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逗弄猫系小美人, 看小美人炸毛, 然后又顺毛的过程真的十分放松心情,隐形毛绒控被害羞的加州喵萌的早已色令智昏, 哪里还顾得上已下堂的糟糠妻虚了啊。
是小美人不够傲娇还是说话声音不够好听,他要去想虚那个糟心boy?
加州清光还在反思,事情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一步来的啊。
他宕机的大脑甚至顾不及思考麻泽大人怎么知道他在兼职直播的事情, 只想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给完美的混过去。
“对了加州。”
“是!”这一次小孩儿明显就要紧张许多了, 他突然害怕自己不小心就又踩到麻泽大人挖下的巨坑, 可以说是相当警惕了。
小仙鱼嗤笑一声,摇摇晃晃的扶着少年单薄的肩站了起来, 再次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准备一下我们要离开了。”
“唉??!!”
不得不说, 在吓唬傲娇小猫咪这种事上相当有经验的麻泽, 真的是一撩一个准。
“现在吗?”
麻泽抬起头,看看静谧的夜空, 然后估摸了下时间, 被酒精浸泡的脑袋艰难的运转, 好半响才点了点头,“对,就是现在。”
“我们要怎么做?”
“嗯……”这个问题显然超纲了, 小仙鱼于是愣住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拉起加州清光的手, “就这样!往下跳!”
“啊!!!”这是猝不及防的加州清光!
“啊!有人殉情啦!”这个偶然经过见证悲剧发生的路人!
“啊!有灵异事件!不见了!!”这是和路人一行的醉汉。
距离歌舞伎听只有半条街距离的小院,只是短短一夜,这间小院闹鬼的传说就传开了。
沸沸扬扬的,传得有模有样。
相传是在很久之前,有为地主家的女孩儿爱上了家里的帮佣,遭到父母阻碍,双双殉情;而昨天晚上,突然消失在夜空的那对情侣,就是遭到了诅咒。
一位路过的买菜大妈神神秘秘的对着万事屋三人进行科普,“年轻人,听我一句劝,这座院子邪门的很,加上昨天晚上已经有三起命案了呢。”
“你们要是没事,也离这个院子远点。”大妈说着伸出手扇扇,就像是在赶什么脏东西一样,“晦气的很嘞。”
坂田银时:……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这位热心的大妈,她嘴里想到晦气的小院,就在刚刚正式被过继到了他的名下。
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在青天白日之下,银时也只敢死死的抱住一旁莫名嫌弃的神乐,银桑他,真的好怕啊!!
“喂喂新吧唧,神乐,你们上次看到阿泽的时候,地上是有影子的对吧?是有影子的对吧!”
新吧唧/神乐:“……”
真的好想说不认识这家伙啊。
直到好半天,“其实那家伙走了也挺好的。”坂田银时这样说道,“那家伙的大少爷脾气上来,现在老师又不在了……”
“走了。”坂田银时挥了挥洞爷湖,“虽然我们刚刚大捞特捞了一笔,但少年哦,人生怎么能够停滞不前呢!”
又是轻松欢快的语气,就好像那一瞬间在猩红的死鱼眼中划过的失落,只是神乐和志村新八眼花一样。
毕竟大人们的离别,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悄无声息。
有的人注定只是出现在你生命中和你打个招呼,就一闪而过。
一闪而过的小仙鱼回到了本丸之后的感觉,就好像古代坐拥三妻四妾七十二嫔的皇帝下江南归家。
首先是浅仓麻泽的初始刀,纯元皇后被被骄矜的上前,委婉的代表本丸所有刀子精们表达了自己对麻泽大人的思念,以及简短的汇报了下主君不在的这些时日,本丸的基本运作。
然后十分有正宫姿势的又闪回了阴凉处,说实话,能在人前呆这么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正宫娘娘一离开,就是娇娇滴滴的宠妃们争着上前了。
先是老牌资格的‘贤妃’统筹2214本丸代为处理所有政务的压切长谷部,他重点补充汇报了来自时之政府的补偿物资以及本丸最近发生的大大小小事件。
浅仓麻泽面带微笑的听着,时不时的抛出两个问题,得到回答之后又补充了几句,除了一些必须由审神者签名的文件,长谷部和药研基本包揽了本丸这段时间所有的内务。
“辛苦你们了。”
“不,能为主君效力,是在下的荣幸。”很明显对于长谷部来说,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欣喜若狂。
在处理完紧急事态之后,小仙鱼和‘宠妃’们之间的氛围就要欢快许多了。
先是一堆萌萌哒的短刀们像是毛绒绒肥嘟嘟的小毛啾,蹦蹦哒哒的来到浅仓麻泽身边,一个个叽叽喳喳的表达着自己的思念之情,然后羞答答的送上自己亲手制作的小礼物。
在得到了小仙鱼的回礼之后,更是高兴的眼睛里冒星星。
再是新入宫的宠妃——三条氏幽幽的上前,用着咏唱般合声的方式,诉说着自己的担忧。
从始至终,那振名叫加州清光的打刀都被刀山刀海的同僚们排挤在人墙之外,排挤现象可以说是十分明显了。
加州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更重要的却是另一件事,他兴冲冲的拉起同为冲田组的打刀,“安定,你看,这是麻泽大人给我涂的指甲~”
浪荡的小波浪线直接具现化,表达着主人此时浪荡的内心。
“唉……真好啊。”
“对吧,对吧!”在小伙伴面前十分傻白甜的加州并没有注意到一袭青衣的大和守安定背后缭缭升起的黑烟,还在那儿滔滔不绝的说着。
绕了好大个圈子,才有些踟蹰的说道,“我这次……看到冲田君了。”
大和守安定倏地抬起了头,眼圈发红,死死咬住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绪,神色似喜似悲,嗓子里就像塞进了一团棉花,想要说些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好半响,他嘶哑着嗓子,就像是行将木就的老者,发出最后的嘶鸣,“冲田君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