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日光穿过树叶缝隙照在斯瑞的脸上,显得沉思的双眸格外幽深。
想起家族会议上斯南生小人得志的老脸,他忍不住冷笑出声,他的堂哥还是那个藏不住心思的窝囊废。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上得了台面的儿子,乘着自贸区金融开放政策的春风刚在信托板块做出了点成绩,这孬种马上就敢蠢蠢欲动向他叫板拿别的资源?也不想想自己还要倚仗家中的母老虎在银保委员会的影响力,要推那个野种上位方家不先剥他一层皮能罢休?不能怪方汀舒恶毒,方家世代从政,自己也是有名的银行与金融领域新生代代表学者,奈何生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垃圾:大儿子自小娇纵,不光嫖赌淫荡吹样样精通,还爱惹是生非。两年前酒后驾驶逃逸致人死亡好不容易花钱找人替罪,今年年初又涉嫌轮奸女大学生,夫妻俩软硬兼施赔了一大笔钱将被害人送出国读书,又交换了各种利益才疏通侦查机关和公诉部门把案子撤下来。二儿子天生平庸就算了,却偏偏酷爱出风头又不虚心学习,拿着自家经营的信托的资金乱投资,不但差点引发委托人连环诉讼外,信托公司还几乎让银保委员会停业调查。
亲生儿子不济,显得外头收养的儿子斯杰生分外出色。说是养子,其实就是丈夫和小三生的孩子;那小三还不是别人,正是方汀舒彼时门下的女研究生。于是棒打鸳鸯,去母留子。方教授原来是想制造一场意外让母子俩人间蒸发,后来不知道斯南生用了什么伎俩说服自家母老虎把这外头的野种接回家养。
斯南生这个不懂感恩的老畜生,斯杰生认祖归宗的事还是他出面搞定的呢。当时方汀舒百般阻挠,斯瑞在家族会议上当众首肯了才成事。于是家族信托基金的份额分配上记入了斯杰生的名字,斯杰生正式以斯家二房三子身份生活。
斯杰生与斯墨同年,不像自己那个软蛋老爸,斯杰生能力出众而且心思深沉。一张斯家典型清秀的脸搭配格外尖瘦的鼻子和下巴,像条阴恻恻的响尾蛇。不过不管他是蛇是人,终逃不过他斯瑞的手掌心,现在先由着他发光发热好让二房内斗,到时想要削他权力,只要他这个家主决定将信托公司与人合并就是了。一旦合并,企业控制权就不是一方说了算。
余光察见斯墨忧虑的神色,斯瑞马上就明白儿子肯定误以为自己为家族内斗的事情烦恼。不过,让他误会也好。斯杰生的存在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斯墨产生竞争意识:这小子从未受过大的挫折,是时候经历点风浪紧紧皮,别整天情情爱爱的。
当然,他斯瑞的儿子是不可能输的。
回到宅子刚好10点,斯瑞按计划准备出发享受他每月一度的深潜之旅。本来这个月已经答应了摩信基金的首席管理人到很久未去的大堡礁试一下他的新游艇,再顺便考察一下澳洲经济复苏情况。无奈正值上头改弦易辙,他也不宜离开国内太久,只好就近去趟巴岛解解馋。
不过,东南亚的混血少女还是不错的,紧致、早熟又放得开,比白人女孩美味得多。不知道这趟撒林部长准备得怎么样? 斯瑞在宽敞的飞机躺椅上半眯着眼盘算着,安厚沃那老小子前几天开口把他养了三个月的小美女又给要了去,这次来得挑个合胃口的雏带回去“补仓”。否则天天摸着海伦的小嫩逼又不能真吃不把他给憋死?
