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的挣扎,肚子里的精液胀痛的快让她呼吸不过来,他还再将肉棒往里面塞,“舒服吗知温?”
施知温抓紧桌面,想要起身,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出去!”
“知温……”
“我让你出去没听懂吗!拔出去!”
察觉到她是真的生气了,沉辞听话的将肉棒拔了出来。
见她跳下桌子,双腿酸痛的站也站不稳,急忙想伸出手去扶她,结果被毫不留情的拍了一巴掌。
她走去了厨房,子宫里的精液慢慢流了下来,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腕,再滴到地上。
等她再走出来时,手中拿了一条黑色的皮带,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往他身上抽去。
“知…”
“谁让你动我的!听不懂我对你说的话是吗?我说让你动我了吗!”
她说着气的都要哭了出来,甩着皮带往他肩膀上抽去。
“你再敢动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挨了几下皮带,有点疼,沉辞笑,“可知温你也很爽的不是吗?如果挨皮带能够动你,我心甘情愿。”
她攥着皮带气疯了,高高扬起,甚至往他脸上抽了过去,“不准动我!我让你不准动我,听不懂人话吗?”
他痛的捂住脸,火辣辣的一半脸瞬间被抽出一条红血痕,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
精液越流越多,在她站的地方,脚下已经形成了一滩,身子又有了可耻的反应,她咬着牙往楼上的浴室走。
沉辞看着她的背影,直到进了卧室,才拿着纸巾蹲下来清理着地面上的东西。
施知温洗完澡去了书房,把剩下的设计图纸做完,发给了他的秘书。
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一直心焦的在等待,没过多久,他传来了一句话。
【对方说,还行,但是跟自己想的还是有些差距,勉强满意】
她松了口气,但也挺失望的,毕竟那是她动了全部知识,叁年没碰过设计才做出来的,甚至连一句微小的夸奖都没听到。
闲的时间久了,她就再没动力去学习这些东西,沉辞已经把她的行动力全部打磨平了。
晚上回卧室睡觉,特意将门反锁上,可躺到床上那一刻,背后边有了温热的躯体靠近,她就知道。
耳边是他轻生诱惑而沙哑的声音,“知温。”
他还是没听话,无论她抽打多少次,就像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一样,只要逮到机会,他就想强制进攻,力气根本抵不过他。
没当做完后,她总是再拿起皮带抽打,他也顺从的挨着,甚至已经不知道被自己抽打了多少伤口,下巴和脸上也是,有时候会把他推在墙上,想想以前他对她做的事情,皮带恨心的从他头上甩过。
就像她也疯了一样,看着他被打得可怜,站在原地捂住脸,心中是一种满足的成就感,发泄的快乐,乖巧的服从,和永无止尽欺凌的爽快。
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也喜欢抽人了,原来这么爽。
一个月的时间,隔叁差五的性爱让她没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难受,呕吐,反胃,这些奇奇怪怪的反应好像矛头都指向了一个。
沉辞早上端来了饭菜,推开门笑的开心,“温儿,起来吃饭吧,有你最喜欢的糖醋。”
心中咯噔一声的看着他,瞪了他一眼。
“我不吃。”
说完,开始穿衣服洗漱,在他站在门口等的同时,看见她穿戴完好的下楼,却没在餐桌上过多停留,径直走去的大门,突然慌了神,跑过去拉住她的手腕。
“温儿你要去哪?”
她甩开他的手,“我去哪关你屁事,滚开,别烦我!”
她摔门而出,身后的人没敢追上来。
施知温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家市中心医院,半个小时的检查,果真没让她猜错。
“从B超图上来看,怀孕大概有半个月了,最近切记不要同房,你这胎儿有些脆弱,虽然现在你看不太清,但是它的位置不是很好。”
全程都是面无表情,毕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早已想到这个孩子该如何处置。
走出医院,不由得往身后看了一眼,偏僻的角落,她总感觉一双视线朝她传来,不是沉辞的,但很熟悉,这种视线,就像有人在跟踪她一样。
坐上车,联系了陆硝。
“陆律师,麻烦把你的卡号给我,律师费我会打到你的卡里。”
“可是施小姐,你不是还没离婚成功吗?”
她笑,“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动手。”
那边语气很是奇怪地挂断了电话,没过多久,他便收到了一笔高额律师费,与之前相谈恰好的价格远远超越。
无奈一笑,看样子,她好像不太需要他这个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