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动她,再想想其他法子!”
望着阿黎那张精致的小脸,娄三爷哪还有心思想旁的,他直接掐了一下阿黎的人中,将人掐醒了。
阿黎睁开眼时,对上的便是他那张放大的脸,整个人都僵住了,葛氏一把推开了娄老三,“你若真敢碰她,沈曦绝不会放过你!”
沈曦固然可怕,这么个小姑娘真成了他的人,他有的是手段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若是这小美人自个离不开他,沈曦再厉害又有什么办法?
娄老三对自己的药十分有信心,这个时候便没有凑上去,而是悠悠坐在了一旁,“好,我不碰她,你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吧,一会儿小美人若是哭着想被我欺负,我也没办法。”
说是助兴的药,药劲儿却有些大,阿黎来了初潮,身体又正虚弱,很快便觉得身上莫名有些热,她看了一眼葛氏,又看了一眼娄三爷,隐隐明白了什么。
阿黎想站起来,却浑身发软地跌了下去,就在她想要咬舌时,顾景渊一脚踹开了暗室的门,他一身黑衣,俊美的五官冷得吓人,恍若从天而降的凶兽,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了这个小小的暗室里。
第22章 想要娶她了!
顾景渊本想派几个暗卫过来,却又想到娄老三的风评,这些年他欺男霸女,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被他瞧上的但凡家世差点无一不成了他的囊中物,他若真起了歹心,阿黎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又岂是他的对手?
安国公府是勋贵出身,虽已后继无人底蕴却在这儿摆着,想将它连根拔起却需要一个契机,顾景渊早就瞧他们不顺眼了,想到皇上竟然还有心将娄珍阳赐给他当侧妃,他心中便说不出的厌恶。他不仅亲自来了一趟,还将消息递给了沈曦。
他来到时,从暗卫那儿得知阿黎已经进来一会儿了,神情便有些难看,顾及到阿黎的名声,他一个人走了进来,青竹跟紫荆意识到不对,也想跟来却被暗卫拦住了。
顾景渊进来后,在墙壁上敲了敲便找到了暗室,嫌一一找开关太浪费时间,这才有了踹门的举动,他自幼习武又极有天赋,一身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一脚便将门踹开了,暗格上的花瓶摆件纷纷掉了下来,外面的人听到巨大的声响一颗心都情不自禁颤了颤。
娄三爷也惊骇万分,瞧到太子这张冷到极致的俊脸时,饶是他一向色胆包天都忍不住有些惊慌失措,根本不明白怎么将这位爷惹了过来。
当今圣上与皇后感情极其深厚,皇上打小便疼太子,皇后去世后更是将他疼到了骨子里,朝中重臣谁不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太子,娄三爷根本不知道他会跑来英雄救美,若是知道他对阿黎有意,他又岂会打她主意?
见阿黎缩在角落,一张小脸泛着异样的潮红,顾景渊眼底的杀气便有些控制不住,他一脚将娄三爷踹飞了,娄三爷虽然也会武,不过是略懂皮毛罢了,这一脚直接将他踹得砸到了墙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见他脸色惨白,甚至咳出了血,葛氏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顾景渊厌恶地瞥了她一眼,冷淡道:“喂她吃了什么?”
葛氏压下惊慌,悲切道:“是他喂的不关我的事!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黎丫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断不会害她啊!”
见她答非所问,顾景渊眉头微蹙,脸上的神情也说不出的危险,“非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嗯?”
他手指翻飞,一枚飞刀直接插到了葛氏脸上,葛氏疼得当即惨叫了一声,直接瘫坐在地上。
顾景渊力道把握的好,既让她疼痛难捱,又不至于晕厥了过去,葛氏吓得鼻涕眼泪都掉了下来,飞刀却还在脸上插着,一摸手上全是血,就算取下来,也非毁容不可。
葛氏惊骇万分,望着他那双泛着凉意的目光,只觉得面前的人宛如恶煞,她硬生生晕了过去。
顾景渊淡淡扫了她一眼,眼底的厌恶呼之欲出,他抬脚又朝娄三爷走了过去,见他对美人下手都如此狠,娄三爷直接吓尿了,颤声道:“我说!我说!只是一些助兴的药,我还什么都没干!不不,我什么都没想干!你不能杀我!我是无辜的!”
