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关山尽在吴幸子又一次浑身抽搐,翻着白眼险些将他翻倒的高潮中一开了捂在口鼻上的手。
吴幸子仰着颈子张着嘴,舌尖半吐用激进狂乱的眼神盯着床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纤细的背脊绷得紧紧地像张弓,僵直了几息后终于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叫,后穴狂喷淫水,肉茎先是精液后是尿水地溅得自己肚子上一片狼藉,双腿在被子让踢瞪了几下,才瘫软下去不停抽搐。
这就不行了?关山尽依然看着他笑,额上带着汗水,几缕黑发盘缠在颈子上,背着月光美得宛如妖物。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好吗?这句话是贴着吴幸子耳朵说的,老鹌鹑都没想到自己还有余力听得清楚。
关山尽反正也不需要他回答,手指点了点吴幸子软软的肚皮,轻笑:喏,这回戳进去搅搅,喜欢不喜欢?这个位置已经戳穿直肠口了,吴幸子人还没缓过气来,也已经察觉关山尽的打算,他弄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害怕,又羞又惧地哭着摇头。
早已肏到兴起,关山尽哪能放过他?
手掌握住了还在痉挛的细腰,噗嗤又肏了进去。
吴幸子软绵绵地叫了声,像钩子似地挑在男人心上,妩媚的桃花眼一暗,动作更加不管不顾起来,彷佛恨不得把人直接肏死在自己身下,省得又一别数月,总是抓不进掌心里。
粗长的肉棒在水润紧致地肉道里搅弄,每一寸痉挛的黏膜都被肏开,肏得哆嗦,肏成软呼呼的肉套子任凭施为。
接着往穴底的骚肉顶,两三下就将阳心给肏开了,薄博的肚皮上浮出隐约的肉棒形状,随着关山尽肏穴的动作鼓起凹下。
吴幸子哭的凄惨,他摸着自己的肚子,掌心都能感受到坚硬的龟头用了多大的力气干自己,应应地直顶上来。后穴的骚水喷得两人身下狼藉一片,被褥湿了一大块都能滴水了,关山尽依然没放过他的打算。
太深了...求你了...吴幸子颤抖地求饶,人都快被肏穿了。
噗──吴幸子的肉茎又喷出一股精液,这回稀薄得像水,份量也少得可怜,没一会儿就张着马眼发抖。
肉穴外的汁水已经被干成白沫,男人还是按着他往死里干,直把吴幸子又干尿了一次,才突然抽出大肉棒将人翻了个面,又再次肏进肚子里。
吴幸子哭都哭不出来,半吐着舌尖神情涣散,绵延不绝的愉悦和快感让他脑中啥也不剩,直到又过了某个临界点,关山尽隔着肚子套自己戳进他肚子中的肉棒,才又浑身痉挛的尖叫。
一整夜,吴幸子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干了几回,他晕了醒醒了晕到最后都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中,最后才被男人按在床上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直射到肚皮鼓起,彷佛有孕了,他脸色潮红地瘫在床上哆嗦,又被捧着脑袋吻得没法办喘气,这回终于噘过去没再醒来了......
※※※
啊!!吴幸子突然从床上弹起,他睡在床边这一下直接往床下摔,头昏眼花的跌在地上,半边身子都摔麻了。嘶──痛呼一声,他揉揉眼,茫然地望着陌生的睡房。
房里有淡淡的气味,吴幸子意识过来那是什么味道后,老脸红的简直要滴血。
他左右张望了几回,总算认出来这是染翠在京城的房产,特意借给他暂住的。他在这屋子里才睡了七八天,还不是那么熟悉,一开始才会没认出来。
我这是......当然,认出睡房后,更重要的是下身的湿黏感,吴幸子扶着摔疼的老腰,磨磨蹭蹭地爬回床上,躲在被窝里将裤子给脱下。
这屋子除了他,并没有第二个人,也不存在他熟悉的那个白檀混合橙花的气味,有的就是自己留下的旖旎却萧索的气味。
昨夜的一切竟然是......春梦啊......吴幸子捂着老脸皮,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都四十岁了,就算是十几岁的少年时期,也未曾做过春梦,还是这般......这般......难以言述的激情。而如今,不过是与关山尽在同在一城,他就连梦里也不放过那个男人了吗?
唉,吴幸子啊吴幸子。
自我嫌弃了半晌,吴幸子看看外头天色已经发亮,心知薄荷桂花很快就要端水来给他漱洗了,不快些将罪证处理掉,赶紧穿上裤子,就不只是做春梦丢人而已。
偷偷摸摸将弄脏的裤子团了团,他虽心疼这条裤子,可现在人生地不熟地,想私底下洗裤子恐怕是不容易了,想办法扔了反倒轻松。
先将裤子严严实实地塞在衣箱的一角,他衣服少衣箱总是装不满,也不怕弄脏其他干净的衣物。
接着拿出干净的亵裤及外裤,吴幸子才总算松了口气。
而此时,房门外也传来丫头们问安的声音。
第72章 江山代有鲲鹏出
吴幸子急忙将衣裳穿好,这才匆匆打开房门放丫头们近来。
薄荷手上端着水盆,桂花手上则是食盒,弯着圆圆的眼眸同声对吴幸子问安,接着便利索地将手上的物件摆设好。
嗯?摆放好水盆后,薄荷抽了抽小鼻尖不知嗅到了啥味道,小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吴幸子看得心头猛跳,耳尖瞬间就红了。
因为作梦的关系起的稍晚,加上处理遗精,他来不及开窗子散气味,卧房中隐隐飘散着石楠花的味道。
姊姊怎啦?桂花已经打开了食盒,清粥小菜的香气很快弥漫在空气中,那点特殊的气味很快就散了。
薄荷又动了动鼻尖,最后摇摇头:没啥,大概是闻错了。也是,石楠花的花期早就过了,院子里也没种石楠花,哪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