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自入住将军府已三天了。莫士麒怕有心人对婉儿不利,故对外封锁了晋阳公主来到云南的消息。而婉儿则被困在了将军府,她的所谓八百亲卫竟只听莫士麒的话,没有莫士麒的首肯,她根本出不了将军府。
这一日傍晚,她请了莫士麒一起用膳,问道,“父皇命你攻打南诏,为何一直没动手?”
“因刚收复姚州,臣正在整顿军士,”莫士麒恭敬道,“只是士麒有一事觉得奇怪。”
“哦?”婉儿边吃着这里的特产笋烧肉边眨眼,“什么事?”
“南诏在姚州城并未布下重兵,臣用了不到三日便取回了姚州,”士麒道,“最重要的是,南诏王留了信给臣,请还其所虏掠,只求大晋收兵。同时还威胁臣,若不收兵则归命吐蕃,云南之地,非晋所有也。”
“大胆!”婉儿重重的把筷子扔在桌上,“南诏王如此妄言,将军更不能轻饶了他。”
“公主,臣是想,南诏王既然愿意退兵,还大晋所掳人物,当初又何必大举攻打姚州?臣觉得事有蹊跷。”士麒道。
婉儿坐下,等侍女又奉上了筷子,才道,“这倒也是。既如此,不该去姚州调查吗?我们为何还留在昆州?”
“公主可知如意门?”莫士麒问。
婉儿摇头。
“臣驻守益州时便听闻如意门,是剑南道上最大的杀手组织和情报组织。”士麒道,“与吐蕃几次战争中,如意门始终敌我难辨,这次于仲通被杀,臣不得不怀疑,这剑南道上还有谁能有如此能耐取下节度使首级。臣曾查过如意门,线索到了云南便断了,几番周折,臣怀疑如意门的总舵就在昆州。”
他喝了口水,看着目不转睛的婉儿问,“公主可知昆州如今声势财力最大的是谁?”
婉儿想了想道,“该不会是庆侯吧。”她曾见过她的这位远房表哥,当时他刚被封侯,入京谢旨。
“公主聪慧。”士麒微笑,“既然如意门的总舵极有可能在昆州,而昆州最大的势力是庆侯,臣实在想象不出庆侯会不知道如意门在哪里,门主是何人。更有可能,如意门的门主就是庆侯。”
“可是庆侯许多年前曾只身前往南诏,促成了南诏朝觐大晋,他怎么可能杀于仲通?”公主问。
“这个臣也不明白,只能问过庆侯才知道了。”士麒道。
“你要去见庆侯?”婉儿眼神放光,“正好,我也好久没见过这位表哥了。”
“公主,您来昆州的事不能被别人知道,请公主耐心留在将军府,待臣有了时间就陪公主出去走走。”说话的语气很是恭敬,可态度却不容她说不。
“你!你这是在软禁本宫!”婉儿真的有些生气了,她的八百亲卫是纸糊的吗?
“公主稍安勿躁,庆侯若真是如意门门主,则其人功夫深不可测,臣怎敢让公主冒险?待臣探了虚实,我们才能做应对。”士麒道。
婉儿见他怎么都不肯松口,道,“好!既然如此,我出门前将军不必再来问安。秋宜,送将军出院子。”
士麒见她转身不看自己,只得无奈的向她行礼,“公主,臣明日再来看您。请公主切勿轻举妄动。”说完便离了她的屋子。
士麒早就投了帖子拜会庆侯,第二日巳时三刻,他带着几名亲卫来到侯府门前,才转身,便发现了赵婉穿着亲卫的衣服跟在最末位。他目光如炬,她甚至看到了怒火。
怒火?莫士麒敢对她发怒?
莫士麒刚想命人送她回去,庆侯已亲自迎了出来,他立刻命身边的人把婉儿藏在最后面,笑脸迎向姚瑞霖。
“将军光临寒舍,令姚家蓬荜生辉啊。”庆侯以礼相迎。
莫士麒与庆侯寒暄了几句,跟着庆侯入了府。
到了主厅,庆侯已备了酒菜招待莫士麒,席上两人相谈甚欢,庆侯为庆祝莫士麒收复姚州,命家中舞姬演了歌舞。
酒至半酣,莫士麒不经意的问,“侯爷,听说前任节度使死在了自己家中,是刺客所为?”
