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未夏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白色天花板,床周围的护士和医生一脸关切的模样,她迷糊地问:“我睡了很久吗?我是不是错过高考了?”
此时,床头病历卡上写着阮未夏,22岁。
她又失忆了。
“赶紧去请席先生过来。”医生惊呆了。
“席先生?”阮未夏艰难地歪了歪脑袋,不由得皱起眉:“那是谁?”
听上去怪熟悉的。但她不认识哪个老师姓席,也不记得哪家叔叔姓这个。
门外,一身西装的英俊男人朝她走来,举手投足间贵气难掩。
阮未夏一时间愣住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啊?是模特吗?男明星吗?找人走错病房了吗?
阮未夏不禁攥紧被角,他却冲她伸出了手,唇角勾起的笑意让她心跳加快:“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他的手骨感分明,修长而硬朗,轻轻地抚摸她的脑袋。
阮未夏心里的乱撞的小鹿快撞死了。她抬起头羞恼地瞪他:“你是谁?请不要随意碰我,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席敬还是第一次被小姑娘抗拒碰触,他声音冷了半分:“我是你丈夫,怎么不亲了?”
男人又伸手捏她的脸,力道很重,阮未夏瞬间懂了。
她惊慌失措地尖叫:“我不都不认识你怎么可能会和你结婚!医生,我不认识他,快打110,他是人贩子他要拐我走!”
席敬:……
“我真的是你丈夫。”席敬与她轻碰无名指。
戒指是同一款,钻戒亮晶晶的,一看就很贵。
“你一定是在骗我。”阮未夏将这枚戒指脱下来:“别想拿这个蒙骗我!”
钻石戒指被丢到地上,啪嗒的清脆声,折射出璀璨的刺目光泽。
席敬:“……”
他面色极冷,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
阮未夏忍不住害怕,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医生你快报警啊,他……他不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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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阮未夏被席敬连哄带凶地抱回的望江公馆。
她路上喊得嗓子都哑了,进门后怯怯地看着周围奢华的装修,心想男人肯定很有钱。他脱下西装时身材颀长,俯身给她拿拖鞋的动作极其温柔。
这样的好男人,却是个变态罪犯,把失忆的她拐到家里还不让她走。
她不会被他绑起来杀掉吧?
“饿么?”席敬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同平时一样温声询问:“我给你煮面吃好不好?”
“好。”阮未夏紧张得有些害羞,低头小声答应。
席敬这些年煎流心蛋的手艺进步不少,焦黄酥脆的一颗窝在她的碗里。
阮未夏小口小口吃着,矜持地不敢多吃。
她吃完后抽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小心地对折,轻轻丢进垃圾桶,站起身说:“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席敬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你要去哪儿?”
“回我家。爸爸妈妈那里。”阮未夏紧张地看周围过于豪华的装修,猜测自己在医院躺了那么久,出租屋肯定没了,压给房东的押金也要不回来。
她以后要怎么过啊?学校还能回去读书吗,还能找到工作赚钱还债吗。
这么想想,似乎留下来会好一点?
虽然男人做的面味道很一般,但流心蛋很棒,还很有营养。
“你要回娘家?”席敬知道自己做的面味道不好,但头一次充满后悔。他就应该多费些心思钻研厨艺,让小姑娘每天缠着他做好吃的。
“我、我……”
阮未夏脸红透了,一时半会儿没绕过来。
“这里就是你家。”
席敬伸手抓住她,不管不顾地按进怀里亲吻:“哪里都不许去,我不许你走。”
“唔,别……别……我不走,不走……你别扯我衣服……”阮未夏吓得直哭,“不要碰我,不可以,我不行……”
她、她还是第一次!
本以为会被坏人强奸,但真被男人压到床上时,身体深处的渴求和欲望就成了一汪泉水,汨汨不断地往外流。
她被男人按在身下,跪着承受了半夜,被操得魂飞天外时胡言乱语地喊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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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敬艰难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睡醒时头疼欲裂,他下意识伸手揽怀中的小姑娘,却是空空如也。
“未夏?”席敬猛然起身,发现身侧是凉的。
一瞬间失去的惊慌与恐惧席卷全身,他痛苦地捂住头,崩溃时生出绝望极端的想法:“我就该把她关起来……”
“呜?不要关我呀,我、我知道错了。”
娇娇软软的一声。
席敬抬头,只见小姑娘半趴在窗边的沙发上,撅起的小屁股上还有昨夜他留下的巴掌印。
她冲他羞涩至极地笑了下,初晨的光透过纱帘掠过她的脸,梦一般的纤细脆弱。
“未夏?”席敬冲她缓缓伸出手,仿佛想抓住一片羽:“你在那做什么?过来,让我抱抱。”
小姑娘赤着脚扑进他怀里,哭哭唧唧地蹭他的胸口:“我在找我的结婚戒指呐,对不起,我把它弄丢了,今早睡醒就不见了,对不起,你凶我好了……“
“我是该罚你。”席敬不停摩挲她的发,叹息道:“干脆把戒指钉在你身上,看你还敢不敢丢。”
【失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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