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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寿辰

    清欢绕回清螭身后,一手在清螭肩上一提,清欢身若飘鸿,悬在半空,露出屁股下的蒲团已经湿乎乎黏答答,印出一个桃心儿的湿痕。
    清欢身上一震,灵气汹涌,将那道袍褪下,甩到空中,隔绝了三清祖师视线。
    坐到蒲团上,坐了下来,伸手接了清螭落下的身子,放到腿上,抱在怀中。肉棒穿过清螭腿弯,紧紧贴着清螭小腹。差点将那小腹上的嫩肉烤熟了。
    两手由那清螭纤腰往上游走,将清螭两条玉臂举到空中,捡起木鱼递给清螭,清螭一手举着木鱼,一手拿着棒槌,两臂高举过头,伸的老高。
    下一刻,胳肢窝处撕拉一声,接着又是一声撕拉,两只袖子被那清欢撕了细碎,露出大好的玉臂,且那腋窝。
    清螭本是白虎炉鼎,不但眉毛稀疏,耻毛不生,连那腋毛也是随意长了几根,此时看去,却是见那腋窝雪白,三两道腋痕,几根小草,随风迎展。
    清欢二话不说,亲了上去,又是吸吮,又是用那牙齿轻咬,还用舌头舔弄。清螭被这清欢猥亵,且在三清像前,脸上已是羞到几欲滴血,腹中传来娇喘呻吟,说,“师兄,这也太羞人了。”
    却刚说完,清欢脚上一顶,清螭又是一颠,飞了一尺有余,下落之后,却是觉得那牝户吃痛,竟是被隔着衣裤被清欢的巨根顶到。还没想明白这又是哪本道藏里的名堂,又觉得,另外的一只胳肢窝也是失守,被那清欢三根手指来回搔痒,却是越搔越痒。
    道心差点失守,强打精神,加速诵经,道经却还有三分之二。
    低头一瞧,暗赞一声。清欢师兄可真是人中龙凤,这“一柱擎天”又有几个腌货能使出?想起货郎,又是羞恼!
    只得玉臂轻摆,敲了一下木鱼,笃~真个服气。
    还没等清螭适应,清欢空的那手往下一探,摸到清螭阴部,却是满手湿滑。
    舔着胳肢窝的巧嘴说道,“师妹,怎的这般大了,还尿湿裤子,这可是丢了人了。”
    “嗯,师兄便帮了小妹大忙,脱了吧。”清螭也是无赖起来,配合起来。下一刻,屁股一凉,却是下身被脱了精光。一个和火炭一样烫和铁汁一样红的肉棒便嵌到了自己那白虎的肉缝中,清欢扭动腰肢,清螭想是自个儿是不是到了海上,怎的只能随波逐流,只觉得那肉屄都要化了,身上的淫热都从脑袋泥丸宫冒出来,白烟袅袅。
    心里好苦,“师兄,怎么还不进来,给我交合。”
    却是敲了两下木鱼,笃~笃~
    清欢还要耍宝师妹听好,此招乃是《洞玄子》中的龙虎交泰,还使得吗?清欢两手绕过清螭身子,使出龙抓手,将那巨乳的妹妹胸前的道袍掏出两个大洞,露出一个大的离谱的奶罩,里面挤出一条如渊深沟。
    “师兄,受教了。”清螭却在心中记下。
    师兄清欢故作深沉,心怀大慰,“师妹长进,师兄便是喜乐。”
    清螭靠着无上毅力又念道经,这下身传来的舒爽已经无法再用腹语,于是呻吟中夹着诵经,诵经中夹着欢吟,只能这般而已。
    清欢见时机成熟,使出“抱元守一”,两手抚摸清螭蟑螂小腹,龙王入海,风起云涌。粗壮肉棒便一下子插入清螭深处!
    还未听到清螭呻吟,便听木鱼连珠大作,笃笃笃笃笃~急骤之声似奔雷泄雨,清螭是再也忍不住了。体内真气暴涨起来,却是在如此尴尬试时刻,修为突破,开了嘴窍。
    接着便听到清螭上半嘴黏诵经藏,下半嘴却是如歌如泣,像是夜猫喊春,兔走猿嗥。端是神奇。
    想了如万万年般长久与清欢双修的清螭这一朝被肏,心房便进了一个长身如玉的俏道士,且被他的英明神武满满当当。
    “师兄,你终于来俺心里作客了!”
