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是因为封了建义侯,被迫分家的,不过建义侯府就建在宁国公府隔壁,中间打通方便两家来往的,所以两家还跟没分家的时候一样。
谢氏也知道,这二房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不过还是长叹一声,“六郎需要仰仗这二哥的地方多的是,若是因为这点内宅小事,伤了兄弟和气可就不好了,所以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向来都是能退一步就退一步。
“长乐,今日我就跟你直说吧,只有你才是我的亲儿媳,我面上再如何,心里都会向着你的。”
盛长乐心下稍微一暖,仔细审视了几眼谢氏……
突然有点羡慕徐孟州,她出生就没见过母亲长什么模样,徐孟州还有母亲处处为他着想。
*
深夜,等徐孟州回来之时,盛长乐早就已经睡着了。
她依旧睡的是软榻,特意把床空出来留给徐孟州。
柳娇花媚的美人躺在榻上,身上盖着大红百花锦被,青丝铺满了一枕,肌肤雪白莹透,眉如烟波起落,丰盈鲜美的红唇微微蠕动,顺着白皙的颈子延伸下去,锦被因为呼吸而均匀的上下起伏。
徐孟州久久看着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褪去鞋袜,轻手轻脚翻身上去,无声无息的侧身在她身边。
他垂目,猩红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看着美人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指腹划过微微潮红的脸蛋,触及到的肌肤好像嫩得可以轻易划破。
最后,男人贪婪炙热的目光,落在了她那鲜红娇艳的樱唇上,不禁喉中干涩得咽下一口唾沫。
……
盛长乐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候,隐约感觉像在被火炉炙烤,似乎有蛇爬在她身上,让她浑身都很难受。
最后终于被吵醒过来,她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剥开了一半,男人正光着身子,趴在她肩膀上啃。
盛长乐今日受了气,而且累得半死,才刚刚睡着就被吵醒,当时一肚子都是火,根本不想伺候他。
她一把就将他推开,当即委屈的哭了起来,“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她用的一个“你们”,徐孟州一听就知道肯定还有别人欺负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圆房的事情
有些小可爱说围绕圆房原地打转没有进展,可能是没仔细看,
眠眠大多数是写男女主暧昧戏份和对手戏,中间细微的转变也很重要,
男女主已经从一开始女主的主动热情,
变成男主想主动但是拉不下脸,
变成男主不想要脸了,只想吃肉
后面当然就是男主主动求欢的内容了
(其实这是我昭昭的欲擒故纵之计)
圆房不会太远的(因为眠眠很勤奋,每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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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盛长乐哭得泪眼盈盈的,将被他解开的衣襟合上, 双手紧紧抱着肩膀, 随着哭泣身子轻轻发颤,感觉到被他啃过的肩头湿淋淋的, 还嫌弃的擦拭了两下。
徐孟州本来还想趁着她熟睡为所欲为,然后顺理成章……
谁知她醒来就只顾哭个不停,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徐孟州自然没有心思继续下去,只得呼出一口浊气, 稍微冷静下来。
男人伸手捏着她纤细的胳膊, 将她拽进怀里, 贴在她耳畔, 轻声问:“昭昭, 谁欺负你了?”
盛长乐扭动肩膀挣扎,小嘴噘着, 哭红了眼,委屈巴巴道:“除了你还会有谁!”
徐孟州拧起眉头,“我今日一直忙到刚刚才回来,哪有时间欺负你?”
盛长乐哭声道:“我嫁给你, 一心一意想跟你好好过日子,报答你的恩情, 你不肯与我圆房就罢了,还嫌弃我不知廉耻,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等羞辱,你根本没当我们是夫妻!
“嫁给你之前就有人跟我说, 盛家跟徐家老死不相往来,我嫁给你,你们家肯定不会善待我,不过为了你我还是咬着牙嫁了。没想到,他们不喜欢我也就罢了,你也跟他们一起欺负我,所有人都不待见我!
“早知如此,你还嫁过来受什么罪,还不如去求圣上收回成命,反正你也不想娶我,何必还要把我们二人强行凑在一起,给你找不痛快,也给我自己找罪受……”
她这番话不假思索,像是盛怒之下,破口而出的。
徐孟州眉头皱得更紧了,却也没问到底是谁欺负她的,只是手掌捧着她的小脸,道:“我没有嫌弃你,你若愿意,我们现在就圆房。”
盛长乐心里冷笑,气恼道:“你想得美!当初你不要我,将我拒之千里,现在说要就要,当我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徐孟州一时头疼欲裂,“你都已经罚我画画了,还总提这件事,到底想怎样?”
盛长乐从他怀里钻出来,含着泪,指着床榻上,“当然是分床睡!不许碰我一根汗毛!”
“……”
徐孟州当时就气得嗔目切齿,面色都阴冷下来。
他昨日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一转眼不知又被谁惹得炸毛了,这次更惨,还碰都不让碰一下。
别让他知道是谁!
*
徐孟州早出晚归的,盛长乐有两天没怎么见到他。
过了两日,盛长乐就突然听说,宁国公下令,把国公府和建义侯府中间的门给封死了,以后建义侯府的人想过来,必须有请柬或者拜贴,不然不得再随意出入,说是分家就应该有分家的样子。
盛长乐知道肯定是徐孟州干的好事。
前世是因为二房的侄子徐景程对盛长乐美色觊觎已久,趁着徐孟州不在,偷偷摸到宁国公府来,对盛长乐企图不轨,险些成事,徐孟州才气得和二房彻底决裂,还封死了那道门,老死不相往来。
倒是没想到,这辈子那道门这么快就封了?
