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各阶段成长的外表和构造,最终的目标都是为了更好地进行繁衍、扩大族群,当然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目标都是如此。异形不像人类,还会为了快感而进行性行为,虽然X与其他异形不同,进化出了性器官,但你甚至连它有没有快感都不知道,因此你想知道它是否会听从你的命令,做出可能对它来说“无意义”的行为。
果然它迟疑了,看着你的方向没有行动,你沉思了一会儿,配合手势动作,换了种可能更合适理解的说法告诉它。此时的你更像是一个认真研究生物行为的观察者,因此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勾勾地盯着它的动作。
X摁住了那个软绵绵的枕头,你透过玻璃可以清晰地看见在它下腹那钻出了个小小的尖儿,很快就伸长胀大,与外骨骼相同的哑黑色,抵在那洁白的枕头上显得尤为夺目,这回你才真正看清楚了——那顶端拥有一层层迭脊状凸起,顺着往下才是跟身体外骨骼般环绕着的一圈圈螺纹,像甲壳动物的盔甲似地。性器整体微微向上翘起,渗出些许透明的黏液来,枕头很快就沾湿了一小片。
虽然你看不到X的眼睛,但能感觉到它盯着你的方向,你如今以旁观的角度去仔细审视它的身体,才发现它的腰十分纤细,但带动下肢摆动时却能感觉到其中蕴藏着的力量。四肢也同样修长,管状外骨骼下包裹着结实的肌肉,密集的横纹构建出机械化的纹理风格,因为后肢像动物一样用脚掌着地,因此你总觉得它像穿着隐形的高跟似地一直踮着脚。
此刻的X倒不像最初对待你那般急躁了,放缓了速度细致地摆腰,一下、一下,将怒胀的性器埋进已经濡湿一片的枕头里。你原本不带任何多余的想法在看着,现在却移不开眼,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总觉得口干舌燥,它这样盯着你来顶弄,反倒感觉躺在它身下的不是那个没有生命的道具,而是你。
这想法一旦冒了出来,就像杂草般在脑海里肆意妄为地生长,遍布了每个角落,甚至攀着神经爬遍了身体各处,而X的动作像一个小小的火苗,被无意间投放到你脑海里,却以最迅猛的姿态熊熊燃烧,吞食一切的火苗舔舐过你的四肢百骸,烧得你浑身燥热。
你一手攀在那玻璃窗上,一手鬼使神差地探进了下身,腿缝间早就悄悄地被润湿透了,手指才触碰到就摸得一手滑腻。大脑嗡嗡地响,有个声音告诉你要停下来,但是现在的观察室内只有你和那只小信使异形,因为控制中心的仪器都损坏了,监控也失效,你在这做什么都没人会知道的。
呼出的气湿漉漉地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层朦胧的雾,你透过雾气看到有些许模糊的画面,反倒使想象无边伸展——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被它抓住套弄的时刻,你被它掐着腰身,狭窄湿润的穴肉吞吐着骇人的棒身,那顶端的迭脊状凸起刮过敏感的花蒂,一圈圈的螺纹更随着它耸动的肌肉一次又一次地按摩着蠕动的媚肉。
那枕头,已经被揉搓成一团塞到它身下,它俯身的幅度变得更大了,动作也小频率地加快起来,流畅的肌肉线条绷紧地抽送着这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可怜小道具。你揉弄花蒂的动作也随之增快,逐渐腿也打着颤站不稳了,你顺势坐下来,一手支撑在身后,朝着X的方向张开腿,面前的玻璃是落地窗,即使是坐下来也能看清它的反应。
裤子被你褪到了一边,X注意到你在展露腿间那两瓣湿热软滑的花唇后低低地叫了一声,莹亮的口水在它嘴边滑落,虽然它一向都这样——为了散热,但你还是觉得它的反应似乎比刚刚更明显了一些。你用手指将穴口撑开,露出内里红润的软肉,有些可惜地对X说:“想要进来吗……呵呵~但是不行啊。”你探进湿透的花径,柔软的软肉吸附着纤细的手指,虽然对它说着拒绝的话,但是身体却渴望得紧,小小的手指填不满空虚的甬道,更别说感受当初被它顶到花心的那种饱胀感。
然而仅存的理智时刻提醒你不能将它放出来,因此你只能带着不能尽兴的遗憾尽量满足自己,一直被忽视在一旁的信使轻松地跨过你的腿绕到面前,它似乎对你在做的事也很感兴趣,只是你此时脑袋晕乎乎的,也无暇顾及它,只拍了拍它让它走开,但它一向不怎么听话,反而朝你腿心探头探脑的。
“干什么呢?快走开。”你抽出手想推开它,没想到它趁着你抽手的时刻竟然将内槽牙准确无误地探进了穴道,它很好地控制了力道,可以用作武器的内槽牙此刻更像是一条软绵绵的舌头。“唔!”你也是一惊,下意识地朝X看去,它也停住了愣在那里。
信使似乎对“舌头”感受到的触感很好奇,它把爪子摁在你大腿上继续往前用劲推,你被推得躺倒在地上,但毕竟你曾见过异形如何通过内槽牙瞬间捅穿一个人的脑袋,始终是害怕的,因此不断想将信使推离身体,它看着比其他异形体型小,但同样拥有厚重的外骨骼,身体密度大得惊人,你完全抵不过它的力量,好在它仍然受你命令影响,因此也没有一直强迫压着你,很快就将内槽牙退了出来在边缘轻轻蹭着。
它也是会一直流着口水的,把你腿间沾得湿透,到处都滑溜溜湿哒哒的。不得不说虽然刚刚吓到了,但是还……还不错?在它内槽牙完全没有攻击性的前提下。你因为一直没有尽兴,于是有些犹豫地看向还在你腿间磨蹭的信使,然而玻璃窗那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你的想法,竟是X用长尾甩在了玻璃上,它走过来发出威吓的喉音,信使也注意到了,转过去弓起背部呲牙,你没想到它们不同种群也会对彼此有攻击性,事已至此也清醒了不少,发觉自己真是一时上头了做得有些超过,于是就打算收拾收拾等会带着信使离开。
你转过身去拿纸巾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什么,一抬头就打了个寒颤——门边开了条缝隙,你和缝隙后的一道视线对上了。
对方大概也是愣住了,等你慌慌张张走过去他还没离开。你一开门就见到丹一副无言以对的脸,他扫视你全身,看到你腿间滑下刚刚信使流下的湿漉漉的口水,你不知道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但你从他神情里读到了“变态”两个字。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呢。你在心里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