“本侯也听闻确实如此,”庆侯道,“据传于大人死在了鹤州家中,连同他的宠姬一并遇难,死状凄惨。当然这只是传闻,具体情况只怕要调鹤州案牍才能了解。”
“侯爷在云南多年,可否猜猜此次暗杀是何人所为?”士麒问。
“依本侯看,嫌疑最大的非南诏王莫属。南诏王知于仲通要攻打南诏,心中惧怕,故先下手为强。”庆侯道。
“末将也是这般想,只是南诏王如何有能耐进入大晋杀人?还是守卫森严的将军府。”士麒看着庆侯道,“莫不是与人串通?”
“确有可能,”庆侯陷入沉思,“若说串通,那将军府里的人大概嫌疑最大。”
士麒点头,又道,“侯爷可听过如意门?”
庆侯偏头似在沉思,“这名字倒是第一次听,听着像是骗人的邪教。”
士麒笑道,“侯爷长居庙堂,对如意门定是不了解的。如意门是剑南道最大的杀手组织,末将听闻如意门总舵便在云南境内。”
“哦?”庆侯挑眉,“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将军可否说说这个如意门?”
“如意门如何运作,末将并不清楚,只是之前在益州时听人说起过。此次遇到于大人被暗杀,末将便又想了起来。”士麒道,眼神未离开过庆侯。
庆侯笑道,“是本侯孤陋寡闻了,若总舵在云南,本侯总该听闻过,但确实为所未闻。本侯在云南多少有些熟人,将军若要找人,随时告知本侯,本侯自将出份绵力。”
“那末将先谢过侯爷了。”士麒起身抱拳道,“时候不早了,末将未时三刻还须练兵,就先不打扰侯爷了。”
“将军要是在身,本侯也不便强留。”庆侯起身,着官家送客,“将军慢行。”
看着士麒一行人身影越来越远,庆侯转身入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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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瑞霖直接去了二弟的屋子,到了屋子里,只见芸奴和另一个舞姬正在舔舐姚瑞鸣高举的男根。
“这才什么时辰便又叫了姬子宣淫?”庆侯蹙眉。
姚瑞鸣笑道,“羽儿,侯爷生气了,还不赶紧去给侯爷灭火?”
羽奴立刻乖顺的爬到庆侯面前,“侯爷有什么火便朝着羽奴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庆侯勾起唇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对羽奴招了招手,羽奴爬过来咬开他的裤头,咬下他的裤子,将他已然坚挺的粗长含了进去。
“屁股塞了东西?”庆侯问。
“唔唔……”羽奴点头。
“抬起屁股,让二爷看看你是怎么玩弄自己的?”庆侯笑。
羽奴听话的把屁股翘高,颇为艰难的抽插着屁眼里的珠子,小嘴则包住龟头吸舔。
姚瑞鸣挑眉,把正费力的用胸乳伺候自己的芸奴掉了个个,一把拉出芸奴菊眼里的缅铃,看着上面黏腻的液体,狠狠拍了下她的臀,“贱货,被个死玩意都能玩出水来。”说着扒开她的臀,巨龙就这样一插到底。
“啊……”芸奴颤抖着,忍着酸胀感道,“求二爷……惩罚芸奴的贱穴……”
“啪”的一声又是一掌落在芸奴的蜜色俏臀上,“这叫骚屁眼。”说着又狠顶了两下。
“啊啊……求二爷责罚芸奴的骚屁眼……”
“哼……这才像话。”姚瑞鸣看着庆侯,脸上有几分得意,身下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屁眼这么会夹,是不是骚穴空空的难受,嗯?”他在芸奴耳边道,“把腿举起来,让侯爷好好看看你的小逼有多骚。”
芸奴听话的抬腿。
庆侯红着眼睛把被含了大半的男根拔出,对身下的女人道,“自己坐上来。”
羽奴不知道他要插哪里,猜着应也是后穴,便想将后穴的珠子拔出,哪只庆侯一巴掌甩在她臀上,“我对你的屁眼没兴趣。”
他是真打,羽奴臀上即刻现了道红印子。
“嗯……”羽奴忍着疼抽出小穴里的玉势,将湿漉漉的小穴对着了巨棒便坐了下去。
舞姬们每日都会给前后穴上药,都是让小穴更富弹性的药,因此庆侯家的舞姬个个堪比名器。可庆侯被紧致的花穴包着,却怎么也觉得不够似的。他拉过羽奴的腿,手上有些不分轻重的扯了几下她的花核,羽奴尖叫着求饶,花穴箍得他死紧。
庆侯总算有了些兴致,此时他对面却响起了芸奴的淫叫,却见姚瑞鸣正拿着小板子快速拍打她的花穴,只拍得春水四溅,“啊啊……二爷饶了芸奴……”姚瑞鸣扔了板子,不管不顾的狠命插着菊穴,两根手指则入了花穴逗着缅铃翻搅着。
庆侯有一刻的暴怒,拍着身下女子的雪臀,“荡妇,让你求饶!让你求饶!”