顾景渊嫌他吵,一脚踩到了他喉咙处,使劲撵了撵,阿黎甚至听到了骨头咯嘣的声音,顾景渊接二连三的举动吓得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怕他真杀人,阿黎颤声道:“你、不要杀人!交给大理寺即可。”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再坏也该用律法制裁他。她声音虽柔弱,却带着异样的坚持。
顾景渊这才朝她看了过去,小姑娘面如桃花,水润的大眼氤氲着雾气,分明有些难受,却努力支撑着站了起来。
阿黎身体软得厉害,刚站稳,腿一软又差点跌下去,一个身影却闪了过来。
顾景渊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她的腰,阿黎整个人跌在了他怀里,她身体滚烫,他纵马而来身上却带着一丝凉意,被他拥在怀里,阿黎的意识又有些模糊,只觉得他凉凉的,这样靠着舒服的紧,小脸下意识在他胸前蹭了一下。
男人的胸膛虽然硬如铁,却莫名让人想要依靠。
顾景渊身体僵硬了一瞬,垂眸朝阿黎看了过去,小姑娘正无助地靠在他身上,一张小脸比八月的芙蓉还要娇俏动人。
阿黎不仅觉得身体热,呼口气都觉得燥热,粉嫩的唇因难受半张着,雪白的贝齿若隐若现,顾景渊漆黑的眼眸在她唇上扫了一眼,身体愈发有些僵硬。
她吃了助兴的药,他可没吃,顾景渊脸色微沉,总觉得这个小小的内室中连空气都比旁处污浊,他拎小鸡般将阿黎拎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内室后边是浴池,里面尚有水。
他身上没有解药,她这种情况唯有凉水可以缓解一下,顾景渊将人挡在身前,喊了一声暗一,房间内多出个黑色的身影,“去宫里将百毒丸取来,速度些。”
阿黎中的药,谁也不知道药性有多久,有些助兴的药丸,能让女子兴奋一个晚上,等他走后,顾景渊便直接将阿黎丟到了水池里,被他猝不及防一丢,阿黎吓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她几乎没有接触过外男,仅认识的几个人中,不论是堂哥还是表哥皆成熟稳重,处事再温和不过,堂弟们也活泼懂事,从未有哪个男人一言不合就动手,阿黎被水呛了一下,挣扎着爬了起来。
她从未如此狼狈过,不仅衣服湿透了,还溅了一脸的水珠,阿黎伸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珠,不知道是不是小情绪上来了,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张稚气的小脸上满满的委屈。
第一次见面差点将她丢下悬崖,在宫里又吓得她弄脏了衣服,好不容易救了她,现在又将她丢到了池子里。
水是昨个倒入池子中的,早已冰凉,阵阵凉意让阿黎又清醒了几分,她打了个寒颤,伸手扶着池壁坐了起来,迷糊的意识也紧跟着清醒了两分,这才明白太子为何将她丢下来。
顾景渊就在不远处站着,少女衣衫尽湿,一头青丝也在挣扎中垂了下来,愈发衬得那张小脸莹白可人,纵使狼狈极了,也只是委屈哒哒地缩成一团,乖巧得不像话。
见他站在水池旁,一动不动,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的意思,阿黎隐隐觉得不妥,身体下沉了几分,又忍不住道谢:“今日多亏了太子殿下,救命之恩小女没齿难忘。”
顾景渊嗤笑了一声,移开了视线,“你的命是我救的,轮不到旁人作贱,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他声音低沉,入水后,阿黎虽说觉得舒服了些,身体还是有些难受,注意力一被分散,便只听清了他最后一句,死、死他手里?阿黎心尖颤了颤,难、难道他还没忘记她偷吃果子的事么……
想到他刚刚差点杀了娄三爷,又一刀子甩到了葛氏脸上,阿黎忍不住有些发慌,她、并不知道那些果树归他所有呀……
阿黎忍不住缩到了水里,望着他俊美的侧脸,心中却莫名发慌,单薄的身躯也微微颤了一下。
见她身旁的水微微泛起了红,顾景渊脸色猛地一变,之前他便闻到了血腥味,还以为是娄老三吐血的缘故,谁料她竟然也受了伤!出于某种无法言说的独占欲,他早已将阿黎视为了自己人,见她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受了伤,顾景渊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当时便后悔没有一脚踩死那个人渣。
他直接跳下水,将阿黎拎了起来,“伤到了哪里?”
阿黎冷得打了个寒颤,出水后,少女玲珑的曲线展露无疑,被他一揪,衣襟又凌乱了几分,见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胸前,阿黎伸手挡了一下,她长得瘦小,衣服又有些宽松,湿了水,锁骨露出一大片。
阿黎一张脸涨的通红,“你、你不要看!”
他只是乍一瞥到,被少女莹白的肌肤晃了一下眼,一时没移开,见她双手挡在前面,一副防色狼的架势,顾景渊嗤笑了一声,“小包子似的,当谁稀罕?”
