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柏霖站定,温柔的一件一件脱掉袁媛的衣物,袁媛浑身颤抖却未发一言。
在袁媛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手也因为轻微碰触女人裸露的乳房臀部而微微发抖,强力控制着自己不去大力揉捏那一团团昭昭的滑腻柔软是何等困难啊!
“走两步,再抬脚。”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袁媛只感觉自己的一只脚踩进水里,是浴缸吧?这液体比水浓稠,又飘着酒香,难不成是红酒浴?
袁媛顺从的坐进去,觉得皮肤一阵刺激,又瘙痒。
摘下眼罩的袁媛,还没来得及适应光线,就被眼前强烈的对比色差刺激的一阵眩晕,如雪的裸体没进艳红液体,只留乳头在水面上忽上忽下,似是挑逗男人来采摘,淫靡之色昭
然若揭。
袁媛抬头看男人褪尽衣物,胯下已勃然怒发,古铜色的裸体也踩进浴缸坐下,伸手让袁媛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浴缸太硬,你坐我身上。”手终于握住丰满的胸乳肆意抓弄起
来。
雪白、艳红、古铜,反倒融合成一副完美的现代油画。
“你也很硬。”袁媛浸在酒中已头晕目眩,仍忍不住笑他,身体却放松的依靠在男人身上,头部枕在他的颈弯。
“又硬又粗又长又大还持久,不然怎么让你欲罢不能?”顾柏霖倒是对自己相当有信心,在西方人中他的size也算超乎寻常。
虽然并不是100%的纯酒液,可浸泡其中,不知不觉瘙痒感来的凶猛,是酒精浸入皮肤?还是酒精挥发沁入口鼻?浴缸中的按摩水柱不断击打身体更添刺激。
袁媛不知,也不想知道,只觉得全身血液奔流,愈发潮热。
顾柏霖粗粝的大手自上向下的揉捏抓握,让她放松到极致,舒爽极了。连续疲劳的两周,这场红酒浴真的来得及时。
袁媛的蜜水早已汇入浴缸,甬道内空空荡荡,忍不住轻微扭动起来。
“嗯?我都没急,你倒急了。”顾柏霖强忍着胀痛的阴茎,掰开袁媛双腿,熟门熟路的把两根手指插入蜜穴。酒液跟着进入甬道,轻微的酒精刺激让内壁媚肉疯狂收缩起来,两
根手指居然动都动不得。
袁媛难耐的呻吟一声:“啊,动一动,好痒。”
顾柏霖一手按住阴蒂轻柔打圈,另一手两指深深插入蜜穴抽插起来,阴蒂已肿胀,G点的搓衣板褶皱慢慢凸起,两手配合及其默契,一会儿便引得袁媛绷直了身体小泄一回。
缓一缓,袁媛翻身面对顾柏霖,两腿叉开跪在男人身前,一手扶着自己的乳房送到顾柏霖嘴边,忍不住说:“我好痒,快帮我吸一吸,”另一手则伸进水里握住男人阴茎,缓缓
撸动起来。
女人已被酒精和着情欲吞噬,失去了理智,见顾柏霖没反应,急躁地说:“快呀,真的好痒,奶子好痒。”
顾柏霖这才满意的一口气把两只乳头都吸进嘴巴,使劲的舔弄。袁媛身体一松慢慢下坐,想要把男人肉棒直接吃进去。可只吃进一个龟头便再也顶弄不动。
男人的肉茎在酒液中泡发的欲加粗壮,而女人的甬道肉壁则被酒精刺激得略微肿胀,一方异乎寻常的粗,另一方则异乎寻常的逼仄。
顾柏霖心说泡太久了,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却也不得不按耐住把袁媛抱出浴缸冷静一下。
袁媛却不干了,胡乱的扯一件浴袍放在洗手台,自己俯身趴上去,左腿脚尖踮地,右腿抬起放在洗手台上,大剌剌的露出自己肿胀红艳的蜜穴口,手指分开阴唇,望着镜子里身
后的男人,急躁又萎靡地说:“快给我,好吗?我想吃进去。”
顾柏霖听闻女人直白的要求,跨步上前,大手掰住圆滚滚的臀瓣,扶着自己已经涨痛不已的肉棒,在穴口来回摩擦顶弄几下,感觉足够湿润了才收紧腰腹臀肌,使劲向前。
“唔,唔,”顾柏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逼仄紧窄的甬道,足够湿润却寸步难行,一口气入了半根进去,额头脖颈都沁出汗珠。
“啊,好舒服,快点,使劲操我。”袁媛再次催促着。
微微退出再进入,终是缓解不少。女人身体红盈盈的,似乎红酒色素都沉淀在上面。
顾柏霖忍不住说:“以前操处女逼也没有你这么紧,简直把我魂儿都夹出来了。”
袁媛身体伏低,脸也侧着贴紧台面缓解热度,享受着男人大力的顶撞冲击,终于感觉瘙痒略有缓解,舒服的直哼哼说:“再用劲点,好不好?啊,啊,还要,再深,点。”
呻吟声把男人的温柔撕开一道裂缝,再也顾不得女人感受,瞬间化身永不停歇打桩机,全根退出全根没入,一次比一次激烈,一下比一下粗暴。
男人的汗水伴着粗喘撒到女人身上,女人也禁不住不断向后顶送自己,以求两人的肉体更加,更加紧密的碰撞,直到两人一起攀登顶峰。
“射给我,啊。”袁媛不知道怎么了,疯狂得不再是自己。
抱住女人在淋浴间清洗干净,躺在白纱帷幔的大床上,袁媛的皮肤终于从红盈盈变回柔白,顾柏霖才慢慢安了心,刚才袁媛的表现一度让他觉得做过了头,可却更让他发现袁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