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驱邪

    滑竿子嘎子噶的上下摆动,带着清欢和朱有田出了镇子往响水村去了,滑竿上有遮阳棚,倒没有太过晃眼,只是朱有田这肥胖的身子有些份量,压的几个挑杆的喘不过气来,清欢倒是有轻身术、神行符却也不拿出来,看着这些个哼哧哼哧的脚力也是一种乐趣,没法儿,谁让你祖上不积德,自己没机缘呢。
    众人走了一个上午才到了响水村上,村里阡陌交通,青石铺路,乌瓦白墙,倒也显得有一番底蕴。就是没见着有多热闹。
    也对,这天光,村里人大都去了田里劳作,只有一些个鹤发老人端着茶壶看着黄口小儿嬉闹。
    行到一幢大宅前,清欢抬头一看,只见朱门碧瓦,庭院深深,自有一番气派,不过这大宅子却是没有牌匾,心里不禁乐了。这朱有田看来还是有些见底,自己多少斤两还是明白的,没有弄那什么朱宅朱府,凭他这气运,定然是压不住的。
    朱有田付了滑竿的脚钱,又加赏了一些,便带着清欢进了宅院,进门一个回避,刻了福禄寿和五福,转过去是一个天井,置放了几只积水防火的水缸,和几盆盆景。一直到了后院,才有几个妇人儿童在聊天吃零嘴儿。见到有客,一个个给清欢和朱有田见礼。特别是看到清欢如此俊俏,几个婆娘姑娘的都嬉笑打趣。
    清欢看这些朱有田的家眷比朱有田顺眼多了,从袖子里掏了一些祛邪压惊的黄符和平安符送了出去,家眷们便退下,回各自的小院去了。
    朱有田将清欢迎到池塘边的凉亭,摆上零嘴瓜果,便问,“仙师起坛要准备什么?”
    清欢吃着炒南瓜子,也不作答,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打量着朱有田的宅院。
    半晌后才说,“叫人拔了这池子里的荷花,连根。”
    朱有田回到,“哎,我这就叫人。”又问,“仙师,我让人准备了一套真人法袍,可要一并带过来?”
    法袍是道士做法,开法会穿的,华丽庄严,配上法器,道冕,可算是道教无上尊严。
    清欢摆摆手,“你这朱油渣,法袍是给那老狐狸精的吧,你还想来个一女二嫁?赶紧给我烧了去,烦人的紧。”
    朱有田哎了一声,刚想开口,便听清欢说,这大好的日头,倒是叫朱幼娘出来晒太阳。”
    朱有田也不知道这清欢搞的什么鬼,但是人是自己请来的,也只好应承,只叫那些丫头把朱幼娘收拾爽利了才带到小亭子里,清欢又让人把东西都移到了光秃秃的假山上,等朱幼娘被几个老婆子带来,清欢乜眼看去,朱幼娘长的清隽,柔中带钢,只不过这眉宇间的阴气浓郁的有些过分了,坐罢,烈阳直直得晒着清欢和朱幼娘两人。
    说来也奇怪,最近几天朱幼娘见到任何人都是口角生涎,一脸淫痴,遇着清欢却毕恭毕敬,低眉顺眼。清欢只是坏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直到太阳沉西,火烧连云,才让朱幼娘吃了夜饭,喝了安魂茶沉沉睡去。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
    等到了第三天傍晚,吃过一碗参汤,朱幼娘便去睡了,清欢却跟了进去。朱有田心下大急,便要跟着去。
    却听清欢严肃道,“今晚谁也不许进这屋子。”
    朱有田听了,只好转身走了,不想刚走两步。
    却听见屋子里朱幼娘那诡异的淫笑传了出来,“嘻嘻嘻,道士哥哥,想死俺了,快来操弄一番罢。”
    朱有田一听,心下大怒,又不敢进去,只好扒开了气窗一角,偷偷往里看去。
    这一看心都揪在了一起。
    只见那绣床之上,一男一女已然脱了精光,女的豆蔻年华,眉目如画,脸颊带着些婴儿肥,脖颈细长,白肤凝脂,胸前两坨鸡头肉含苞待放,小腹平坦,胯下阴毛稀疏,娇嫩的鲍肉微微开颌,一抹晶莹粘稠的透明淫液垂落而下。两条修长玉腿正在清欢那毛腿上上下摩挲着。
    没错,这清欢外边看着冷若含铁,文质彬彬,可脱了衣衫,里面却是充满了雄壮的肌肉,同时浑身上下都是体毛。
    胸毛体毛屌毛无一处不茂盛。
    而那从前乖巧听话的女儿朱幼娘此刻却使劲张大了樱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将清欢高昂着的肉棒吃进胃里。结果自然是竹篮打水而已,嘴里那巨物还有一半多在外头呢。
    朱有田是又气又怒,任哪个当爹的看见女儿被如此猥亵都是怒极,更别说这人还是自己带进家门的。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引狼入室吗?
