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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有(H)

    冉静明里暗里的一通挤兑,成功把江书彦怼得哑口无言。气得他直接将人捞过来,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堵住她的嘴。
    他有些后悔自己伸出去垫在她后腰上的手,就该让方向盘咯着她,说不定还能老实点。
    想归想,温热的手却还是稳稳当当托在她腰上,说到底还是舍不得。
    舔了舔她嫣红饱满的唇瓣,江书彦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正事说完该干点其他别的事了吧?
    冉静收紧挂在江书彦脖子上的手臂,抬起身凑上去在他脖子凸起的喉结上又吸又舔。
    情到浓时没克制住,她在他喉结上留下一个牙印,一个新鲜滚烫的红色印记。
    冉静忽然深刻理解‘欲望是人类的天性’这句话,尤其是当喜欢到极致的时候,仿佛只有情欲才能表达。
    汹涌的爱意裹挟在肉体的激烈碰撞中,那是人类最真实的渴望。
    想一件一件扒下他的衣服,从衬衫上第三个纽扣开始,一节一节往下。手指绕他胸前画圈,掌心之下是他跳动的脉搏,安稳沉静。
    流畅的人鱼线送她去往更神秘的地方,那里杂草丛生,漆黑一片。
    想要探索触碰他的极限,肌肤相触,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他的欲望在她体内一寸寸苏醒膨胀。
    想看他斥满欲色的双眼,眼底尽是她的模样,潮红光裸的女体,引爆他最后的神智。
    想要他永远属于她,长久地、没有期限的为她所有。灵魂跪在她脚下,从里到外地臣服。
    她想要更多,那些久到看不清的未来,她都想要。
    欲望在这方狭小的天地里发酵,浓郁的迷情香熏晕情人的眼。
    战场从驾驶位成功转移至后排座,不变的是空间依旧窄小。
    顶弄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撞碎了江书彦常年挂在脸上的从容不迫,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凶猛像是要将身下早已无力抵抗的猎物撕碎。
    汗珠沿着他的发梢滑过,落在冉静胸口。白到发光的肌肤像是上了一层釉,温度烫得惊人,似乎要在她左心房灼伤一个洞。
    耳边是他低沉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迷人而诱惑。
    她唤着他的名字,在那滚烫的液体进入他体内时。带着哭腔的嗓轻声呢喃着,急促地气息带给她短暂的喘不上气的窒息感,破碎的声音失去了原本的音色。
    她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无边的欲色里,空气中尽是甜腻的香。
    事后冉静靠在江书彦身上,轻瞌着眼,似乎还没从刚才灭顶的欢愉中走出来。
    为了让冉静坐得舒服一点江书彦调整了一下坐姿,像抱娃娃一样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头枕在他肩上。
    他的手落在她背上轻轻拍打着,哄她入睡。下巴抵在她后颈,一侧脸,鼻端蹭着闻到她头发的味道,是清冷的马鞭草香。
    被江书彦这么一拍冉静还真眯上了,迷迷糊糊醒来以后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她睡了大半个钟。“怎么不叫醒我啊。”刚睡醒嗓子有点哑,脱口而出的质问也成了软绵绵的撒娇。
    江书彦低头笑了,他怎么舍得。“多睡会儿,反正也没事。”装作不经意抬了抬左边垂着的手,动一下,入骨的麻。
    地方就这么大,他干点什么能逃得过冉静的眼?“手麻了?你也是傻就不会换一边给我枕?”
    说是这么说,伸出去帮他按压肌肉的手却是没停。慢慢捏着放松他被压久了的手臂神经,“试试好点没?”
    “好了,真的。”见冉静还是这副半信半疑怀疑他在骗她的样子,江书彦有些头疼。魔爪伸向她刚用手梳理好的长发,蹂躏成鸡窝。“你看,我都说好了。”笑得像只偷吃成功的狗子。
    冉静气得一巴掌拍下他那只爪,又盯着看他挥了好几下,确定他手臂不再酸得抬不起来后才肯放他去开车。
    冉静让江书彦直接开到女儿学校,快到下课时间,她接孩子放学再顺道去菜市场买菜。
    车子从偏远的山道开向市里驶入了二环,没到下班时间路上车子不多,红绿灯过得也快。
    下午的太阳,即便已经四点余威也还是犹在,照在冉静脸上刺得她眼都睁不开。直到江书彦给她放下副驾前头的遮阳板,这才活了过来。
    “我这辈子大概是个吸血鬼投胎。”见不得光,又晒不得太阳。
    见惯了冉静的语出惊人,江书彦接话接得滴水不漏。“那我呢,是什么?”
    “你呢,就是一个猎人,专门来猎杀我们吸血鬼的。”
    绿灯转红,脚下离合踩到底,刹车慢慢带,车子停在白色实线内停下。拉起手刹江书彦看着冉静,认真地说:“不是猎人,是猎物。”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猎物。
    赶在红灯跳秒,还有倒数三个数的时候,冉静凑过去在江书彦脸上大口亲了一下,发出的响声听红了她的耳。
    等江书彦想给她回礼,身后响起不断的鸣笛声,都在催他快点走,江书彦这才无奈作罢。
    克制着不住上扬的嘴角,冉静转过脸看向窗外,今天天气真好,她在心里笑出声。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时,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路边停了不少接孩子放学的私家车。江书彦找了个树荫下的停车位,这不是车上有个‘吸血鬼’吗,见不得强光。
    分别在即,被那场情事意外打断的计划又一次被提起。
    “我说要杀了严钦平和唐政,是认真的。”
    遮阳板上还配了一个小镜子,江书彦说这话的时候,冉静正对着镜子看自己差不多快要脱光的妆。她的手顿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
    情欲染上的腮红此刻还未褪去,即便脱了妆她的气色依然好得不像话。看到这冉静盖上了遮阳板,目光转向了她身边的男人,她清楚地知道江书彦说这话的原因。
    他杀戮的起源,是她。
    “我不想你去也是认真的。”她抓过他垂在身侧的手,十指相扣,他带茧的手磨得她掌心发痒。
    “如果仅仅是想他们死那太简单了,呆在严钦平身边这么久我有过无数次机会,唐政就更加了,只要在给他吃的饭菜里加点东西就行。”
    “可我不想这样便宜了他们,他们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光一条命,是赔不起的。”
    “他喜欢权势又重名声,那我就推翻他的权势毁尽他的名声。”
    “我要他们一无所有,只剩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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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提问:
    冉静被毁掉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答案可换明天更新
    嘻嘻(*^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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