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房梁上终于传来动静,下脚这么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这点三脚猫功夫,夜白嘴角缓缓勾起,面上透着几分不屑,他单掌挥出,烛火迎风而灭,刹那间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韩墨还想做一回梁上君子,却不曾想屋内夜白主动熄灭烛火,内心一阵沾沾自喜,看来小美人很明白自己意图嘛,这样他也不用偷偷摸摸,伺机从窗户处一跃而入,借着昏暗的视线,只见宽敞简洁的卧房内跟白天一模一样,就是没看到小美人的身影,他站在房内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夜白刚刚还在房内,莫不是临时反悔,落荒而逃了?
正待他准备绕过屏风往里间走去时,身边劲风一闪而逝,下一秒便被人牢牢制住,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韩墨被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得三魂去了七魄,片刻后回过神,决定先发制人:“呔!阁下什么人,竟然敢在少庄主房间鬼鬼祟祟!”
夜白闻言在他臀部不轻不重拍了一记,清冷的嗓音低声在他耳边响起:“那你半夜偷摸到我房间做什么?”
韩墨感受着鼻端隐隐传来的幽香,以及夜白唇齿间的芬芳,忍不住开始意乱情迷,他小声嘟囔着:“那我这不是来请少庄主兑现诺言吗。”
黑暗中,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韩墨被捆绑在床上,夜白跨坐他腰间,上半身前倾,两人鼻尖都快触碰到一起,发丝交缠,呼吸浅浅,几乎连彼此的心跳都能听见。
韩墨明显感觉到对方灿若寒星的眸子正盯着自己,脸颊更是快烧灼起来,他不好意思的扭动身体,没话找话道:“你今天都已经绑我两次了,这下该给我松绑了吧。”
“松绑也可以。”夜白点头道。
“嗯,那你快点,绑的怪难受的。”
“你不是想要诺言吗,我人就在这里,你想怎么样?”夜白说完手掌在他胸前轻轻抚摸着。
韩墨被摸的面红耳赤,心想怎么着也不能被他唬过去,老脸一死道:“我想要你。”反正他就这么随口一说,又不会动真格,小美人这么好看,他才舍不得下手,反观对方肯定也是个面皮薄的人,此刻这么做无外乎试探自己的底线。
果然夜白手掌一僵,他收回自己的手,从韩墨身上下来,面色微冷道:“不可能。”
“原来堂堂御龙山庄少庄主言而无信,我算是长见识咯。”韩墨戏谑道,他故意这么说,只为逞心直口快,一时嘴利,压根没真想把夜白怎么着,结果夜白一听气得脸色铁青,心想自己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个混混口中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让你见识见识?”
夜白脸上挂着渗人的冷笑,一步一步向韩墨逼近,韩墨望着他面带煞气的模样,头皮微微发麻,嘴里嘿嘿道:“我开玩笑的,你那么认真干嘛。”
“本少主从不开玩笑。”夜白皮笑肉不笑道。
说完他主动解开腰带,白色薄纱依肩而落,待脱掉外衣,仅剩中衣他才走到韩墨跟前。
月色刚好透过窗户斜撒在夜白身上,韩墨眼睁睁看着美人在自己跟前宽衣解带,只见他面若娇兰,肤如凝脂,修长匀称的身材更是被里衣勾勒的一览无余,韩墨突然感觉鼻子一热,两道鲜血顺着鼻孔汹涌而出。
“怎么,仅仅只是这种程度,就让你把持不住了吗?”
“没有的事,请你继续。”
夜白挑了他一眼,这家伙口是心非,嘴贱的紧,看来不给点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淡定地走到床头前,打开木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打开盒子花香四溢,就连韩墨都被这花香吸引,他好奇地望着他手中的木盒:“什么东西这么香?”
“后庭膏。”夜白淡定说出这三个字。
韩墨听着他的话呆若木鸡,脑子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夜白在他心目中就是那高贵出尘的天仙,后庭膏顾名思义,这玩意想想都很羞耻,他实在无法把夜白和后庭膏这两种东西联系在一起,突然感觉身体一凉,原来夜白手起剑落,他身上的衣服被大卸八块。
“喂喂喂,小美人儿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韩墨吓得菊花一紧,忍不住后退道。
“你看我象是开玩笑吗?”夜白不紧不慢地褪下里衣,片刻后完美的身材暴露在韩墨眼前,然后接着道“反正是你要求在先,我满足你又何妨。”
韩墨这下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垂死挣扎道:“那我做上面那个行不行?”
“不行。”夜白想也不想的否决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挑起小块儿后庭膏细细涂抹在韩墨粉嫩的雏菊上。
由于还是处男的原因,韩墨的阳具和后庭都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色泽,发现这点后,夜白满意的紧,这样一来,他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既然你是第一次,那就让我来好好调教你。”
这夜白素喜洁净,又有生理洁癖,所以看到韩墨还是处子之身,这才满意与之共赴巫山。
韩墨更是万万没想到夜白竟然会动真格,他感受着菊部一凉,那清凉持有芬芳的后庭膏,在自己双丘间花香四溢,忍不住微眯着双眸深吸一口气,怪这后庭膏太过好闻,连带着菊花的褶皱部分都在一收一放,仿佛同样感受着这醉人的芳香,不消片刻粉嫩的菊花便变得更加湿润了,晶莹的汁液在褶皱处荡起整整涟漪,好一副雏菊盛放图。
夜白当然察觉到韩墨的反应,难得打趣道:“小骚货,这后庭膏还没发挥其功效,你倒是自己忍受不住了?”
