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初秋,晚风轻送茉莉香。明亮的灯光洒落在俯首看书的少女的秀发与瓷肌,一字扣芭蕾单鞋已经被少女脱下,乖顺地托着秀气的裸足。斯墨一刹那怪责起自己,实在不应该把他的狄安娜困在书房里虚度时光,她应该和他徜徉在外面馥郁的花园。
“墨哥哥~”海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马上娇娇地拉着他的手,嘟着嘴,满脸写着抗拒。
“今天先默写吧。”斯墨勉强板着脸忽略那柔软的小手,按下刚起的丝丝自责。
“不急,不急,哥哥大人可是飞了二十多小时才到家的呀,先坐先坐,小的给您捶捶肩。”少女狗腿地拉开椅子,转身倒了杯热茶。在斯墨面前海伦总是轻松自在的,反正他就是宠她。
斯墨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地受下少女的殷勤,冷淡地垂眼翻开课本“不忙,现在开始默写《卫风.氓》,然后把白话翻译另起一段写在下面。20分钟,开始。”
“哎呀,臭哥哥。”女孩不情不愿地坐下,知道此路不通,只好两腮鼓鼓地生着闷气乖乖照做。
真想亲死她,斯墨望着水嘟嘟的粉唇,闻着身边的少女香,其实早已心猿意马,只能翘起腿查看手机邮件分散注意力,压抑逐渐起来的渴望。
“默写全对,不错!但是译文呢?”时间终于到了,斯墨审核“试卷”。
“时间不够嘛。”女孩抱着老师哥哥的手臂到自己柔软的怀抱,小脸靠在他肩膀,水汪汪的大眼微微向上望着年轻人矜贵的侧脸线条。
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了,斯瑞知道自己只能向自己的小宝贝投降了。唉,也不能逼得太紧,有进步就好。不舍地抽离温香软玉里的手臂,他随即又抱起少女坐到自己大腿上,海伦知道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了,一双玉臂知情识趣地环住男人的颈项,抬起头任男人啄吻自己的小脸和软唇。
“想我吗?”年轻男人的火瞬间高燃,分不清两人缠绵的呼吸间是外面的花香,还是女孩的处女幽香,只感到全身都紧绷着感受怀里娇软温暖的小身板。
“嗯。”女孩刚羞羞答答地应了声,他几乎同时把温热的舌头伸进那诱人犯罪的蜜唇。斯墨虽然不如父亲吻技老练,花样繁多,但胜在温柔耐心,专注女孩的感受。他轻轻含吸女孩的肉嘟嘟的红唇,然后是小舌尖,仿佛蜜蜂采蕊,白皙修长的双手虚托着细腰两侧,在后腰交叠;当一手慢慢向上触摸到背部微凉光滑的皮肤后,斯墨的感到血液快速集中到胯间。他把女孩抱放到长桌上,快速地锁上门,当他转过身时,女孩已经背对他脱下了外套:水红色绑带打成的蝴蝶结栖息在凝脂玉背上,连衣裙因着跪坐的姿势已经撩到了膝以上,细细的小腿微曲垫在臀下,腰窝凹陷更显得裙下玉股曲线玲珑。
男人从后双手握着女孩的双乳,急切地咬扯开绑带,“我的宝贝懂得勾引哥哥了。”灼热的呼吸伴着唇舌吮吸耐心地品尝单薄的裸背。女孩习惯了欲望的敏感身体被男人灼热的气息熏蒸得像被抽了骨头一样,难耐的窄窄腰肢带着臀轻摆,胀鼓鼓的乳房往大手挺送,渴望男人的手缓解乳头的痒意;被吸红的舌尖不自觉地探出粉唇,腿间的暖液泉涌,黏糊糊的感觉另女孩不觉将臀部微抬更往后送。明明刚才还是一个撒娇卖痴的半大少女,碰几下就马上显出一副饥渴的淫相,但动作又分明那么羞涩,那么青涩,淫荡又不下贱,真是天生吸男人精血的妖姬。血气方刚的男人哪受得自己心上人这般挑逗,三两下就把少女剥得只剩内裤。
女孩半跪在桌子上,白色的连衣裙像花瓣一样散落脚边。男人站在地上,嘴巴刚好到胸部。两手将两个肥嫩挺拔的乳房挤在一起,让两个粉红的乳尖互相摩擦着,痒得女孩淫水直流,脖子后仰,将两团肉球挺得更高。