那天在玫瑰堡还算尽兴,把这阵子摸不到家里小荡妇的郁闷给好好泄了出来。玫瑰堡距市区半小时车程,占地600平方,三层高,是安厚沃给次女安丽仪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之一,后来成为安老大与好友们寻欢作乐的淫窝。
安静的傍晚,夕阳西沉,情欲蒸腾。两个中年男人大字型半躺半坐在二楼娱乐室的大沙发上,门户大开正对着整面落地窗。一边享受着腿间美人的唇舌伺候,一边品尝着水晶杯中的茶色香醇,从沙发后面看过去,还以为两人在谈生意经呢。
安厚沃相貌平平但胜在眉目柔和咋看平易近人,身材中等偏瘦,上身还披着深灰衬衣,稍遮挡着松弛的肌肉。相比之下,斯瑞则显得更年轻而且魅力非凡,他毫不避讳地展示着好身材,还时不时放荡地与胯下的安丽仪眼神调情;手上也不安分,动情时用力地拉扯女人艳红的乳尖,惹得安丽仪丰臀轻颤。
安家当家的性器进出着莎莎的小嘴,眼睛却一瞬不错地看着旁边正在吞吐好友粗大肉棒的女儿,女儿越浪,他的脸越红。斯瑞带去的小女奴莎莎刚满18岁,长得柳眉凤眼的古美人三个月前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现在嘴上功夫已经相当纯熟。安丽仪的床上功夫更不在话下,14岁就被亲生父亲骗取了身子,10年来虽然只伺候过几个男人,却个个都是个中高手,花样之多,手段之淫靡,使安二小姐早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安丽仪的五官并不出挑,但是眼距稍开的大眼睛配上圆圆的娃娃脸和乌黑亮泽的长直发却分外清纯诱人;一双用男人精血养成的木瓜奶白皙细腻,虽然开苞早,但奶头还是保养得红艳娇嫩,仿佛能滴出汁水。
斯瑞瞄了眼安厚沃越来越狰狞的表情,决定帮老友一把。当然,他也有大把火急着要先泄一回。只见他握着安丽仪的小下巴把粗长的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拉出来,亮红的厚实龟头“啵”地与依依不舍的小嘴分离。趁着她还泪眼迷蒙,斯瑞一把抱起她并顺势一口气将大肉棒插到底,直冲到安二小姐的子宫口,插得她流着泪,仰着头,哀哀地淫叫,瀑布般的长发几乎拖地。
安厚沃看着女儿的淫相哪还忍得住,他踉跄推开身前的少女,喘着粗气走到女儿身后。他颤着手,把女儿后穴的串珠缓缓拉出,圆溜溜的玻璃珠上黏满润液,看得他不自觉地舔舔因急躁而干燥的唇。长睫毛掩映的大眼徒然圆睁,急促的娇喘变成尖叫,斯瑞托在安丽仪肥臀下的大手驾轻就熟地用力掐住臀肉,用力分开臀缝,安厚沃的阴茎“噗”地插入了女儿的艳菊。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夹着娇小丰满的嫩白肉体你来我往,你抽我插,好不快活。安家二小姐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两条白腿原来环着斯瑞健硕的腰身,现在只能软绵绵地垂下,靠两个男人托着。她的嗓子已经沙哑了,意识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口边津液晶莹,身体只能感觉到前面的肉穴刚绞着大肉棒到了顶峰,后面的肉眼又痒了,反反复复;两个老男人的春袋一前一后重重地拍打肿大的阴核,淫液、肠液、润滑剂“滋滋”地滴落积了个水洼。莎莎倒是识趣,跪在安老爹的身下舔他湿漉漉的阴囊。
“两根鸡巴插得爽吧,你个贱货!”安厚沃看着女儿失焦的大眼,愤怒地拍了一下臀肉。安丽仪无意识地收紧前后两穴,他也守不住了,在爱女的红肿屁眼射出白精后,颓坐到沙发上欣赏好友继续蹂躏自己的骨肉。斯瑞放开操,把白花花的女体当个鸡巴套子使,握着女人的软腰颠簸,当里面又湿又软的嫩肉又痉挛地撸了他的大阴茎两次后,腥臭的浓精也被灌入了女人的子宫,溢出阴道。
“谢谢款待啊,老哥。”斯瑞也满足地躺进沙发,拍了拍老友的大腿。安厚沃虚虚地摆摆手,还在回气。两人一边回味,一边欣赏着实木地板上被糟蹋得满是红痕和体液的娇小女体,仿佛画家欣赏着自己刚收笔的杰作。
是夜,通宵狂欢。女人越小开始被男人玩,就越淫荡,安丽仪如此,海伦亦如此。斯瑞享受着年轻的肉体,暗自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