话虽如此,他却又看了一眼才移开,果真小小的!
阿黎脸颊红的滴血,羞恼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只手仍拎着自己的衣襟,又伸手去推他,她身体发软,脚步踉跄了一下,没推倒他,反而脚下一滑,朝他跌了过去。
湿哒哒的身体直接跟他来了个亲密接触,将他的衣服也弄湿了些,顾景渊眉心微蹙,他的手尚抓着她的衣襟,拳头硬如铁,朝他怀里跌去时,硌得阿黎胸口发疼,小姑娘忍着疼,挣扎着想离他远一些,脚下偏偏不听使唤,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惨兮兮的模样着实可怜。
顾景渊啧了一声,正想拎开她时,却听她颤着声音道:“男、男女授受不亲,你快上去呀。”
顾景渊脸有些黑,颇有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感觉,“看来血流得不多,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阿黎神情茫然,半晌才发现她身边的水有两小片泛着红,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她脸颊猛地烫了起来,一张小脸也越发有了泫然欲泣的感觉。
她刚来了初潮,刚刚乍一入水时还觉得舒坦,在水里泡了会儿,又被他拎了起来,风一吹阿黎只觉得刺骨的凉,体内的燥热都压下了几分,她肚子隐隐有些疼,脸色也有些泛白,明明刚刚还红得滴血,见她神情痛楚,顾景渊嘴上放着狠话,心却软了,他直接将她从水里拎了上来,他身上虽然没有解毒丸,却带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膏,正打算拿出来时,却见沈曦走了进来。
暗卫敢拦青竹跟紫荆,也敢拦大皇子,却唯独没有拦住她,她毕竟有孕在身,清楚是太子通知她过来的,暗卫便直接将她放了进去。
一收到太子的信,沈曦便出发了,一路上她心急如焚,如果不是大皇子盯着,她都恨不得翻身上马,自个骑马去,紧赶慢赶,总归是到了,她直接在护卫的陪同下闯进了庄子,又抓了一个丫鬟指路。
在暗室,见到葛氏跟娄三爷的惨状时,她吓得一颗心都快停止了跳动,还好没有看到阿黎,她循着声音走到了内室,外面的护卫有些面生,她根本没想到太子亲自到了自处,看到他的身影时,沈曦一双桃花眼满是诧异。
更诧异的是两人身上竟然都湿了,尤其是阿黎,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直接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身,那张脸也比平日添了分妩媚,沈曦脸色当时便有些难看,定定看了太子几眼。
被她略含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几眼,顾景渊才察觉到自己跟阿黎离得太近了,她也早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了,想到沈曦未必没有药膏,顾景渊没再多此一举。
一看到姐姐,阿黎的眼睛便酸涩了起来,沈曦走过来,解开自己的风衣搭在了妹妹身上,将阿黎拉到了自己身后,随后才对太子道:“今日之事多亏了太子殿下,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太子殿下尽管提。”
顾景渊不置可否,转身离开时又淡淡道:“她中了媚药,解药等会儿才能送来,暂时别出去。”
沈曦诧异不已,谁不知道平日里太子一向话少,甚至有人说,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人让他多说几句话,结果他竟然细心到叮嘱这些?
沈曦甚至已经以为听错了,下意识打量了他一眼,他神情极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根本没有多呆的意思。
太子走时,直接让身边的人将娄三爷拖走了,好端端的庄子上竟然出现一个大男人,胸前的衣服上还沾了不少血,丫鬟婆子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等他走远了,大家才敢小声议论,“难怪太子殿下会突然带着人闯进来,原来是捉拿贼人来了。”
葛氏身边的陪嫁丫鬟清楚她跟娄三爷的事,见太子将他拖走了,心中莫名有些慌,她想进去看看夫人究竟怎么样了,却被沈曦身边的丫鬟拦了下来。
浴池内,太子走后,阿黎才放松下来,小丫头不仅体内燥热,肚子还隐隐泛疼,风一吹,她瘦小的身体又颤了一下。
沈曦心疼极了,拉住了她的手,“身体不舒服?你身体本就弱,不可在水里多呆,先去床上躺一会儿。”
阿黎乖乖点头,在沈曦的带领下,暂时躺了下来,见她一双手下意识捂着肚子,沈曦:“肚子疼?”
