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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走到最后一间特大号的包房前,门口的服务员恭敬的帮她开门。
她扬起笑脸缓步进入,随之笑容僵硬凝固了下来。
面前的圆桌能坐二十个人,挤一挤可以坐三十个。
满桌子的菜品,琳琅满目。
而只有主位上坐着一个黑衣男人。
他环抱着手臂目光紧锁她的身影,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真是比她还没有人气,也不知道穿件红衣应应节气。
阿川脸色通红的干笑着,她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讨好的语气问道:“唐先生,这是人还没来全吗?
那我先出去,一会儿再过来。”
她刚要转身逃走,唐斯年开口叫住了她。
“站那儿。”
她的背影一顿,转身恭敬的微笑道:“您说。”
唐斯年抖开餐巾铺在腿上,淡淡的说道:“现在人全了,坐下吃饭。”
阿川愣了几秒,唐斯年见她原地不动,眸中有些不耐烦的的情绪,抬起头问道,“听不懂?”
她深吸了一口气,拎着东西走了过去,将礼品放在巨大的桌面上。
她故意找话道:“唐先生一个人吃得完这么多吗?”
他挑眉看她,“不是还有你?怎么就是一个人了?”
她在隔着唐斯年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坐下,唐斯年看向她,“两个人吃饭你跑那么远做什么?你不如干脆坐我对面,说话要靠喊的多好?”
她在心里将唐斯年骂了无数遍,事b。
无论她怎么做唐斯年都能挑出毛病来,大过年的来给她添堵是吧?
她踩着高跟鞋稳健的在他身边的位置拉开椅子,动作不小发出的声音自然不小。
唐斯年再次探寻的看向她,她这次自己主动说道:“没有不满,您不用问了。”
唐斯年哼笑了声,继续优雅的吃东西。
她这一圈酒下来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看见什么都吃不进去。
身体靠着雕花儿的红木椅子上,欣赏唐斯年吃饭的样子。
听说十几岁便进了黑道,但是这教养礼仪却一丝不苟。
吃饭的时候都带着优雅,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十足,烟火气三个字跟他就没有关系。
“不饿?”
他沉声问道。
“嗯,不饿。”
“喝了酒?这么大的酒味。”
他蹙着眉头,似乎不喜。
阿川深呼吸,真想一锤子抡死他。
她喝酒为了什么?
为了笼络好伽仕的上帝们,保证这些人的钞票都能进入唐斯年的口袋里!
“是的。唐先生觉得有酒气,那我坐您远一点?
再不然,我先离开?”
“什么时候开始脾气这般大了?一句都说不得了?”
唐斯年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靠在椅子上玩味的看着她。
阿川在心里哼道,我脾气再大还能大过你?
可嘴上却一副低顺的语气道:“嘿嘿,怎么会呢!怕打扰您吃饭而已。”
唐斯年拿出手机在上面翻了翻,之后放在了她面前,“这个你发的?”
她目光大致的扫了一眼,点了点头。
他再次的确认了一遍:“你发的还是你叫身边那几个小孩发的?”
“我啊?我不像是能写出这么有水准的话来吗?”
她眯着醉意的眼睛,单手拄着下巴,微仰着头讨好的问道。
烈焰红唇与火红的衣裙与她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下次给老板发信息的时候,记得把名字改一改。”
唐斯年别过头端起酒杯,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如果再看下去,也许会忍不住想要吻她。
阿川愣了下,低头看着手机的屏幕,信息很长最后一句写着:祝觅姐除夕夜快乐。
她发之前怎么没看到这句呢?
这就他吗的尴尬了。
她想了想轻咳了一声,“我一定是发窜了,本来给你这个…嗯…那个,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她在他威胁的目光下,想找的借口,完全编不下去了。
还不如老老实实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他见她低头认错,才勉强放过她。
自己白天看到这条不走心的祝福时,差点没将手机砸烂。
不过也不知道为何,那些字里行间精心编排过的信息却让他一一删除了,只留下她这个随手复制连名字都没改的小作文。
唐斯年突然说道:“给那个金喜善发的什么?拿来我看看?”
阿川皱眉没听懂的样子,确认道:“谁?”
“金喜善。”
阿川想了半天,问道:“金老板?”
他轻点了下头,用喉咙嗯了声。
阿川忍不住笑了起来,裸着的肩一抖一抖的十分性感。“人叫金喜财,还金喜善。”
她笑了半天用眼神打量着他,勾着嘴角问道:“唐先生,别告诉我您吃醋了?”
这次换他笑,眸子里闪着碎光:“和他?他配?”
阿川嘟着嘴,故意说道:“最近在可是追我呢?每天都送999朵花,真的是,不收都不行。”
唐斯年嘲讽的一笑:“他送一年也没你办公室里的一盆值钱,你在哪儿得意什么?
再说,你和他睡一觉,不怕他半路死你身上?”
阿川:“……”
原来那天价的祖宗们是他送的?
他可真能给自己找活儿,为了养好它们记了许多笔记查了很多资料呢!
