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拿着一桶冰块和冷毛巾进来的时候,娄宇博的弟弟娄宇佳也到了。
我把冰块裹进毛巾里,拿皮筋系好,递给Mark冷敷。
又把门口药店买的东西放到桌上,指着里面的碘酒棉签和好几盒创口贴说:“擦完再贴,无图案的、卡通的都有,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哪个,你自己挑着贴吧。”
娄宇佳打趣道:“哥,人是你伤的,好歹也得负责到底吧。”
Mark又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我,算了算了,我这内疚感都快爆棚了。
只好挨着他坐下来,又从他手里拿回了冰毛巾轻轻敷着。
冰敷后,肿似乎也消下去一些,我凑近轻轻吹着他的额头上的碘酒,待差不多干了之后,才撕开创口贴外的包装纸。
他的擦伤的面积太大,只好胡乱贴成了十字交叉样。
他的桃花眼里似乎藏着日月般明亮,偷偷勾起的嘴角却破坏了刚才的萌感,我还在思索他怪异的表情,Mark却猛地贴近我的脸庞,在我的嘴角轻啄,而后划到下巴,故意在喉结上触碰了一下,才扎进了我的怀里。
我承认他撩人的手段很高明,后臀泛起的酥麻一直蔓延到我的后背。
Mark嘴里还在嘟囔着:“疼,疼,疼。”
我侧身一看,果然是娄宇博那厮刚刚推了Mark的后背。
我伸出个中指给娄宇博,他只好讪讪的躲远,搂起自己的男票打算逃跑。
Mark不起身,我也不好推开他,只好板着身子等着。
他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天逸哥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有海洋的感觉。”
在没摸清他的动机前我只好装傻充愣:“啊?你喜欢就好。”
娄宇佳赶紧接起话题:“那是宝格丽的碧蓝香水,天逸哥在这方面可讲究了,经常给我讲,见不同人要用不同的香氛,不过我还是喜欢 Armani寄情。”
娄宇佳说完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让Mark闻,Mark只笑不语。
娄宇佳简直就是翻版娄宇博,助攻要不要这么明显啊。我盯着娄宇佳挑了挑眉,他也赶紧闭了嘴。
刚刚Mark趴进我胸口里,我就闻到了他耳畔的香味,应该是出门时才喷的Burberry周末,所以前调很浓,清新花果调很适合学生用,估计是走的匆忙,忘记喷其他位置,所以身上还混合着别的香水味,我一时还不能确定是哪款。
不过这么懂香的人不可能是个情场小白。逢场作戏还不简单,我陪你玩。
我盯着Mark搭在沙发上的手看着,修长且筋络骨节分明,白皙的手背,因为我的赤裸裸盯视,他的小拇指微微蜷缩起来。
我侧着头说:“可以离近点看看吗?你的手很漂亮。”
他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小拇指从蜷缩改为伸直,又翘向我这边。
只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够撩拨人的,装纯小白兔的老手。
我握住他的手腕,抬到半空,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一下,通常人们都喜欢吻手背,可我偏偏喜欢吻纤细手腕上凸起的那个骨节。
果然手肘间的深海藻中调暴露了他的真实用香,只一鼻子我就闻出了与我同款的宝格丽碧蓝。
再抬头时,微笑着对他说:“这里也有海洋的味道,不如纹一条鱼在上面吧。”
他收回我握着的手腕,坐正身子,拿起两杯红酒,一杯递给我,一杯握在手心说:“很高兴认识你。”
我接过来,与他碰杯后说:“我也是。”
一饮而尽,相视一笑,似乎都懂了对方,又似乎看不透对方。
……
再睁眼就是酒店的床上,操!
这感觉一点也不好,我知道不是宿醉的头疼,一定是被人下了药。
头还是晕的很,晃晃悠悠的走到桌前,一杯温牛奶,看来人没走多久,还有一张字条。
“哥,你包里的药,效果不错,归我了。放心,这次我没动你,期待下次见面。”
靠!NND!竟被这装纯的兔崽子下了药!还是我自己的药!!去他MD!下次?还敢有下次?Mark,你这是在挑衅我,信不信我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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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紫之乱的解释:灵感来源于《论语·阳货》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关于朱色和紫色,后世常被喻为正与邪、是与非、善与恶。
我给凌天逸与Mark设定颜色时并非将二者对比为正与邪,而是想表达一种势均力敌的制衡,《恶紫之夺朱也》也是我最近在构思的新篇小说(纯BL),所以,有没有想看的啊,老规矩,留言给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