果然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前世就是这样,盛长乐生气,只要让他禁欲几天,他立马什么条件都肯答应。
想起来盛长乐还憋不住想笑。
封门的时候,府上众人都过去围观,盛长乐却没去凑热闹,只是到惠兰院见婆母。
谢氏自然也封门的事情,看见盛长乐,脸色还稍微有些难看。
她拧眉看着盛长乐,没好气的一番训斥:“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也没吃过什么亏,怎么还把这事跟六郎说了?
“现在封那道门倒是一时痛快,就怕二郎因此心生嫌隙,今后对六郎不满,兄弟不合,岂不是得不偿失!”
谢氏总是担心宁国公府那些兄弟不服徐孟州,背后生乱,这些年都是小心翼翼的,倒是不想徐孟州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竟然封门,还劝服了宁国公下令。
盛长乐却不以为意,若是不封门,难不成还等着那个徐景程偷摸跑过来,想要对她不轨?
就算徐孟州没封,盛长乐都还打算想办法让他封门的。
盛长乐委屈的瘪着嘴,道:“母亲误会了,夫君对国公府了如指掌,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就算长乐想瞒也瞒不住他。
“而且这件事本就是二嫂有意闹事,母亲何须顾忌太多。
“长乐虽然进门不久,可也都听说了,平时他们建义侯府的人随意出入国公府,吃吃喝喝也就罢了,还看上什么东西就借回去用,借了就从来没有还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些年他们在国公府捞了多少好处,不能那么放任下去了!”
谢氏想了想她说得好像也有道理?也就只好叹息了一声,无言以对。
两人正在说话时候,二夫人曹氏又找上门来了。
本来谢氏还以为,她肯定是因为封门的事情,过来吵闹要说法的,都已经心里七上八下,正琢磨怎么解释才能让建义侯府满意。
谁知二夫人来了,一点脾气也没有,反倒特意给谢氏和盛长乐都送来礼物,还又一次向盛长乐致歉,“六弟妹,前两日的事,二嫂是特地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当时二嫂真的是一时糊涂,听了些风言风语,也没有仔细深究,就闹出那么大的笑话,还望六弟妹不要跟二嫂一般见识……”
盛长乐和谢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一头雾水,毕竟二夫人那么蛮横,前两日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现在怎么突然这么老实了?
后来,才听二夫人低声下气的说道:“母亲,六弟妹,其实我此番过来,是有事相求的,还望母亲和六弟妹能向六郎说说情,把我那外甥放了吧。”
盛长乐疑惑,“二嫂说的哪个外甥,他怎么了?”
二夫人这才解释,就是那天来国公府作证那个外甥,昨日因为在酒楼里喝醉了妄议朝政,被检举上去,今日就被抓到大理寺牢狱里去,听说腿都打断了。
二夫人那个妹妹哭着喊着求到她这里,二夫人意识到是徐孟州亲自出马,事态严重,说不定还只是个杀鸡儆猴。
二夫人是吓坏了,抹着眼泪,恳求说道:“我那外甥年纪还小,不懂事,哪里会什么妄议朝政,肯定是被冤枉的,六弟妹,你就回去跟六郎求求情,看看他能不能做主把我那外甥给放出来,不然再在牢里多待几天,恐怕小命都没了……
“母亲,你一向慈悲心肠,那日我那外甥来府上也是替六弟妹作证,什么话也没说错……他也实在太冤枉了。
“六弟妹,就当是二嫂求你了,那日都是二嫂不好,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何必为难他一个孩子……”
二夫人一番苦苦哀求,求得盛长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心里倒是有些暗爽,对徐孟州的表现还算满意。
她憋着笑,却只好道:“外头的事,长乐在夫君面前也说不上话的,不过二嫂既然都这么说了,长乐回去就稍微提一提吧,能不能放出来,自然要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冤枉的。”
二夫人抹着眼泪,连连道谢。
*
夜里,徐孟州回来得晚。
因为最近天气热,他风尘仆仆进屋的时候,额上还带着一层热汗。
盛长乐上去相迎,伺候他先褪下朝服,随后带着他到一旁罗汉榻入座,让人将早就准备好的冰镇果盘送了上来。
盛长乐捧着脸看着徐孟州,抿唇含笑,娇声说道:“夫君这般日夜操劳,着实辛苦,妾身特意给你备了些水果清热解暑。”
徐孟州抬眸对上盛长乐的目光,可见她一双眼都眯成了月牙形状,眸中明亮得仿佛有日月星辰,一看就知道她今日心情很好。
对面盛长乐撩起袖子,露出白皙玉手,捏着一根细小竹签,挑起一块切好去籽的西瓜,给徐孟州送到唇边,“夫君不吃么?”
徐孟州不想吃西瓜,他想吃……
男人目光火热,咽下一口唾沫,无视她喂来的西瓜,捏着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整个人拉过去。
盛长乐一转眼就已经坐进他怀里,被从身后掐腰抱着,隐约闻着男人身上一股子汗味儿,还有些嫌弃的皱起了眉,不过她倒是早就习惯了。
徐孟州贴在她耳边,呼吸凝重而炙热,“昭昭,我有好东西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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