说完故意用指尖细细撩拨韩墨菊花褶皱,撩拨得他心痒难耐,直到忍不住扭动腰部,这才放过他。
在他的逗弄之下,韩墨羞愤的满面通红,他咬了咬唇道:“原来少庄主这么会捉弄人,难为我还敬你是个大侠,不会对人做非礼之事。”
“你一上来就对我各种献殷勤,难道不是因为看上我了吗?”夜白轻飘飘一句化解他话中的尴尬。
韩墨被他的一番话堵得无语凝噎,当初看夜白第一眼时的确惊为天人,可那曾想他竟然是这样的夜白,现在将他五花大绑不说,还玩弄他的身体,简直是披着狼皮的羊,表里不一的恶魔!
他不甘心道:“可也没打算发展成这种关系呀。”至少不愿意做下面那位,怎么看小美人应该做下面那位才是。
夜白挑了挑眉,不可置否:“我们可是事先约定好的,你夺下武林大会第一名,名利双收,况且你还得到我谭剑少庄主的亲自临幸,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不满?”
韩墨识相闭嘴,确实是他纠缠在先,惦记夜白美貌在后,现在居然棋差一招,被夜白抢先反攻,这下他毁得肠子都青了。
夜白说完架起韩墨的双腿,提起早就斗志昂扬的阳具在他菊部细细研磨,准备随时提枪而入,韩墨被他这阵势吓得浑身僵硬,夜白感受到他紧张,弯腰低头在他耳垂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么紧张做什么,还没正式开始呢。”说完伸出舌头在他脖颈处轻轻舔舐,顺着锁骨一路来到胸膛,张唇含住他胸前的乳珠。
“唔......”韩墨被那柔软湿腻的触感刺激得闷哼出声。
夜白用舌尖不住蹂躏那越来越坚挺的乳珠,感受着韩墨在自己身下不住扭动身体,他知道他那未经开发的处子之身,正敏感的紧,他只需稍加挑逗,对方便会缴械投降。
果然韩墨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炙热起来,方才的防备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此刻满脑子都是快感,夜白感受着他的变化更加卖力起来,时而用舌尖在他乳珠上打圈,时而用牙齿轻咬,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停搓揉他的另外一只乳尖,数分钟后,韩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和剧烈颤抖,仅仅在夜白的舔弄下就达到高潮。
夜白望着他腹部浓烈的粘稠,他用指尖挑起观摩,这绝对是第一次泄身,不然不可能有如此浓郁,他搓了搓手指,低头在韩墨唇上奖励似的一吻,然后道:“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儿上,我给你更多的快感吧。”
韩墨大脑一片空白,那泄身的瞬间,他还以为他要上天,那种奇妙的感觉令他久久不能自拔,直到双唇落下微凉的一吻,才把他从泄身的快感中拉了回来,他气喘吁吁地望着夜白,嗓音微哑道:“你不会是想上我吧。”
“嗯哼。”夜白用指腹挑起他腹部上的浊液,就着指端来回润滑,然后灵巧地钻入早就淫水泛滥的后穴,整根手指毫不费力的全根没入,抽插间还带着令人羞耻的噗嗞声。
黑暗中,韩墨软声求饶:“唔呼......轻点......”腹部微涨的感觉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你前面的小东西可没让我轻点,它恨不得我能狠狠欺负到底呢。”夜白说完恶趣味地用另外一只手玩弄着韩墨半硬的阳具,虽然它刚刚泄身,可依然抬着头,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韩墨被夜白上下其手,前后夹击的快感下,几乎令他再度缴械投降,夜白也感受到他腰腹绷得越来越紧,便不再逗弄下去,转而提枪对准早已湿润的后穴一挺到底。
在紧致温暖通道的包裹下,夜白舒服得轻叹一口气:“小浪货你简直是天生的尤物,这小嘴简直比起女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韩墨是第一次,却丝毫没有生涩和僵硬,不管是手指还是阳具都能轻而易举地满根含住,仅仅只是初次触碰,他就已经爱上这具敏感的身体了。
“别......别再说了......”韩墨听着夜白的话又羞又急,自己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被人如此对待过,更不用说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此刻跟女人似的被人压在身下,更可气的是这要命的快感是怎么回事?
夜白用心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也不再说话,双眸微阖,低沉的喘息声用他唇边细细溢出,他将韩墨的双腿打开到极致然后尽情在他身上驰骋,昏暗的房间内,传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喘息声。
半小时过去,床上的驰骋还在继续,夜白不满足一个姿势,将韩墨身体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然后再度提枪而入尽情进攻。
韩墨早就被顶的头昏眼花,大汗淋漓,身软如泥,夜白让他怎样就怎样,就连身上的绳索何时被解都不知道,只顾着趴在床上嗯嗯啊啊个不停。
高潮昏迷只际,这才回想起自己被夜白上了,想起被上时的胡言乱语,他就恨不得一觉睡死过去,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这令人羞耻和难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