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归望抹了一下冷汗,语无伦次的解释,“那个,我就是想跟你说我要去风月楼,然后那个,我不会被摸的,对,然后呃我,我,我,我以前也经常女装的那个,我很有经验的!”
“很有被摸的经验是吗?”
“……不是,那个我,我不是以前还没……”
白问花把饭碗啪的摔到桌子上,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按得指关节咔咔作响。表情冷漠无比,看向刘归望的目光凛冽如寒风。
刘归望吓得都要哭了,谁知白问花甩甩双手,并不碰他,转头高声叫来了人,平静道:“把少庄主后日准备穿上做单子去的衣服拿来。”
陆烟闻言,眼神便死了,望向刘归望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叹了口气,摇着头叹着“自作孽不可活”,把那衣服给白问花寻来了。
刘归望话都不敢说一句,坐如针毡,看着白问花想说话又不敢说话,欲言又止好几次。
陆烟来回没过五分钟就拿来了衣服。白问花拿过衣服后便把陆烟弄走了,还叫他把周围下人都遣散开,明早再来,其心可见,陆烟懂事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白问花把门狠狠关上,回头把衣服抖开一看,脸色黑了。
他气的头有点晕,把衣服啪的扔到了他怀里,气的咬牙切齿话语发抖:“你是诚心气死我!?”
也难怪白问花生气。
这衣服比风月楼那些女子更狠,想必是为了更引起目标注意,这衣服上面领子还算高,但也露了锁骨。但下面衣裙有些过分了,开腰处竟开到了大腿,外面虽说还算“保守”的盖了两层轻纱,但也看上去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白问花气的简直想把他打一顿。
“我……我小时候做任务也经常这样的。”刘归望抱着衣服,梗着脖子还在挣扎,“我都习惯了,我有分寸的……”
“我不习惯!!有分寸也不行!!”
刘归望浑身哆嗦一下,感觉自己头上的死兆星闪耀的更欢了。
白问花喊完后气的浑身发抖,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的一分一秒里刘归望都煎熬的要死,不禁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抓着他衣袖拉了拉,没占着理也不敢大声说话,小心翼翼道:“你放心,他们最后都死的很惨的……”
白问花还是不说话,死死地瞪着他,眼睛发红。
刘归望硬着头皮,双手都拉上了,扯着他衣袖可怜兮兮的,“真的,每次他们刚把我按上床要扒的时候,我就一刀把他们杀了……”
“换上。”
“……”
………………………………
第二天早起后,白问花已经叫了人拿来了热水,房间里已经多了个浴盆。
有钱什么都能做到。白问花曾经如此感叹。
毕竟在决门,只有和猴子一起泡温泉洗澡的份。
白问花把刘归望摇起来,刘归望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白问花仍旧没有笑意,吓得立刻惊醒,朝后蹭了老远,碰的磕到了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了!我记得我记得我都记得只有你能看!”
白问花哭笑不得:“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刘归望忙不迭举手发誓,“我刻到骨头里了!我以后再也不穿给别人看了!我永远只给你看!你是光你是唯一你是我老婆!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白问花笑了一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刘归望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你昨晚。”白问花幽幽道,“真好看。”
“……”
“起来吧,官人。”白问花撩了撩他头发,道,“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刘归望忙不迭滚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