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亚索君。”
“大蛇丸,你不要突然把脖子伸过来,虽然软体改造算是一个了不起的发明,但是我还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翌日中午时分,昨天加班至深夜的亚索,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起床嘘嘘,结果大蛇丸的脖子忽然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延伸过来,向亚索打了一个招呼。
“不愧是亚索君,自来也那个大笨蛋昨天可是吓得趴在了地上。”
看着嘴角带笑的大蛇丸,亚索点了点头。
你看,改造改造,多好的一个小鲜肉、美少年,雪白粉嫩的,现在还会讲笑话了。
天知道原来时空中大蛇丸是怎么一步步,在鸡汤达人猿飞老头的眼皮底下堕入黑暗的。
这个师父做的也真是挺失格来着。
所以说,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主席诚不我欺。
不过话又说回来......
亚索将宝贝收好,又手指沾了点儿水,迅速的洗了一洗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说道:“自来也那个家伙从妙木山回来了吗?”
“哟,亚索你的日子可真潇洒啊!”
亚索定睛一看,原来自来也穿着一身人五人六的行头,正坐在茶几旁边朝自己招手。
怎么说呢,这种气质亚索怎么看都很眼熟,那是浓郁的狗大户气息。
自来也还没写小黄书吧?
怎么就发大财了呢?
亚索表示有些费解。
屋子里不光只是自来也,大蛇丸、纲手还有依子也坐在一旁,几人正在打简易版的五国杀。
从自来也脑门上贴满字条,而纲手额头光溜溜的情况来看,小伙伴之间并没有赌钱,只是简单的消遣而已。
这时候,系着围裙的惠子从厨房探出身子,喊道:“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呢,亚索,你快去演武场把你哥找回来,今天中午可是大餐哦。”
亚索一脸疑惑地道:“就为了庆祝自来也修行归来?”
“怎么,不行吗?”
惠子用饭勺敲了敲亚索的脑袋,道:“自来也可是给我带了很多礼物呢,比你有心多了,而且......今天的客人可不止他呢......”
“还有纲手嘛,我都看到了,都是些能吃的家伙!”
亚索捂着脑袋,喃喃着走出了屋子,没有数据化模式,亚索君真的很怕疼......
不过说起来,纲手三天两头来蹭饭吃的,也能算是客人吗?
应该不算了吧?
应该算......一家人嘛......就和大蛇丸一样。
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问题,亚索点了点头,脚步轻快地朝着训练场走去。
......
“嗯?”
在路过依子的小屋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隐约之间,亚索好像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不过随即摇了摇头,旗木族地都快绝后了,哪来的婴儿,毕竟亚索的通过娶老婆振兴旗木一族的计划还遥遥无期呢。
至于朔茂嘛,那家伙魔法师一个,懂个锤子。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以我索某人的意识,插了那么多真眼,怎么可能出错呢。
亚索摇摇头,也没仔细观察,便不再管这个事情,绕过几座废弃的老房子,走到了旗木家的演武场。
......
演武场对于亚索来说,算是一个很陌生的地方,虽然它就距离自己的卧室不到五十米。
但是自从对于家传忍刀术彻底失去兴趣之后,亚索已经很久没来了。
开挂......是一种恶习,可是我已经戒不掉了......
努力什么的,还是交给朔茂他们去做吧......
..........
太久没来,看到此时演武场的布置,亚索暗暗吃惊。
这里几乎是照搬了暗部训练处的炼狱设置啊!
据亚索所知,训练处有一段时间,为了激发受训忍者的全部潜能,使用了一套负荷超级夸张的训练方式。
基本上这样培养出来的忍者无一不是悍不畏死的强大战士,但是一旦年老体衰,就会很快百病缠身,晚景相当凄凉。
这里就不得不夸奖一下自己的恩师司马藏老伯了。
那种灭绝人性的训练法,自然是出自穷凶极恶,阴险狠辣,罪行罄竹难书,黑锅车载斗量的志村团藏的手笔。
但这半年中,随着司马藏成为暗部副部长,逐渐接手暗部的工作,这样透支生命的训练法已经被基本废止了。
说到底,亚索觉得这还是自己的功劳。
作为千手柱间的同龄人,司马藏早已不再年轻。
如果没有自己事无巨细、鞍前马后的服务师父,没有自己每日按时按点献上各种炸鸡、猪头肉、叉烧饭、可乐、橘子水、奶油布丁......
师父他老人家肯定早就驾鹤西去了!
就算没嗝屁,那也肯定无法像现在这样天天加班的。
否则原时空怎么会让团藏在暗部中只手遮天呢?
所以自己每日对师父的孝敬,又何尝不是在给团藏添堵呢?
亚索觉得自己的想法无懈可击,毫无问题。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正是在下,疾风亚索,铁血剑豪,曲线救村,再次守护了木叶!
......
话又说回来,没想到暗部中虽然废除了,可朔茂居然还在家中进行这样危险的修炼,难怪原本也是个短命鬼。
不过现在么......
朔茂这个人虽然古板了一点,虽然要强了一点,虽然为了变强,魔怔了一点......
但有了自己这个能干的弟弟,这一切还是事吗?
这样想着,亚索也就懒得去纠正朔茂的自残行为,反正练废了,自己也能奶回来。
我愚蠢的欧尼酱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摇了摇头,亚索走进了演武场,打算看看朔茂有没有把自己练废。
“诶?”
亚索呆立风中,思绪有些零乱。
说好的向武之心,有死无生呢?
说好的为了复兴家族,宁愿透支生命呢?
说好的挥汗如雨,挑战自我呢?
那个正躺在训练器材上呼呼大睡的白毛少年,以及在地面上随风滚动的小酒壶,和这些话有一毛钱关系吗?
“依子......你听我解释......”
“黄,快走......”
忽然,几声含糊不清的梦中呢喃,打破了寂静的氛围,亚索看着一脸挣扎却迟迟无法清醒过来的朔茂,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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