    朱有田是牙关紧咬,正要起身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仰头一看,一个制片裁成的小人儿,作丁甲打扮,正站在他的肩头,一杆纸片大戟示意他蹲着别动。
    朱有田一愣,这小道士到底什么来路,手段忒也出奇,但是忍不住还是往屋内看去。
    享受着朱幼娘吹喇叭式服务的清欢,手上不停,仔细抚摸过幼娘每一寸肌肤,拂过处,皆是泛起来阵阵鸡皮疙瘩,最后抓住朱幼娘的两条细腿儿,手上发力,就把朱幼娘抱到半空,朱幼娘嘤咛一声,下身嫩穴口上却是堵上了一杆巨大的攻城锥,清欢道士不等朱幼娘反应,吻上朱唇,蜂腰一挺,便将攻城锥刺进朱幼娘的腔穴之中,这一招直捣黄龙,让朱幼娘浑身像是触电一般,头猛的往后一摆,腰肢却顾自扭动起来,嘴里的呢喃慢慢变作乖张的嘶吼,啊呜啊呜啊呜~
    那在外间偷窥的朱有田看着房间里坏了纲常的一幕幕先是生气,又是自怨自艾,慢慢的,小腹竟然升腾起了一股暖流,那根跟了自己40来年的粗壮阳具竟然是硬了。
    看着女儿被人猥亵,自个儿还硬了!说出去谁信啊,太是丢人!
    朱有田偷瞄了一眼在他肩头来回巡逻的小纸人,见它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是将自己那粗胖的手慢慢塞到了绸褂下,按着那勃紫英发的肉棒,摸索起来,鼻息渐也粗重。。。
    再看清欢抱着那朱幼娘,边做那下流的事儿,边走了起来,先是慢慢的,一步一顿,每顿一下,便把那巨阳狠狠插入朱幼娘的的肉穴之中,只把那小姑娘插的直翻白眼,但是慢慢的,清欢越走越快,肉棒进出肉穴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且每次都没根而入,朱幼娘娇嫩的花房都被蹂躏成了柴房,到了末了,清欢取来拂尘,缢住朱幼娘的喉咙,左手捏诀,嘴里度厄经豆子般蹦出来,那朱幼娘一听,脸色骤变,想要反抗,却是下身被那清欢桎梏,还有巨大快感阵阵袭来,动弹不得。。。
    等清欢度厄经念罢,脚下走过之处形成了一个八卦样的形状,细细一看,是由汗水和朱幼娘淫汁滴在地上的印的。
    清欢见到朱幼娘的惶恐神色,脸上露出一抹蔑笑,两腿一夹,跃到空中,便在这时,两人的性器还是紧紧交合一处。但等到清欢坐到地上,手掐一个祈天诀,那八卦猛然闪出一阵木乙仙光,一条乌黑如墨的鬼物从朱幼娘身子里被着青光打将出来,落到一边,那清欢怀里的朱幼娘霎时清醒过来,又重迷茫,最后竟然是昏厥过去。
    清欢起身将那朱幼娘放到绣床上,盖上被褥,也不管那地上扭动的黑魂,顾自穿着衣衫,等把仪容整理妥当,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黄帛纸,叠起元宝来,然后又点了三支人香,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只听屋内无地生风,阴风阵阵,两个魁梧鬼差突兀出现。
    这鬼差见到修炼有成的清风道士,直如面临日月,光华四射,俱是倒吸一口鬼气,连忙作揖,“师兄有礼,不知唤我等来有何差遣”。
    清欢也作稽首回礼,“却是要麻烦两位兄弟将这迷途的野鬼下黄泉,勾生死。”
    两鬼差嗡嗡回道,“吾等职责所在耳”。
    说完转身去拘那鬼魂,却在这时异变陡生。
    外面那偷窥的朱有田真是自寻死路,从门缝里看到鬼差,心里生出好奇,一直盯着,也不回避,居然和那鬼差中的一鬼,对上了眼,这一眼,让朱有田汗毛倒竖,胸口一滞,凭空生出大恐惧来,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清欢也是无奈,拿出折好的元宝金帛递给两位鬼差,鬼差推脱两回,便收下了,接着便带着那鬼魂闪身回城隍复命去了。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清晨,朱有田在自个东厢房的红木床上醒来,顿觉四肢酥软,连喘个气都难,听到房中有些声响,歪头一看,心里又是一烧。
    那清欢小道正拉着朱有田的四姨太柔夷看相,嘴里吃着三姨太喂的粥羹,好不逍遥。还有那朱幼娘更是过分,一个未出阁的闺女竟然和丫鬟一样在给清欢槌肩,身子都要挂到清欢身上去了。
    “咳咳~”朱有田装腔作势的咳嗽两声,众人发现他醒了才围了过来,大老婆拿了一碗符水喂朱有田喝下,才退了出去。只剩清欢和朱幼娘在房里。
    原来这朱幼娘年纪小,却是阴体,朱有田德行有亏,被鬼上了身,又连续被破身,猥亵,身子已然孱弱。如果强行驱鬼只会玉石俱焚,清欢让她吸收了阳气,又用了双修法门补充她的身子,才施法将一个女鬼赶出来。接着就是将女鬼超度,两只鬼差来将女鬼带走。
    不过朱有田听了,有些不对劲。
    便问:“仙师,那王贤怎么做了鬼,还做了两条腿的女人了...”
    清欢一愣,拍了一下朱有田的脑袋,“肥头大耳,还真是一只猪,就不能有别的鬼了。”
    朱有田一阵气闷,看到朱幼娘在一边掩嘴偷乐,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倒霉催的,丧门风的,你还笑,明天就给你送去广州,让你伯伯送你去留洋。”
    又过了几天,朱有田看清欢在家里和女眷调笑脸上满是青白,估计是郁闷坏了。清欢也觉着有些无趣,便提议要走,朱有田立马准备了健马盘缠忙不迭的把清欢送上了官道。倒是家里的莺莺燕燕颇有些舍不得,送出老远。
    清欢没有骑过马,玩心大起,和马闹了一路,不知不觉走进一片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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