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都是美化官方外宣版本。
他们俩人吵得忘我了,真的把被丘陵夹在中间的梦承给忘了。
这边颯黑长直,喔不对是颯黑单马尾,上马前把长发给绑成马尾了。
偷偷低声咒骂的内容都给梦承听去,不过梦承怀疑他就是故意要让其对栞茗的观感下降。
诸如"明明是你看到小承大人才......"
"我当初也有出力,没那下你觉得你有办法?......"
另一边则传来对私语的回应:
"你就不是?"
"敲最大力的在胡说甚么呢?"
嘿!两位!我不敢再听下去了,遗孤还在这边呢!
"嗨嗨,记得我在这吗?"
想嘴便嘴,这是梦承的忍道。
"哎呀~小承!快过来妈妈这!远离那个暴力女!当初打你爸打得多兇了你不知道~"
说的好像你没打一样。
"说的好像你没打一样!"看吧马上就回呛了。
"呜~~看他好兇喔!小承来保护妈妈!"
说着骑马更靠近就想拉梦承的手。
另一隻手快速地如蛇袭般制住,梦承觉得这情景似曾相似阿。
但这次不同了,两手皆冒出光芒互相碰撞,相继又闪烁几次后方才收手。
"嘖!"杨思听起来是吃亏了。
"哎呀~"随着熟悉的语调,梦承腾空了一下,从丘陵变成山谷,行吧大差不差。
绕了趟市镇后开始走回来时路。
"小承~妈妈我啊~也是有苦衷的..."
"慢着慢着!他是他!你是你!我是我!懂吗?"
梦承赶紧撇清。
"所以直接把一切都说出来!前不久才说要诚实,怎么这就遮遮掩掩的了!"
为了不让麻烦肆意增长,当断则断才是正道。
"哎呀~被小承教训了呢~"边这么说边缓缓道出始末。也更加抱紧了梦承。
稟小承,阿茗本住在伯河的城边,家中有妹又有间,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前领主,他蛮横不留情,勾结德希目无天,欲意佔我棉花田。
我爹爹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
我妈妈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捉进了领主府强姦了一百遍,一百遍;
他还将我四姊弟,逐出了家园,流落到河边。
我为求养弟妹,只有独自行乞在门前,
谁知那前领主,他实在太阴险,知道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
将我姊弟狂殴在市前,小人身壮健,残命得留存,
可怜小弟他魂归天,此恨更难填!
为求葬小弟,唯有卖身为奴自做贱,
一面勤赚钱,一面读书篇,发誓把功名显,手刃仇人意志坚,
从此峰锐匕首伴身边,我铭记此仇不共戴天!
这些是梦承自己在脑内转换的画面。
现实并非如此。
"甚么!姊姊!?"
"我们有个弟弟!我是说除了小承还有个弟弟?"
"没有,刚刚编的。"栞茗瞬间收起可怜状。
"都是假的,我情不自禁~"
梦承猜测或许真真假假吧?
"整起事件就是思思听闻你爸想要透过德希人来剷除伯柯纳一族以行併吞之实。"
"所以身为伯柯纳人的我们,透过几番运作,就把你爸给做了!"骑士兼管家暨梦卫兵团长,这话不适合由你接盘吧?被守卫者在这欸。
"当然这也是经由各方同意妥协的,你爸爸阿~他已经有点糊涂了~"
"没错,在他死前一个月更为严重,甚至提出了共產、人民公社等,还有完全不知道是甚么意思的超英赶美,亩產六四万万斤等等。"
毙了才好,这是中了共產主义的毒阿,可怕。
"之后刻意偷听到零星片段,真的是很可怕呢~"
怕甚么?梦承觉得还能有布尔什维克的幽灵诡异莫测吗?
"对对对!"儿子,帝国第一位太监""同床三姊妹""小日本鬼子!"这种字拆开来都懂,合起来念却完全不知所谓欸!"
明天一大早起来学伍子胥吧对楚平王吧!还能练练土智法。
梦承开始安排隔天的行动。
还有杨思你明显就很懂第二句吧!
三姊妹一字一顿各对着一人。
"思姐!"
"哼!"
"小承~可以只原谅我吗?"
看吧一坦三,真敢嘲讽欸。
思绪拉回,梦承用最真挚的话语说出自身的感受。
"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茗姐、思姐、荻姐,小芥,今后就一起努力吧!"
不然还能怎样,当然是原谅他啊!
梦承心想。
"嘿!我也是姊姊!"
"恩!加油!"
"小承~~......""......"
轮到栞茗接话时被抱得更紧了,整个头都被埋藏住,所以梦承也没听清最后到底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