说:“你手长得秀气,这表带儿得改改。但手劲儿倒挺大。”后半句说得有所指,林咨诚心是被抓挠了,几乎想跳起来再把童春真揉圆搓扁弄上一回,然而表现的却是不安的样子,他说:“要不我还是去买点药吧。”
    童春真说:“你去吧。”
    林咨诚拿了手机去,他来时外套也没有穿,东西都留在场子里,好在手机可以支付,他打车去个药店买了消炎药回来,再到童春真的家门前,却怎么按门铃也不被理会,林咨诚拿起手机,他手机里早有童春真的电话,只是没用过,现在发了条短信说:“姐姐,我把药放你门口了,我走了。”外加留他名“林咨诚”。林咨诚摸着手腕上那块表,感觉童春真对他的态度还算可以,至少不像是要找他算账的样子。童春真搞起来的确爽,但是这次没见识她有什么功夫,或者还是传言太扯了。还有一个发现,童春真家里没有男的住的痕迹,她是独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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