    清欢也是欢快,顶了几百下,两手托住清螭肉臀,往上一抛,清螭便像飞蛾投火撞向天花板上的吊灯,正要伸手去挡,发现师兄早就起身,抓住自己屁股,仰天舔着自己的淫穴,会阴,和屁眼洞。这便是传说中的“醍醐灌顶”么?
    清螭被舔了失去神智,腹中一紧,尿意刚刚涌现,就见一股热流朝着三清祖师像去了。暗道糟糕!怎么如此光景下却泄了身子。
    却又身子一轻,落了下来,背朝着清欢被那师兄捉住胸前两个弱点,顿时胸口吃痛,两条玉手反手穿过清欢腋下,贴上清欢猿背,尾巴骨一阵酥痒,随后菊花绽放,火辣辣的刺痛传来,一股浓烈便意涌出。
    “哎呀,刚放完了尿,又要拉屎了!”却是清欢来了一个另辟蹊径,走了后庭花。
    “师妹呀师妹,这叫什么把式,可曾知晓?”清欢边说,边用一只手捞起清螭,一只手空了,捏了三支手指作莲花印,插进清螭的蜜穴,搅动起来。
    清螭后庭被侵占,又有清欢龙角折磨,肠子里冒出润滑油,这才感觉到这龙王巨屌的好处,那摸着直肠的感觉又痛又痒,连着压着膀胱,让自己又想尿了,这种感觉真是奇异。又有清欢三个莲花密印在蜜穴中钻研,是身也快活,心也欢喜,又喷出尿来,只当给顶亲最爱的师兄净手了。这时候听说清欢师兄问自己房中术的见识,娇嗔道,“师兄好不羞~哦后~不就是那'山羊对树'么”。
    清欢哈哈一笑,“师妹真是长进了。”
    接着清欢又使出那“仙人望月”、“蚍蜉撼树”、“引蛇出洞”。。。不胜枚举。
    师兄师妹,切磋琢磨,对那房中术的修行已是一日千里。直到月上柳梢,两个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淫湿之人才停了,只见清螭像是一滩烂泥,瘫倒地上,一动不动,清欢一手拨弄卵蛋,一边撸动肉棒,却是使出一招“对牛弹琴”,将满满的阳怂,射到清螭脸上胸上,清螭身子颤抖,一泡骚尿,浇湿地面。。。
    清欢抱起清螭,放到床上歇息,也不温存,便出门去了,清螭看着师兄果决背影,真是悲从中来,哀叹一声,果然时移世易!下山以来,各种事端,却是让清欢师兄越离越远。难道两人之间真个是没有缘分?
    一股喷泉从眼窍冒出,竟是哭成了个泪人。
    再说清欢,出门便去了武昌城外,辨了一个方向,钻入山林,此行却是去山中为那亲亲可爱的二夫人去准备那庆贺生辰的礼物。
    白驹如隙,三天后,清欢回到迎春坊客栈后院,脸上带着风霜,道袍也破了,却是颇费了一番周折么模样。不过脸上的神采却是带着喜色,显见得了什么满意的礼物。
    这是严家掌柜来寻,递上一封书信,却是清螭已经离开武昌回山去了。清欢也不看那信中内容,祭出三昧真火,给烧了。省了麻烦。
    如此又过了一天一夜。
    这天下午,迎春坊外来了一辆黄包车,拉车的告诉掌柜,是那元帅府让他来接人的。
    须臾,一个身影出了门来。
    只见堂堂六尺男人儿,白脸白皮,五官神怡,目光深邃,嘴角带着莫测笑意,不过弱冠年纪,却是不怒自威,气象天成。身上着绛红法衣,法衣又称天仙洞衣,法衣对襟,长及踝处,无袖披,袖长随身。上面有金丝银线绣的各种吉祥图案,又紫又红,尊贵无比,再看他处,只见清欢头戴上清芙蓉冠,脚蹬云履,手执拂尘,怀抱如意。
    倒是像极了西游记中地仙之首镇元子大仙。
    门口正在抽旱烟的脚力看了,啪嗒,旱烟枪落了地,嘴中喏喏道,怎么今天还拉了一个仙人。
    清欢呵呵一笑,坐上黄包车往元帅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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