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廊的灯暗了,他就跺跺脚,冻的浑身发抖,也不敢进门。
远远望见一个疑似身影,立即狼狗一样扑出去。
吓得邵弥一个箭步蹿出去,惊魂未定的左右张望,怎么小区里有这么大的烈性犬,出门也不拴绳?
“小弥弥。”极酥的叫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她身边,邵弥怎会听不出来人是谁。
“离我远点。”邵弥甩开他想要搭她肩膀的手,拖着行李箱自己走进屋。
他也赶紧穿上拖鞋尾随着。
“你别听汤砀豪胡说,我真没做什么,他才是坏人,我不是。”
河宥燃小碎步追上邵弥,她直接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一边走一边脱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也没避讳他,只穿着内衣。
他跟进来,想继续说点什么为自己辩白,她正在扎头发,一缕细发顺着指缝溜下来,她转回来,看着他,“帮我拿个皮圈。”
他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露出的两个白乎乎、圆嘟嘟的半球。
心理医生问他,你对女性乳房是什么感觉,恶心、厌烦、毫无兴趣?还是说可以接受,没什么感觉?再不就是,可以试试抚摸一下,有些好奇手感?
他现在开始人生的思考这个问题,当时他斩钉截铁的回答恶心。
可是,现在有点想改口,摸一下,也不是说不可以。
她拿手在他眼前晃晃,“你是不想帮我吗?”
“不不不。”他赶紧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摇出脑袋,“我马上去。”
她解开内衣扣子,大剌剌的拿出睡裙套上。
他站在旁边咕嘟一声。
“你渴了?”邵弥走到他面前,这一对小兔子就在睡裙里一跳一跳,圆润的像两个大苹果
他赶紧转过身子,“嗯,我喝点苹果去。”
“把你厉害的,苹果也能喝。”她忍不住吐槽他。
他赶紧逃也似的出了卧室门,冲进卫生间,往脸上泼水,双手紧紧抓住盥洗盆的两边。
心理医生那句话一直在脑子里面萦绕,“如果你和男性从未发生过关系,我认为你有心理障碍,禁欲主义者一般是童年时候遭受过心理创伤,成长过程中也未有过自我定位,所以,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且不断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不可能,不可能。”他脑海中那个画面久久无法抹去,这么多年来,每每想起都会一身冷汗,他父亲被另一个男人压下身下,以及后来,父亲离开家,也是和别的男人住到一起。
母亲为了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他的父亲是个零。
父亲曾对他说过,等你长大就会懂,人的天性无法改变,那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就像罂粟,你越想逃离,却越被他蛊惑。
他内心也是矛盾的。
嘴上说自己是零,可是好几次,箭在弦上,他都打断逃走。
说他特立独行也好,说他眼光独到也好,他固执的认为,是没有遇见那个合适的人。
“你要洗澡?”不知道什么时候,邵弥站在门口,他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额前的头发都湿漉漉。
“啊?”他挠挠头,“对。”
“那我们一起洗吧,车子坐的浑身都是汗味,一刻都等不了。”
河宥燃张着大嘴,半天没合上。
邵弥已经脱了睡裙,“浴缸让给你,我用淋浴就好。”
他都来不及为自己多说一句话,也不知道现在是好还是不好,邵弥真的把他当作姐妹了,还是个不拘小节的妹妹。
“我,我还是...先不洗了...”。他紧张到结巴。
一抬头他看到了邵弥胸前小白兔的全貌,立刻自己举起双手,脱掉身上的大T恤,露出裸裎的白皙肉体。
“正好,我想泡澡了。”
对,河宥燃正式上线,加入夺妻大战!
我现在没有攒文,这就说明,剧情瞬息万变,幼儿园的车子一下子就变赛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