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公司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路上如蝼蚁般的行人,四年了!杨露消失四年了!他几乎派出了所有人打听,到现在都没有查到她的任何消息。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他头也不回,淡淡说了一声:“进。”
“BOSS。”
穿著职业裙的三十岁的艳丽女人推门走进来,刚好他转身,从侧脸到正脸好像在她眼前慢放,他的轮廓简直是完美,五官配上又冷酷又张狂的气质,简直帅绝了,穿著一身高级订制的黑色西装,衬得他的身材更加高大挺拔,和别的男人穿西装不一样,他穿上西装会更加突显他的气质,像一只随时会进攻人的猛兽,即使她已为人妻,即使她每天上班都和他见面,她仍抵抗不住他的魅力。
“说。”
淡淡地又说了一个字,女人这才回过神来:“小赵先生到了。”
他若有似无地勾起唇角,让女人把他放进来,女人刚走出办公室门口,赵元就急慌地推开女人走进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冲过去就想抓著他的衣领,被他随手一挥挡开,赵元怒得额头青筋暴起,咬著牙骂:“你!这个畜生!”
杨左气定神闲地坐在办公椅上,冷笑说:“别演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嗯?”
听出他的嘲讽,赵元的表情就不对了,先是得意的嘲笑,很快又恢复愤怒:“我妹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
杨左嗤笑一声,赵元突然一副无聊至极的表情,散漫地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漠然无情中带著旁观好戏的好兴致,他的长相不输杨左,突然的转变影响不了他的五官,又坏又腹黑的气质更让人疯狂。
“小杨总!雪橙她是无辜的!你看我不顺眼可以冲我来,放过她可以吗?!”
尽管恢复本性,他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只是个因为妹妹被伤害而愤怒心疼的哥哥,杨左淡淡地看著他,所有人都被他的伪装骗得彻底,只有他知道赵元这个人有多可怕,一副面具他能戴二十五年,无论有多理性的女人,到了他手里就能成为扑火的飞蛾,他可以利用这副面具轻松挑起两方争斗,真正做到杀人於无形,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他要问出杨露的下落,可赵元的手段太多了,他只能利用赵雪橙这个看起是赵元唯一的弱点下手,即使到现在,他仍然看不懂赵元是不是真的在乎她。
赵元懒懒地把一双长腿架在桌子上,双手抱著胸,眼里有什么情绪一时无法控制,双眼一沉,眉微微靠拢,一副担忧心疼的样子,好像他就是在乎他的妹妹,却又怕别人知道而伤害她,所以假装不在乎。
杨左将他转瞬即逝的表情收入眼里,却依然无法确定他那个表情是不是演出来的,在短暂的沉默後,赵元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後,又变成了温润如玉的男人,一边叹气一边摇头,痛心地说:“小杨总,我有妹妹,你也有妹妹,我们都希望自己的妹妹不受到任何伤害,是不是?可能…雪橙痛苦的时候,你的妹妹也…”说完又心疼的叹了口气,“希望小杨总能早日找到杨小姐。”
说完清清楚楚的威胁後还安慰他般地点头说再见,也不等他回应,转身潇洒地离开了,留下气得恨不得杀了他的杨左,杨露现在生死不知,他不能动赵元,但赵雪橙那个蠢货他可以随意揉捏,心里憋著一股火,差点就炸了,咬著牙离开办公室。
四年了!杨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时间每过多一秒,他的绝望就多一分,有的时候甚至宁愿收到赵元寄给他的录像,至少他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和杨露比起来,那个蠢货过得实在太好了,知道她的行踪并不难,只需要给甜心屋的老板娘打一个电话问问就行了,於是他开车来到了医院门口。
她是出来送蛋糕的,顺便把病号服还给医院,可惜没有问出送她来医院的阿姨的住址,正沮丧著,一抬头就看见黑色车里的男人,侧脸的线条有著让所有女人疯狂的酷帅,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看向她,她的呼吸一窒,思绪有短暂的空白,他按了一下喇叭才回过神来,对他笑出两个明媚的小梨涡,蹦跳著向他走去:“大哥哥…”
後面一个字还没说完,突然记起他对她做的事,脚步一顿,赶紧夹紧双腿,用手捂著嘴。
“大哥哥…你生病了吗?”
模糊的声音透过掌指发出来,像个几岁孩子一样奶声奶气的稚嫩,即使被他弄伤过,她仍记得在他怀抱里的感觉,她不会恨,依然喜欢他,只是仍会害怕。
“过来。”
低沉的嗓音带著命令的语气和残忍和意味。
“嗯?”
她听不出来,应了一声还是犹豫著走到车窗旁,捂著嘴弯腰,问:“做什么呀?”
遮住了引人注意的两个小梨涡,那双乾净的乌眸却更加诱人深陷,他的眉一皱,很快就不去找为什么会突然失神的原因了,看著她的眼神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又说了两个字:“上车。”
她眨眨眼,天真懵懂地问:“去哪儿呀?”
想到赵元那副得意的样子,他更没耐心和她耗,伸出长臂打开车门,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好:“上!车!”
光是一副像要把她撕碎的表情就让她瑟瑟发抖,她怎么还敢上车?在他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下,她终於扛不住了,脑袋一片空白,只会做著刻进骨子里的动作,蹲下抱著头求饶:“雪橙错了…饶了雪橙吧…雪橙再也不敢了…”
可怜又无助的喊声引来路人的注目,他狠狠捏了一下方向盘,深呼吸一口,乾脆利落地开门下车,拉扯著她的手臂把她扔进车後座,她在车门上摸来摸去,摸到他把车启动了还没摸索到打开车门的开关,他瞥了後视镜一眼,因为实在没见过这么蠢的人,嘲讽的冷笑忍都忍不住,她看见镜子里他的表情,慢慢停下动作,身体慢慢缩在椅子上,用不长不短的锁骨发著住半张脸。
她喜欢这个大哥哥,在她短短十二年的人生中,是他给了她第一个拥抱,哪怕过去四年,她仍记得在他怀里时的感觉,温暖安稳得连饥饿寒冷都感觉不到,好像能挡住一切伤害的避风港,不管他用多残忍的方式夺走她的第一次,她眼里的他永远都是那个雨夜对她温柔说别怕的大哥哥…
…可她还是会怕此刻的他,这是她从小形成的条件反射,和谁无关,她对所有人都是无条件信赖,只要给她哪怕丁点善意都能让她感激一辈子,可他没有珍惜这样的女孩,开车带她找了最近的无人路段,停在路边就下车开了後车门。
“嗯?”
她早就忘了害怕,小小的身子还缩在座椅上,小脑袋看著车窗外,又看向他,想问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他如山般的身躯站在後车门口,冷笑著看著她解开裤子,他就是这么张狂放肆,在她面前更不需要收敛。
他的动作让她想起了不好的事,她下意识地往後缩,没有走光意识的她露出灰色格子裙里一点白色,他的目光不由落在她那个地方,她察觉到他的目光,赶紧用手拢起裙子,对他瘪著嘴猛摇头,那里的伤才刚好呢!
他不会考虑她的感受,拿出手机,把裤子脱了一半,她不敢看他下腹的东西,苍白著脸对他笑,两个小梨涡只让他笑得愈加放肆解气,她怕极了,身体一退再退,却只能在同一个位置挣扎,清澈乾净的声音不停地求饶:“大哥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