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老宅，已经十一点多，许言没有一刻停留，回到公寓。
    不知道小丫头起床了没有。
    果然，这个小懒猪。
    或许是前一天晚上太累了，许雾小手攥着被子一角，蜷缩着睡得香甜。小嘴吧嗒着，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裸露在外的肩膀上面满是吻痕，在雪肌上尤为明显。
    许言伸出手指，碰了碰小丫头的鼻尖。
    “唔…哥哥…”许雾呢喃着。
    许言的手顿住，又是哥哥，两次了，第一次帮她泄欲，她叫的是许泽安，第二次和她欢爱之后，她想着的依然是许泽安。
    呵呵，许言自嘲，看来他是真的老了吗？是不是在许雾眼里，自己的能力不如他的侄子？
    许言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根烟。
    丝丝点点的烟味窜入许雾的鼻腔，还在睡梦中的她皱紧眉头，直到睁开眼睛。
    “叔叔。”许雾看着许言的背影，他依然在抽着烟。
    “怎么了？”许言深吸一口烟，又吐出白色的烟雾，他不是喜欢抽烟，只是人一烦闷，嘴巴总想找点事情做，可是陈倩又不在身边，以往他都是吸食着她的乳汁解闷的。
    “抽烟不好。”
    “知道了。”许言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听一个小孩子的话，他把吸了一半的烟碾进烟灰缸。
    “那个…叔叔…我要穿衣服…你可以出去一下吗？”许雾一紧张就容易结巴，想到昨天晚上她和叔叔做爱，毕竟是第一次，自然不像陈倩清酒那样从容，她还是害羞的。
    “你在小泽面前穿衣服也是会让他回避的吗？”尽管昨天做爱发现许雾还是个处女，难保她和许泽安没有做除了插小穴之外的事情。
    “嗯？”许雾没反应过来。
    “会吗？”许言走过来，坐到她旁边。
    许雾身子一紧，拽住被子，总觉得叔叔有点不太对劲，她开始后悔昨天一时冲动把初夜给了叔叔。
    “那你会看着陈倩穿衣服吗？”
    许雾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睡得这张床，叔叔不知道和陈倩在上面做了多少次爱，有些犯恶心。
    “你在吃醋。”尽管许雾眼底的厌恶转瞬即逝，还是被许言捕捉到了。
    “我没有。”
    “你是不是在想我和陈倩在这里做了很多次。”许言的手抚上她乱糟糟的头发，揉了一把，这个丫头心里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许言躲开他，重新钻回被子包裹住身体，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你换吧，我出去。”许言拿这个丫头没有办法，起身要走出去，“等会带你去吃饭。”
    “我不想出去吃，我害怕，我怕他们对我指指点点…”许雾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往被子深处钻去，连眼睛也不愿意露在外面了。
    “好。”许言轻轻关上门。
    本想让大厨做好送来，想了想，反正他现在也不用去公司上班，时间很充足，索性自己来做饭。
    以前都是做给自己吃，许雾还是第一个让他愿意为她做饭的女人呢。
    女人。
    脑海里冒出这个词，很微妙，许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是啊，原本是他的女孩，昨晚一过，就成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