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城没有再压在裴言身上,只是埋在她胸前,含吮着手中握着的绵软包子。
舔抿吮吸间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双手捧住,头顶上方传来嘤咛声。
光是这样,还不够。
唇一路下探,到达了一条桃红色的纺织物边缘。稍稍起身,范城深吸了口气,褪下了这条印着樱桃的小内裤。
内裤中央那区域颜色已经比周围深了许多。借着微弱的光,看到眼前的稀疏草丛间有个小小的洞,洞口的细草沾着晶莹的露水。
第一次直面这样的景象,范城屏住了呼吸,本就没有平息的身下之物又硬挺了几分。
发现高大身影定住不动,裴言意识到了他正盯着什么在看,脸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并拢了腿拉过一边的被子蜷起了身子。
一声轻笑传来,膝盖随即被温热的掌覆盖着轻轻分开。没来得及问他要做什么,便感觉柔软湿热的东西覆上了自己下体的最私密之处。
脑海瞬时空白,电流从那一处通往四肢百骸,带来不由自主的震颤。意识到口中的惊叫已然出声,又立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裴言舔弄范城时,很喜欢听他的喘息和低吟,想来那时候他一定是舒服的。这样的认知让裴言满足又有成就感,但她不曾想象或是体会过那时候的范城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此刻她终于明白了那些迷离颤栗究竟从何而来,也理解了为何范城对她每次舔弄自己时都会显现出一些犹豫与不舍。
眼中那么爱的他,如同清风明月般的他,此时正伏在自己身下,埋首在自己腿间,认真专注又小心翼翼地轻舔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尽管他的动作很是生涩,每舔两下便会后退些借着微弱的光仔细观察眼前的景象。
范城其实感觉有些无从下嘴。
不同于自己身体的醒目标杆,女孩子的身体上的这个目标实在有些难以辨认。一处正潺潺流水,而被舔得水光盈盈的另一处似乎又更能让她愉悦。这时的范城不免略微懊恼,平时或许也应该从善如流地跟着室友们就着教学片学习一下。
好在眼前的女孩给了他最好的反馈。每当舌尖触及那个凸起的小点时她总会难耐地扭动身子,喉间溢出娇柔的呻吟,让自己热血沸腾忍不住继续在那一处发奋图强。
耳边传来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急促,那原本小口的轻喘逐渐变成了大口的急喘。眼前的胴体在一次战栗后蹬着腿想要向上挣脱,却被范城双手扶着腰身又拉回到了自己眼前。
舌头来回往复,尝试着稍稍探进那个小洞,又一次次快速擦过上方那个敏感的凸起。呻吟声逐渐变成了呜咽,伴随其中的是不断出现的自己的名字。
“范城……范城……”
这甜腻的声音没有了往日里的清亮,气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浓稠眷恋,如同一把细密柔软的小毛刷勾着自己的心。
范城扶着裴言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眼前又带了一带,双唇抿着已经完全湿润的缝隙,舌尖极速地刮擦着那个令她难以自控的点。眼见着裴言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揉出两团深深的褶皱,范城松开她的腰,扣着手指握住了她的手,感受着她的身体开始难以自制地颤抖,听着她的声音从轻声呜咽变成了撩人的压抑长吟。
那一夜,短暂又漫长。
那两天,仿佛就像一场梦。
阳光下牵手走过的木廊石桥,逆光的笑脸也明朗闪耀。一路尝着沿街叫卖的棉花糖与海棠糕,回忆里的香气似乎都该带着甜蜜。
如果一直可以这样,那该有多好。
如果只是这样,那本该有多好。
裴言翻了个身,被范城从背后搂住抱在怀里。那一晚,他们后来也是这样睡去的。
当初一觉醒来,迎来的是清晨的日光,现在一觉醒来,发觉已经日暮西山。
回头发现范城依然闭着眼,鼻子被她的头发扫过,随即眼皮动了动,睡眼惺忪。
“我们居然睡了3个多小时。”裴言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
“嗯。别动,让我醒一下。”范城又闭上了眼,只是双臂将怀里的人往自己这边又圈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