“半个月不见,宝宝的胸部是不是又大了。”男人忍不住大力地一口将两个乳尖吸入口中,吸得“啧啧啧”响。小女孩三年间身高变化不明显,倒是这对奶子和臀部越来越饱满挺翘了,本来就勾人的小脸加上玲珑曲线,活脱脱一个小祸害。天天被揉弄能不大吗?女孩当然不能说出口,只是甜腻腻地细细呻吟着,小手插入男人稍长的黑发轻按着男人的头让他好好吃奶。女孩觉得乳头又硬又痒,她好希望墨哥哥能大力一点咬咬乳晕,再重一点捏那硬核。爸爸已经将她的身体玩得越来越淫荡,男人温柔耐心的抚摸反倒像是总挠不到痒处。
男人放过红肿的乳头,硬着舌尖从深沟一路舔至精致的菱形小肚脐,牙齿轻轻拉起柔软单薄的腹部皮肉,含咬舔吻。一手托着女孩的后腰,一手从下面掌控女孩的阴部,修长润泽的手指前后刮擦隔着薄棉内裤刮擦着肉瓣,感到里面的花朵半绽开,又滑又黏的淫水润泽了水红的小布块,勾勒出小小的肉馒头轮廓。细腿之间的秘花散发出迷人的温暖香气,男人忍不住用嘴含住整个少女阴部,放平大舌将小布块舔得更湿。
“哥哥,这样好热,好湿啊。”少女差点跪不住,嫩乳弹跳了一下,幸好男人托着她的纤腰。少女等于跨骑在男人的头脸,内裤的水都要滴出来了。男人也按捺不住了,褪下了女孩的最后屏障,让她上半身平躺在桌上,扶着她的胫骨,让她曲起两腿压在头部两侧,这个姿势使女孩光溜溜的阴部甚至连菊穴都袒露在男人眼前。女孩既害羞又渴望,小手倒是自觉地握着腿窝。墨哥哥好喜欢用这个姿势吃她的肉穴啊。男人双手扒开肉瓣,舌尖先舔硬敏感的花珠 ,肉穴涌出更多的淫液,流到了粉色的后穴;再将舌头碾压着穴内的皱褶软壁,不断顶开颤动的红肉,深入浅出。
“墨哥哥,好麻啊,不要舔里面啊,我不行了”女孩一边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脆声叫着,一边爽得自己用手将腿分得更开,阴户更向上挺送到男人的嘴里,眼睛已经失焦,泪水滑落眼角,淫乱的小模样将男人勾得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阵。
斯墨知道即便现在破了女孩的处女膜,女孩也无力反抗;但是他爱她,尊重她,不想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女人的第一次何其宝贵,他要让她在最完满的状态下成为自己的女人,他要将她的三个小洞都被自己的精液灌满。不过燃眉之急还是要马上解决,他的阴茎和春袋肿痛得快要爆炸了。
男人不舍女孩躺在硬木桌面,他把西裤脱掉躺在桌上,让女孩骑坐在腰腹上,湿哒哒的花户敞开磨蹭着深灰内裤下的热铁。不一会儿,男人就忍不住了,得不到纾解的淫兽吞噬了理智。他双手失控地用力压下女孩的肉臀,让花户更打开紧紧地压着快要戳破子弹内裤的阴茎,丰沛的淫液浸润了男人的内裤,他快速地挺动,能感觉到龟头已经隔着布料进入了被迫打开的紧致软弹的花径。
女孩的嫩红的肉穴口、阴珠和阴道显浅处被裹着布料的热硬龟头磨得又痛又酥麻,穴内的红肉蠕动着要咬那个凶狠的入侵者,馋得汁水直流,把男人的底裤中部都湿透了。她的感官都集中在又热又湿既麻又痛的腿间,蜜桃臀不知羞耻地随着男人顶弄起落,细瘦的玉臂无助地试图环住失控跳弹的大奶,风骚的红艳奶头遮都遮不住,小嘴不停地娇声吟哦:“嗯啊,好热,慢点啊……”。
男人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一个挺腰,抵着少女的阴道口在裤里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