不过,他送她那些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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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拿出一支烟,低头点燃,问道:“过年怎么不回家?”
她朝他伸出两根手指,有些放肆的说道:“你借我一根儿,我告诉你为什么没回家。”
唐斯年将烟盒丢给她,她借着酒劲儿大胆起来。
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她唯一一次在他面前有这种举动。
唐斯年侧过身子,手臂靠在椅背上,伸手将她的椅子拉近,伸手便能勾到她的脸。
阿川因为他突然的拉扯被吓了一跳,有些责备的撇了下嘴。
她一边吐着烟雾一边说道:“我这不是为了伽仕付出了所有和家人团聚的时间吗?
专心为老板赚钱,守好工作岗位,不让老板跟着分心嘛!
当然了,绝对不是为了在老板面前邀功,只是说了点心里话,哈哈。”
她满脸笑容,连弹烟灰的动作都带着一股子谄媚的劲儿。
唐斯年将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笑容和眼神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玩味。
他用手指勾着她的下巴,一点点的贴近她的脸,语气轻柔的问道:“想了?”
她抬眸疑惑:“想什么了?”
“记不记得上次和你说的话?”
她的表情更加茫然,他说的话多了,她知道哪一句?
唐斯年的目光看向她手指上的烟,她心虚的手指一抖,立刻掉在了地上。
唐斯年叫她戒烟时开过一个荤段子,若是见她抽烟,便送上雪茄伺候。
她强撑起笑颜,口中的话还没等出口,他拽着她纤细的胳膊用力一扯,反手勾过她的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阿川惊呼一声双手抚着他的脖颈,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有力的手掌揽着她的腰肢。
这种暧昧的气息在彼此间流动,她的身体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隽美的颜深邃的眸子玩虐的嘴角近在咫尺。
他的脸向前探去,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这个味道很特别,但也很难忘。
她忍不住仰起头,他的手有力的推着她的腰涡,娇软的身子向前挺着,似乎要塞进胸膛之中。
他的鼻尖划过她脖颈间的肌肤,使人不寒而栗。
“说实话,为什么不回家?”
“我没有家,也没有家人。
这么多年都是流浪过来的,每个城市待个一年半载,所以我在哪儿,哪就是我家。
这就是全部实话,唐先生以后不用在好奇为什么查不到我了,我真的没什么好调查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没有泪意更没有委屈。
不博同情也不需要怜悯。
不过声音太清明,未染上半分情欲。
他鼻息间轻笑,在她的耳边呢喃的问道:“这次呢?准备待多久?”
“也许很久,也许不久,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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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的大腿两侧起身,将她放在一个长方形的桌台上。
阿川红裙缭乱,醉眼泛迷离,微微仰着下巴,挑衅的笑着。
她光滑白皙的腿在桌边晃啊晃……
唐斯年俯身下去,温热的手掌从膝盖处一路滑上去。
他薄嫩的唇在她嘴前勾笑,“不冷吗?还是穿成这样为了勾引谁方便些?”
“不知道唐先生今日会来,自然不是为了方便你。”
他惩罚的内裤外凸起的地方一捻,她忍不住的轻声哼了声,眸中渐渐有了情欲。
“在这里玩儿,还是去楼上?或者…去雅颂?”
阿川眸中一愣,雅颂大院是唐斯年的家。
他在她耳边厮磨,“嗯?回雅颂好好玩?如何?”
阿川勾着红唇,双眼含情:“都听你的。”
唐斯年将她抱起,并没有让她自己走的意思,她乖顺的附在他的身上,任他将自己厚重的外套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所有伽仕在除夕夜值班的员工大部分都看到了唐斯年抱着红裙墨发的唐觅走出了大堂。
大家纷纷猜测,唐觅终于勾引唐斯年一年之久后顺利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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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猫始终在外面的车里等唐斯年,见他怀里有人后立刻丢掉手中的烟,殷勤的下车开车门。
再一看,怀中人是觅姐。
喉咙忍不住上下滑动,连招呼都没敢打一声,悄悄的关好车门,自己跑去主驾驶启动车子。
阿川的脸十分滚烫,身子更是越发的软了下来。
她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十分的不老实。
唐斯年觉察到一丝异样,将遮挡玻璃升了起来。
狸猫抬眼看下倒车镜,除了黑色的挡板,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由得感叹,觅姐的手腕,就是高啊!
她的眸中情欲越来越浓,唐斯年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粗粝的手指抚过她的红唇。
“想要了?”
她扭动的胯,感受了此时顶着她的巨物,迷离的点了点头。
她从嗓子里哼唧着极小的声音,唐斯年,现在。
她被人不知不觉中,下了药。
而自己还在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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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扶着她的后脑,闭着双眼咬着她的红唇,她痛的身子一紧。
喉中嘤咛,疼痛没有让她缓解现在的情形。
身上如火一般热烈,好像万只虫蚁在啃食她的肌肤,唐斯年的每一下亲吻都会在身上划过火光。
他用手指划进她的裙底,咬着她的耳垂道:“这么骚,已经湿透了。”
她皱眉不悦:“你快点,你操不操,不操放我下去。”
他惩罚似的将手指深入,她被突如其来的填满刺激的扬州头。
“放你去哪儿?放你这只发情的猫儿,在街上随便找人操?”
