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策心头一动,挺身进入的时候,被湿软肉穴突然绞紧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瞿东向的神志被如此一个冲击,裂开的缝隙越发明显起来。只是两人都还未曾发现,
被内里贪婪的肉穴狠狠夹得一哆嗦,戎策揽住瞿东向腰身的手臂骤然收紧,几乎要捏碎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身。
坚硬粗大的性器犹如铁棍似得,戎策的尺寸不小,惊人的是他前端的龟头部分,狰狞恐怖,插入其中,几乎能把穴口嫩肉操得外翻而出,这种视觉冲击,也是一种难言的刺激,戎策俯下身在瞿东向耳边呼出了热气:“怎么样?爽不爽?嗯?”
这声反问像是打开性欲的开关,瞿东向觉得自己化成了水,汪洋大海中她随波逐流,摇曳生姿,喘息的更多,扭摆的更加动人。
有种男人,天生性张力极强,窄腰翘臀,隆起的肌肉,甚至会鲜活的跳跃,真真是馋人。
受不了这种漫天火花般的诱惑,紧裹棒身的花壁不断的收缩蠕动,引得戎策仰头舒爽的一叹,把身下的人双腿摆出最大程度挨肏,他大手一托,牢牢抓住了瞿东向屁股,龟头因为太大,每次挤进挤出的时候,就会夹杂着充沛的淫液。
戎策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他勇猛,不会收敛野性,肏起来大刀阔斧,因为前端过大,钻入穴内,简直在内壁肆无忌惮,随便都能戳中敏感点,不断的刺激,积累的高潮来势汹汹,引得瞿东向像夜间墙头攀爬发情的小母猫。
感觉到身下女人即将要高潮了,戎策不断没有缓下节奏,反而肏得更快,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非要肏出灵魂一般的猛烈,直到瞿东向浑身禁不住的抽搐起来,高潮的热浪劈头盖脸的袭来,在没顶的快乐与恐慌中尖叫,淫水不受控制的直喷出来。
眼见瞿东向被快速的送上巅峰,戎策满意的勾起了笑容,他扶抱住瞿东向起身,跨坐在他腰间,刚刚余韵未消的瞿东向浑身娇软喘息,被戎策铁箍着腰身,整个人攀附在他胸膛处。起起伏伏,喘息着不停呢喃道:“戎策,慢点,慢点。”
性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男人细致温柔的取悦让女人动情,而粗狂猛烈的时候又让女人动性;男人掌控欲念强烈的时候,就喜欢女人乖巧听话;而情动难耐的时候,又喜欢女人主动又风情。
瞿东向一呼喊,戎策却是更兴奋了,他直接拔出了性器,把瞿东向往上一提,直接高高托起,凑近了刚经历高潮的嫩穴,伸出了舌头猛地卷入其中。
“啊——戎策!”瞿东向失声尖叫了起来,她感到脑海一阵空白,然后似乎万道绚丽烟花绽放。
戎策滚动着喉结,对准那源源不断流水的蜜穴狠狠勾动搅着内壁,感受那里越来越柔软,滚烫而敏感,一颤一颤。
在一声高亢娇媚的呻吟中,瞿东向再一次攀上了高潮,这次像是巨浪掀开了房顶,释放了枷锁般,在浑浑噩噩间,她听到了系统不停的呼叫声——
“宿主!你快清醒啊。”
“宿主——”
瞿东向想要回答,却没有想到张嘴就只有嗯嗯唧唧的呻吟声,灵魂无法聚焦,连肉体也在巨浪中癫狂。
用口舌再一次将瞿东向送上了高潮,戎策不客气的继续享受酥软的小穴。
高潮后的穴内,像是有生命一般,拼命的吸附,夹弄性器,爽的戎策舒服到打战,快感一波波迭加,酥软全身。射精的时候,戎策扎的又狠又密,用着最原始的直进直出,喷射的精液有多又浓,浇灌在内,激起了瞿东向再一次放声尖叫。
“舒服吗?”戎策摁着失控的瞿东向,眼神像狼盯着猎物的锐利,语气带着一丝得意,那是吃下猎物后惬意的样子。
瞿东向大喘着气,勉强恢复神志在脑海内回答着系统的呼叫:“我没事——只是好累——”
回答完系统,瞿东向都来不及抛给戎策一个眼神,只是头一偏,软绵绵的瘫软在他怀里。
瞿东向觉得四周好吵,白花花的看不清一切,唯有争吵声异常的刺耳——
“瞿北来!你这是知法犯法!”
“我没有!”
“没有?你知不知道控制人的思维,肆意破坏人的大脑神经,导致脑瘫从而进一步死亡,这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行?”
“我没有错!为什么应该被枪毙的人就这么逍遥法外,而好人却遭受如此痛苦,得不到一点点公平的待遇?”
“公平的待遇不是靠你这种手段得到的!正义也绝不是用这种同样变态,同样恶心的方式去实现!瞿北来——你太令我失望了!”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叹息:“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只是想救你——”
那我宁愿不要你救我!
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似乎漫天白光中闪过一丝的红,像是射击之后吐露的恐怖火苗。
红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中,她似乎看到了全身赤裸插满线路的戎策,安静地躺在那里,浑然如一具死尸。
“宿主!宿主你的生命值在下降!你快醒醒啊!”
瞿东向像是离开水里濒临窒息的鱼儿,在刹那间入海,瞬间猛吸了一口气,大喘着粗气,瞿东向惊魂不定,眼神溃散的毫无聚焦。
搂住她的戎策一见她清醒过来,眉头一松,这才放心了下来。
要是人有个叁长两短,他回头怎么和步老大交代?说人被他肏晕了?
“瞿东向,你没事吧?”戎策这么喊着,还是存了几分试探心思,人在混沌中,最容易暴露。
果不其然,闻声扭转了脑袋的瞿东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着他呆看了许久,突然哇的一声,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中,带着哭腔的语调道:“谢天谢地,戎策,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戎策被瞿东向扑得有点发懵,他本是想要揭穿对方的伪装,想要讽刺对方故意接近自己的目的,可如今怀里的人浑身都在抖,仅仅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
刹那间——他闭上了眼睛,觉得这样的姿态他渴望很久了,只是以往是镜花水月,所以非要用各种手段才能捞起这轮圆月。
可是为什么是以往呢?他和瞿东向不应该有交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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