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一把按住瑾俞作乱的手,端木青的气息都乱了,盯着瑾俞的眼睛红的吓人。
“你不想吗?”瑾俞无辜的问。
“我去那吃的,起来吃东西。”
“吃……吃东西?!”
瑾俞不敢置信的问端木青,到这一步了,还能记得吃的,难道是自己被关了两天,魅力尽失?
“嗯!我去拿。”
“没道理啊!端木青,几天没见,你坐怀不乱啊!”
端木青狠狠地吸她的唇,一触即离,抬头幽幽的看着瑾俞,胸膛剧烈起伏着,就在瑾俞以为他要受不了的时候,猛的起身就走。
“没良心的小东西,等着!”
磨牙的声音从外间传来,瑾俞乐不可支的抱着被子大笑。
要不是看见那尴尬的帐篷,瑾俞还以为自己撩他失败了。
这男人应该是怕自己被关了两天,舍不得折腾,可真体贴。
瑾俞这心里说不出的甜,碰上这么个人,由不得自己不死心塌地。
端木青很快就回来了,一砂锅的瘦肉粥,还有几样糕点和一些酱菜。
瑾俞匆匆洗漱了一下,便坐下吃,端木青刻意坐在她对面,吃的那叫一个认真,瑾俞故意说冷,把脚从他衣袍下摆放进去搁肚子上暖着,也只换来他淡淡的一眼。
喝了一碗粥,又吃了两块红豆糕,瑾俞才放下筷子去漱口。
回来那一张小方桌被搬走,有开关门的声音,大概是守在外面的仆从把东西收走了。
“才四更天,怎么感觉睡了好久似得。”瑾俞打了个哈欠,吃饱了就想睡觉,被窝里还是暖和的,她很干脆的躺下。
“从傍晚回来到现在,你睡得确实不少了。”
端木青也洗漱回来,正用帕子擦手,看着瑾俞的眼神有点意味深长,无奈瑾俞懒劲正犯,又私自以为端木青今天不会做什么,还特别体贴的拍拍枕头道。
“咱们继续睡!反正明天没事,睡个天昏地暗也没关系。”
端木青没有回答,挥手熄了留夜的灯,瑾俞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等一个火炉似得身子覆上来,她才惊觉。
“喂!刚刚吃饱,不能运动。”
瑾俞推他,没有阻隔的摸上他的胸膛,疤痕交错,也烧的吓人。
“吃饱就对了,我不用饿兵,怕你体力跟不上。”
瑾俞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人喂饱自己,原来是留着现在用。
“喂……”
“别想我怎么放过你。”端木青粗鲁的扯她的寝衣,“从昨天傍晚到刚刚,那把火,一直烧着呢!”
“等等……”
“等不了了……”
**,噼里啪啦烧着奏响夜曲,等到叮叮当当的金钩停止晃动,天色已经泛白了。
经过一年的军营锻炼,瑾俞的身体大有改善,大战一场居然还有力气。
端木青抱着她去隔间的浴房沐浴,被她眉眼如水的小模样弄的,这才刚刚偃旗息鼓,又来了一个重振旗鼓,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了许久,停下来的时候瑾俞那声音就和奶猫叫声一样了。
餍足的把人抱回寝房,这回两人可算是能够安心睡觉了。
过午后瑾俞才醒来,端木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难得没有出去留在屋里等她。
“下雪了,哪里都去不了,你可以继续睡。”
端木青放下手里的竹简,把手搓热了才拿了瑾俞的衣服过去,体贴入微。
“不睡了!怕晚上睡不着。”
瑾俞撑着床坐起来,无奈腰完全用不上劲,又重新倒了回去,可怜巴巴的看着端木青。
都怪这人昨天折腾的那什么图形,她的腰恐怕废了。
“这身子还是太弱了,经不起折腾。”
端木青伸手把她捞起来,嘴上还在嫌弃,瑾俞没好气的掐他。
“得了便宜还卖乖!”
和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有他这般好的体力啊!
“再掐的话恐怕你真的得继续睡着了。”
“你是饿狼啊!”
“你扣扣手指算算,能不饿狼吗?”端木青哑着嗓子道。
血气方刚,当了两三个月和尚,这女人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吃素的!
“我还是自己来!”
