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撕裂剧痛让苏夏身子绷紧,叫声被捂在喉咙里,她脸色白得病态,一口咬在男人手掌虎口处,指甲在他肩头挠出一道血痕。
她一丝不挂,然而男人衣着完整,仅拉开了西装裤拉链,插入后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甚至要往更深处挤。
紧致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内壁软肉自身反应抵抗外物的入侵,紧密缠在柱身上,他动一下对她来说都是灾难。
“哥哥,”苏夏身子绷紧,蜷缩的脚趾都微微发白,哭声哽咽模糊,“我很疼……”
她疼,陆川也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掌心一片潮湿,她在哭,身子颤抖不止,陆川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
来之前并没有想上她的心思。
是嫉妒或是占有欲在作祟,让他失控,脑海里铺天盖地的念头就只有一个:占有她。
少女压抑的哭声仿佛是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瞬间清醒,冷静下来才自己做了什么。
她还没有成年。
“腿放松,”陆川松了禁锢在少女细腰的力道,撑起身体,“让我出去。”
“不要!”苏夏反应很大,揪紧男人的衬衣,“你别动了,好疼……”
陆川被拽地往下,阴茎抽出的那一小截又重新挤进花穴,生出一股挑战神经末梢的快感。
“苏夏,”陆川敛低深眸,嗓音暗哑,呼吸加重。
月光下,他撑在床上的手青筋凸起。
“你太大了,我好疼……温柔啊一点啊坏蛋,”女孩声音很低,似娇似嗔,又极其委屈。
陆川闭了闭眼。
少女白嫩纤细双手攀上他的肩,吻他的喉结,“陆哥哥……我好难受……”
陆川扯着苏夏的手拉开距离,强迫她对视,“现在,愿意么?”
即使是在床上,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在他眼里也看不到太多沉溺情欲的情绪。
苏夏弯唇浅笑,轻声呢喃,“愿意呀,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不愿意呢……”
这一刻,她眼里满满都是陆川。
后来陆川无数次想过,如果他没有关灯,如果没有鬼迷心窍,如果月光再亮一点,他是否,是否就能发现藏在她盈盈笑意之下的讽刺和厌恶。
苏夏勾住男人的脖子拉低,“吻我。”
她抬腿缠在陆川腰上,陆川在黑夜里静默地凝视着她,手握住她的脚踝,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扔下床的时候,他低头吻住了她,大手一路摸到两人交合处,碾着那颗小蕊珠揉弄。
“唔……”苏夏挺起身子,细碎呻吟被他吞入口腹。
甬道里分泌出液体,很烫,陆川捏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浅出深入。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隐约能听到肉体淫糜黏腻的水声,以及病床摇晃碰撞的声音。
还有,敲门声。
男人抽插的动作顿住。
“苏小姐,我再给您量一次体温。”
苏夏被刺激,肉壁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嘬着肉棒,陆川差点被她夹得射出来。
没人回答,护士又敲了两下,“苏小姐,您休息了吗?”
医院病房,隔音效果并不好。
“苏小姐?”门外的护士格外耐心。
陆川没有让外人听着的癖好,虽然被打断很烦躁,但也停了下来。
恶由心生,苏夏掩嘴轻笑,突然一个挺身坐了起来,陆川被推得往后,这样的体位插得更深,花穴将阴茎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部吞了进去。
“早上医生查房的时候,她就忘了给我量体温,说中午再量一次,结果到下午都没来……嗯……”
男人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对她来说太大了,即使高潮过一次,也还是困难。
苏夏扶着男人的尖慢慢地动,舌尖在他耳后轻舔,“哥哥刚才,是不是去过护士站了?”
她要喝水,陆川抽完烟去给她倒了杯水。
她罩杯不大,C,美在胸型挺翘,乳头随着她上下套弄晃动,故意喂到陆川嘴边,在他薄唇微张时却又往后仰。
“那……”她体温高,呼吸像是着了火,吹进男人耳蜗,“护士姐姐知道哥哥这么渣吗,不带套还那么深……”
她只顾自己爽,护士还在契而不舍的敲门,搞得就像她不量体温就会死,陆川忍到了极点,把人抱下床压在墙上,捞起一条腿,阴茎抵着小穴入口推进去,插得又快又深,吻势和一样抽插的动作凶狠,几十下后,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
苏夏高潮了。
她站不住,腰都快被捏断了,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甬道内壁痉挛抽搐,穴肉一缩一缩地吸着阴茎,男人身体一抖,猛得抽出去,射在她脚底下那一团被踩得乱七八糟的病号服上。
很多,很浓稠。
“哥哥射精时的样子,很性感。”
她在耳边吹热气,尚未疲软的阴茎再次昂扬挺立,陆川扶着重新插了进去,苏夏被刺激得叫出声,脖颈弯成一轮月牙,汗湿的碎发粘在脸颊,眼尾泛红潮湿,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隐秘色情。
“还有力气挑衅,就忍着别给我哭,”陆川抱起苏夏,就插入的姿势往床边走,开始第二轮。
“不要了,”苏夏沾到床就躺下,一只手摁在陆川乳头上,“嘀———关机。”
关机???
【哥哥在我这里连根按摩棒都不如。】
忽然,陆川脑海里回响起这样一句话。
在他把两者联系起来之前,苏夏抬起一条腿蹬在他肩头,用力踹了一脚,然后拉开被褥把自己盖住,翻身睡了。
半分钟后,跌坐在地板上的陆川脸色黑得比锅底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