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这对白居然这么无耻,这么下流!
虽然她觉得要对敌时,要自损八百,好伤他一千。
甚至做好了要小小牺牲一下自己的准备,毕竟她狐狸一族,向来没有封建时代的什么贞操观念……
小狐狸懵懵懂懂的,觉得梦里头这事儿,不过就像敦伦双修的术法修炼罢了。
如她所想,魂魄入梦的所作所为,不过就像是演戏一样,现实中身体毫发无损,清清白白,毫无所扰,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可男人下流猥琐起来,简直让人无法想象,说的话真的好露骨,好难听,好猥琐,好下流啊啊啊,奇奇怪怪,污言秽语……
她小糖糖明明还是天真无邪纯洁可爱的小狐狸,好像都被污染到了!这时她还不知道,言二狗子整个等级的言语刚刚不过是入门级的。
接下来的,才更让她更是叫苦不迭,有口难言,明明挖坑给言煊跳,却是生生将自己给活埋进去了……
就在唐漪漪魂飞天外出神的时候,言煊的另外一只手掌突然发力,往下摩挲撩开了她逶迤的素白裙摆,直接伸向那紧紧并拢的细白双腿中间。
他还做着好哥哥的模样,言语间带着浓浓的宠溺:“好好好,唐妹妹不骚不骚……妹妹是糖做的美人,是甜甜的小骚货呢!来,让二狗哥我来摸摸,摸摸唐妹妹这个小甜甜骚货的小嫩逼,哥哥的大鸡巴可是想死了小甜甜妹妹的小骚尻呢!”
“甜甜妹妹长大后出落的亭亭玉立,这看着奶子大,屁股圆的,长的可真好,哥哥可是日思夜想了好久好久,就想用胯下的大鸡巴一棍子戳进妹妹的小骚逼,然后干的妹妹哭天喊地呢!”
“不要,别,别摸啊……唐漪漪当然不从,感觉到那热烘烘的大掌已经要掰开她双腿,吓得急忙蹬腿挣扎。
可还是没得躲得过去,隔着她丝薄的薄纱亵裤,他粗粝的指尖已经悄然挤入其中。
言煊摸着那饱满肥嫩的小花缝,刚摸上去就感觉到一手的花汁粘腻,他惊诧地长眉一展,促狭笑道:“呦,不要什么?好妹妹好不老实,你这小骚尻都流甜甜的蜜水,怪不得不让哥哥摸呢,是害羞了是不是?看来妹妹嘴上不要,其实下面小骚逼还是很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呢?”
“唐妹妹长的跟个天仙似的,没想到还竟然是个敏感多汁的小骚货……哥哥都还没把自己的大唧唧给亮出来,妹妹的小骚逼馋的流了这么多水儿,把妹妹的小亵裤给弄得湿乎乎的,看来妹妹还真的很想要呢!”
唐漪漪简直是要羞愤欲死,耳朵都被污染到了!
她平时接触最多的下流词语,也不过是什么大波大胸啦,大鸟大唧唧这种的。
什么小骚尻,大鸡巴,还有什么下面的小骚逼尤其想要吃到哥哥的大鸡巴……
这种词,真的好奇怪好露骨啊,不要脸,他,他怎么能说的出口这种下流的粗口!龌龊啦,无耻到极点啊!
而且言煊的手在往哪里摸啊,天啊,那里怎么被摸啊,唔,不要!色狼该死的,这个烂西红柿,恨不得把他捣成酸不溜叽的番茄酱啊!
唐漪漪不晓得九尾天狐本就是媚骨天成,而她化成人身后更加敏感娇嫩,对心仪男生的触摸真的是毫无抵抗之力。
虽然她嘴上说讨厌讨厌,可毕竟喜欢了言煊这么久,这时那炙热的大掌往她最柔软处揉摸起来,长指一挑,一压,轻而易举被勾起了她骨子里潜藏已久的狐媚来。
她现在能清晰地感受到言煊指腹暗暗使劲,在她那紧紧闭阖的小嫩花处肆意揉弄,哪怕隔了一层湿漉漉的亵裤布料,可那带着薄茧的指肚真的给她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怪刺激……
叫她浑然无法自抑,娇躯愈发酥软如水,她心中虽然排斥言煊这样的戏弄挑逗,可却莫名奇妙渴望更多,更多……
这种爱欲交织的矛盾之火,越是想克制,便又烧得愈发厉害,腿心深处眨眼之间就泛起了无言的瘙痒难耐。
尤其想到刚刚被言煊嘲笑,说是那什么敏感多汁的小骚货,她自尊心超强的,越是想夹紧双腿,越是止不住地就想往外潺潺地渗着蜜水花汁,简直是绵绵不绝如缕,呼,好奇怪……
她水汪汪的漂亮眉眼,这时也是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压不住的甜腻糯软的吟哦轻溢出口:“唔……别这样,人家腿心……那才没有流水,才,才不想要……你不要胡说……你个坏透了的言家二狗子,泼皮……无赖,大色狼,放开啦……”
这话音儿还未落下,言家泼皮无赖二狗子好像为了证明自己当之无愧,他猴急地拦腰抱起怀里的小美人,快步走进了身后的茂密芦苇荡深处。
七八步之后,寻到一片平整地界,才将怀里不断挣扎的唐漪漪放了下来,整个人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扑将过去。
几下便把她的衣裳脱下,垫在两人身下,最后连她那湿哒哒的小亵裤也给扒了下来,随手往一边的芦苇上扔了过去。
他邪肆地舔了舔唇,得了便宜卖乖道:“妹妹,下面这骚水儿流的都止不住呢,看把这小裤裤给湿的透透的,黏糊糊,看来妹妹是穿不成了,二狗哥就帮妹妹脱了,好好晾一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