瑾俞惊恐万分,抢了自己的外衣就穿,这种事可不是多多益善。
端木青也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她,真的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这般客气的打招呼。
两个人一起吃了午饭,又转移到后院的凉亭下棋去了,瑾俞对这个既能观景,又能下棋的凉亭情有独钟。
外面来过几波客人都让管家打发掉,两个人完全不管,关起门一整天黏黏糊糊的过二人世界,把丫鬟仆从都打发的远远的。
☆、第九百八十五章酒后吐真言
晚膳吃的是烧锅,瑾俞还让人准备了没有什么酒味的梅子酒,一边吃烧锅子一边喝酒,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
梅子酒也是酒,瑾俞长期没有喝酒,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小半壶下肚,喝着喝着人就有点飘飘然了。
嘴角带着笑,眯眼看端木青,怎么都舍不得移开眼睛,那一脸的痴样,自己看不见,否则得悔死。
“还喝吗?”
端木青转着自己的酒杯无奈的看着傻乎乎的瑾俞问,小女人为了照顾他“酒量浅”,不让他喝,所以他从头到尾就喝了三杯,其他的都进来瑾俞肚子。
“端木青……”瑾俞歪着头看他,听他应了,便嗤嗤的笑着,“你可真好看。”
“男子不应该用好看。”
端木青挑眉,侧着头看瑾俞,发现她的视线越火辣,明白她那好色的本能恐怕又犯了。
无奈的扶额,这酒真不是好东西,看把好好的一个女人给祸害成女痞子了。
“就是好看嘛!帅哥,过来……”
瑾俞伸出食指勾勾,示意端木青靠近一点点。
瞧着那越来越没有正行的女人,端木青抬手酒杯里那浅浅的一层酒液,抬手一饮而尽,入口辛辣,让人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伸手一捞把人扯进怀里,酒意上头的瑾俞,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胸口,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不动了。
“醉了吧?我让人准备了醒酒汤,一会儿喝点。”
“不喝。”瑾俞对着他的耳朵,矫情的道。
端木青被她那淡淡的酒气吹的心辕马意,搂着她的腰,哑声问,“怎么以前我没有发现你是一个小酒鬼呢?”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
“那你说说,我不就知道了。”
“不能说……那些事情都不能说的。……”
瑾俞捧着他的脸,纵使醉意朦胧,但她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细细的描绘那如画的轮廓。
突然有点想哭,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人,可现在有了。
为了自己,甘愿放弃一切,只守着两个人的爱情,两个人的家。
前世今生就爱过这么一个男人,刚刚好这个男人也全心全意的爱自己,这是何等的幸福,幸运。
“好好好,不说。乖,咱们就不说。”
见瑾俞眼圈都红了,端木青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给她抹泪,几时见过这幅没有的瑾俞。
“端木青……”瑾俞哽咽着,泪眼朦胧的道,“前世今生,我就中意你一个。”
“嗯!我知道!”
端木青点点头,吻掉那止不住的泪水,肯定的道。
“为了我你放弃了那么多,那么多。”瑾俞摩挲着他带着胡渣的脸,郑重的道,“端木青,我要给你生孩子,你和我的。生一个和你长得一样好看的男孩子……”
心头一阵火热,端木青跟着道,“好。要多少个,都给你……”
“噗嗤!”瑾俞难得的清醒,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一个就够了,这样就足以说明,在这世上,我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有你,有孩子……”
“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白发齐眉,变成老头子,老太太为止,可知?”
“好。一言为定……”
胡言乱语被封在唇齿间,对于一个愿意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没有几个男人还能保持镇定。
轻轻地把人抱起来往两人的寝室去,一路上还好没有人看见,那般的急切和慌乱。
一夜叫了好几次水,直到三更天主院的动静才停下来,小院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巡夜的护院轻到听不见的脚步声。
第二天瑾俞醒来,回想起来昨天的醉态,实在不敢见人。
鸵鸟似得埋在枕头底下,任由端木青怎么说好话,就是不起来。
“醒了就起来,要不然我来帮你穿衣服了。”
端木青还能不知道瑾俞在羞涩什么,夫妻两年多了,什么样的瑾俞没有见过。
“你就不能出去,让我缓缓吗?”瑾俞才出口就被自己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