她似乎已经听不到了他的污言秽语,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手指的抽查中,他的每一下都能勾到她的软肉,酸麻的感觉一阵阵顶上心头。
她的头伏在他的颈边忘情的呻吟,胯部迎合的扭动,配合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
他另只手扯过她的衣领,露出圆润饱满的胸,舌头舔弄着挺立的乳尖。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上下配合着的双重刺激,使她紧绷着身体。
“唐觅,手指就能给你满足成这样了,对么?”
“说话,告诉我,手指是不是就能填饱你了?嗯?”
她眯着眼睛忘情的仰着头,呻吟的声音也在克制,唐斯年故意的将拇指摁上快速抽插,口中的尖儿吸允舔弄轻重不一,她的身子突然一个抽搐,下面泄了大量蜜液。
他的手又恢复缓慢的速度,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
她眼角有泪雨,身体还在抖动,嘴上呢喃着:不要。
“不要?刚才用手指把你满足了,就不要了?”
她身体止不住的颤,刚来了一次又觉得下面空虚。
“别折磨我了,唐斯年,你快点。”
她伸手想去接他的皮带,却被他反手牵制住。
“乖,我们回家做,到时候好好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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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在餐厅时便察觉了她的异常,每次就算情欲起时她的身子和下面也是凉的,而今日却越发不同。
她浑身燥热,脸上越来越红。
眼神含泪的模样,十分招操。
他不想她难受,用手指先要了她一次,而剩下的她要带回家好好品尝。
她跟一只猫儿一样卷缩在他怀里,光明正大的爬上唐斯年卧室的大床。
上次她出狱时,偷偷听佣人说过一次,唐斯年的女人从来不会带到家里,更别说带到他的床上。
无疑,阿川是第一个爬上去的女人。
他将她肆意的丢在床上,彼此的情欲忍了一路,什么话都无需说,他伏在她的身上一边亲吻她,一边褪去二人的衣衫。
她白皙的身子在黑色的床单上形成巨大的反差,身上隐约可见极细的疤痕刺激着他的眼睛泛着猩红。
他更加粗暴的吻她,用舌尖舔过她每一道疤,当他的炙热顶在穴口的时候,清晰的感受到它一张一合的吸着他。
他的手捏着她的浑圆,腰部用力一顶,阿川尖叫着下体一阵收缩。
她仰着头瞬间飙出了眼泪。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她的紧致,那些息肉搅着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粗长,忍不住舒服的闷哼了声。
他伏下身子一点点向前探进,她抖的厉害,双腿止不住夹在一起,不想让他再继续进入。
越是这样,越是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用力的直接顶到了花心,穴里的子宫口放佛有魔力一般快速的吸着他。
“操,太紧了。”
“唐斯年,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我不要了。”
他吻掉了她的眼泪,下体紧密的贴合的顶在一起,小腹隆起,忘情的肆虐的吻着她的嘴唇,吸允着她的舌头,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分开。
“我都还没动呢,就被操哭了?”
他深入浅出,时而快时而慢,看着身下的女人由抗拒到享受再到迎合,心里的征服欲被满足。
她舔着嘴唇哼叫,情欲的水渍声充斥的在屋内。
他在她快到的时候故意放缓了下来,沉声问道:“阿川,我是谁?”
女人被磨的几乎快要疯掉,故意顶着身子自己去动,“唐斯年,好难受,你快点。”
“阿川,你只能在我身下招操,懂了吗?”
她迷离的点头,带着一点点敷衍。
他依旧慢慢的磨,在她崩溃的边缘下,她颤抖着停不下来。
他将她的身子搬过让她跪在床上后入,她夹的似乎更紧,而自己也可以清晰的看着她柔软的曲线,他用力的抽打了一下她雪白的臀部。
阿川被刺激的一夹,唐斯年又拍了两下,她哭着颤抖着再次昏厥,里面大量的热量涌了出来,他加快速度顶在最里面的口处,闷哼着结束了战斗。
他抱着半昏的她去浴室洗澡,硕大的浴缸中,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帮她洗过每一寸肌肤,碰到敏感的地方她还会哼咛。
那一个晚上,唐斯年几乎快要把她折磨致死,哭过,昏过,反正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他们俩的嘴都够贱,骚话飙的一个赛一个的猛。
彼此刺激着,彼此折磨着,彼此沉沦着,
在对方爱里,温热里,欲望里,忘掉所有。
她感觉最后自己几乎是昏过去的,根本不是睡着了,只是来的次数太多,脑子缺氧昏过去了。
她在梦里还在想,怎么有唐斯年这般样样优秀活还好的男人存在?
啧啧啧,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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