阿黎可怜兮兮点头,之前还不觉得太疼,不知道是药劲儿的影响还是受了凉,只觉得腹部越来越疼,犹如刀子在腹中翻滚个不停,“姐姐,我好难受。”
沈曦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哄道:“阿黎不怕,姐姐在,很快就没事了。”
怕她受凉,沈曦找了块布巾,又将紫芯唤了进来,让她找了一件干净衣物,又打了盆热水,她亲手帮阿黎擦了擦身体,擦到一半阿黎的意识又模糊了起来,她身上燥热的厉害,小姑娘年龄尚小,根本不清楚身上的难受是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地缩成了一团,唇边也溢出一丝呜咽声,听着可怜极了。
这一刻,沈曦恨极了娄老三跟葛氏,她忍了又忍才忍住弄死两人的欲望,这样的败类让他们直接去死,太便宜他们了。
帮阿黎穿衣时,她才发现阿黎竟然来了月事,难怪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小姑娘身体本就弱,偏偏又在水里泡了会儿,不疼才怪,沈曦心疼不已,心中也阵阵后怕,无比庆幸太子的出手相助,如果没有他,她根本无法想象后果。
沈曦忍着心酸,让紫芯去熬了姜汤,好在没过多久,太子身边的人便将解毒丸拿了过来,沈曦再次道了谢,喂阿黎喝了下去。
解毒丸效果极佳,喝了没多久,那种蚂蚁啃噬身体的感觉才消失掉,可是肚子还是疼,阿黎缩成一团,迷糊糊陷入了沉睡,这么一折腾,她终究还是病倒了,当天下午便起了热。
沈曦放心不下,还特意请了太医,折腾到半夜,阿黎才退热。
大皇子并没有进去,男女七岁不同席,阿黎虽然是沈曦的妹妹,该避嫌时,还是要避嫌,他担心沈曦,便一直在门外守着。
见阿黎退了热,紫芯才敢劝她,“皇子妃快去休息吧,您不休息,大皇子也不愿意回房,您已经守了这么久,就算身体尚且撑得住,也得为腹中的孩儿想想啊,不然三姑娘醒来,不定怎么自责。”
沈曦也没再坚持,起身站了起来,见到大皇子时,她的眼眶才忍不住有些泛红,“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顾景航见过她冷脸的模样,也见过她微笑的模样,唯独没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一颗心揪成一团,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轻声笑道:“你放手去做,实在不行还有我,总不能将你娶到了手,连这点小事都没法让你痛快,或者直接我来出手,不然事事都要你亲自出马,显得你这个夫君也太过没用了点。”
说完调戏般捏了一下她的手。
清楚他是有意逗自己开心,沈曦扯了一下唇,见她满脸倦意,顾景航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沈曦眉心微蹙,“我自己走。”
“别动,我是想抱抱咱们的小宝贝,夫人大人有大量,就满足我一次可好?”说完不由分说将她抱到了暂时落脚的地方。
见她面容疲惫,他也没问太子跟阿黎的事,直到沈曦睡着了,才翻出太子命人传来的信又看了一遍,以他对太子的了解,他岂会多管闲事,可是这桩闲事他偏偏管了,他又沉思了片刻,才上床。
*
阿黎第二日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姐姐正守在她身旁,一只手还抓着她的手,神情极为温柔,阿黎茫然地眨了眨眼,见真是姐姐,才欢喜的坐起来,小姑娘睡得有些糊涂,意识回笼后,才想起昨日发生的事,“姐姐你昨天怎么突然赶了过来?”
见她还敢问这个,沈曦顿时板起了脸,“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连说都不跟我说,却自个来了这里,就没想过会遇到危险吗?”
她颇有气势,训人时身上的气息格外冷厉,阿黎眼睫毛颤了颤,低着小脑袋认错,“姐姐,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呀。”
“认错倒是快,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跟着操心,但是你怎么就没想过后果,万一昨天真发生个什么,你让姐姐怎么活?”
阿黎也有些后怕,她当时不仅带了青竹,还带上了姐姐留给自己的暗卫,甚至说了自己若是迟迟不出去,便让她们进去的话,谁料葛氏竟然如此大胆。
阿黎抱住了沈曦的腰,心中有些怕,还好没出事,小姑娘抱了一下,便昂起了小脑袋,“姐姐,太子怎么来了?”
沈曦微微一怔,“你也不知道?”
阿黎摇头,神情有些茫然,他当时明明答应了不会查两人的事,难道还是查了?可是就算他查了,这事跟他也没关系,他为何跑了过来?
阿黎根本没觉得他是为了自己才专门跑的这一趟,一想起他,阿黎还是本能地有些怕,现在就有些不想往深处想。
见小丫头鸵鸟般又缩到了她怀里,沈曦点了点她的脑袋,“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管他为何而来,你们两个的衣服怎么都湿了?他没有逾越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