“啊啊啊……爷……好厉害……呀……奴要去了……”羽奴尖叫着泄出大量蜜液,蠕动的花穴挤压着他的男根,明明应该快意非常,可他就是射不出来。
他看着刚上了高潮双眼湿漉的芸奴,恼火的拔出巨龙,男根摇晃着走向她。
“求我饶了你,我便轻些,嗯?”他抓住她的下颚道。
求他饶了自己什么?饶了她没有护住他的女人吗?芸奴胡乱想着,不知为何眼角泪意更重,“求爷……饶了芸奴……”
“你求他饶你什么?”姚瑞鸣又狠狠动了两下,“你叫两声鸣哥哥,我便考虑收你入房。”
“鸣哥哥……”她别过头,谁都不想看,他们想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她知道反正他们说的不会作数。
“啪”一声,乳尖捱了结结实实的一掌,是庆侯赏的。接着又是“啪”一声,腿根也被打了一记,是二爷赐的。
“鸣哥哥也是你能叫的?你就是我们的奴而已,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还真以为我还会稀罕你?”姚瑞鸣道。
自然不会。
“谢二爷责……啊啊……”姚瑞霖粗壮的男根猛的贯穿了她。
酸胀之中带着滔天快意,长时间被勾挑却得不到满足的花穴再度泄出大量蜜液。
芸奴翻着白眼承受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插入,开始的时候只是间隔着你进我出,她尚能尖叫着忍受,后来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同时进出,她摇着头哭喊,“芸奴受不住……二爷……呜呜……”
庆侯怒吼一声,抓着她的腿疯狂戳刺,这样的姿势竟也撞到了她体内深处的宫颈口,她猛的一挺,喷出了大量蜜液,全射在庆侯身上。
芸奴迷迷糊糊的看着身前人身上的水渍,下一刻晕了过去。
“越来越不经肏了。”身后的人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抽插,直插了几十下便把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庆侯退了出来,招手让还在一边跪着的羽奴把自己舔干净,姚瑞鸣却继续插着没出来。
庆侯挥退了羽奴,道,“可知莫士麒带了谁来?”
“谁?”姚瑞鸣状似无聊,揉着芸奴的双乳问。
“一个女子,甚为貌美,莫士麒似乎不想让我注意到她。”庆侯道。
姚瑞鸣挑眉,“难道晋阳公主果真到了昆州?”
庆侯点头。
“大哥,如果把公主……”姚瑞鸣做了个割喉的动作,“这事只怕会闹到天翻地覆。”
“一个南诏如何能闹到天翻地覆?”庆侯笑道,“自然要想办法把吐蕃加进来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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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带点感情的肉写得比较顺畅,嘿嘿嘿
芸娘的故事其实也挺曲折,有人要看不?
下一章应该是莫莫爆发的时候了吧,莫莫啊,你到底啥时候能吃肉啊?
老阿姨等得有点心焦
看的人越来越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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