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就是不知道朱棣若是知晓任盈盈的想法后,会不会气的吐血了。
朱棣将任盈盈当成自己的女人才会以救任我行为借口来套近乎,却没想到任盈盈只是在利用他。
如此看来任盈盈也是能豁的出去的人。
东方不败指尖一弹,那枚绣花针便没入任盈盈的眉心,形成一个小红点。
任盈盈嘴角带着笑倒了下去。
如果刚才任盈盈说对朱棣是真爱的话,东方不败不会这么果断的杀了任盈盈,而是会将人留着,让她看清楚朱棣的为人,他要让任盈盈的余生在后悔中度过。
可既然不是,那他就成全任盈盈那颗生无可恋一心赴死的心好了。
让人死的痛快点,不会那么痛。
向问天一掌将上官云拍了下去,正好落在了任盈盈的身边。向问天捂着胸口,想要逃走,用上官云来吸引东方不败的目光。
东方不败的目光是被转移走了,可向问天却忘了,东方不败旁边还有一个人。
李含蕴直接掷出大橙武,剑三的大橙武重量普遍都是十几二十斤,如果是T的武器甚至有五十斤,藏剑山庄的重剑更重,这一剑砸到人不说脑袋砸破也能压倒半个人。
向问天本来就受了重伤,再受到这重力一砸,脑袋顿时就给砸了个洞出来,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可即便这样,他仍然一边流血一边往外爬。
李含蕴走过去,将压在向问天背上的大橙武捡了起来,取出沾水的锦布将剑擦拭干净。
上官云跪伏在东方不败的脚边,哀声道,“教主明鉴,属下这是被向问天威胁才不得不暂时顺从,但是在属下心中教主‘文成武德’,一定可以打败任老教主和向问天……”
“哼!”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背叛就是背叛,找什么借口,忒不像个男人了。”说话间,他已经一掌拍向上官云的百会穴。
上官云瞬间没了声,倒在了地上,这时七窍才开始往外流血。
“哎呀!”东方不败连忙跳开,提起裙摆,有些小苦恼,“染上血了。”
李含蕴走了过来,拉起东方不败的手,“走了,此间事了,去找随希和焰文吧。”
“有血腥味……”东方不败跟在后面委委屈屈的说道。
李含蕴无奈一笑,“随它吧,我也不在乎。”
“回去把衣服换了就行了。”他捏了捏东方不败的手心,“纠结什么呢。”
东方不败听了便笑开了跟在李含蕴的身后。
之前碎石倾落的时候,李含蕴就让随希带着焰文去和黎戒汇合,免得这两个小的轻功不行受了伤。
现在几条道路都被巨石堵着,如果俯瞰的话,地上就像是一个个被巨石隔开的小格子。
李含蕴带着人双/飞飞到高处,一眼就瞧见落了单的三人。
正道的人倒是不见了,估计是趁乱退走了,正道损失了好几名高手,单凭现存的三派是不敢同东方不败相比的。
若是他们安分守己倒也罢了,不甘心的话也只能纠集起少林武当朝廷全方面的人马才能与之抗衡。
然而擒贼先擒王,李含蕴不敢说自己有多厉害,但是和那几个所谓高手比起来,还是占有极大优势的,更何况他也不是一个人。
但凡正道中人聪明理智一点,都不会选择在现今局势大逆的情况下出手。
二人落了地,一名身穿苗疆服饰的女子领着随希和焰文走近,俯身一拜,“东方教主,教主有言,说还有事就先离开,朝廷的事情他并不打算插手,今后也不会不打招呼踏足中原,请东方教主安心。”
“教主说,教主夫人贪玩,如果看腻了苗疆,兴许两个人会出来游山玩水,东方教主不必有所顾虑。”女子的官话说的并不好,因此反反复复说了几遍,确保自己将黎戒的意思表达无误之后才消了声。
东方不败点头,让人起身,“本座知道了。”
女子站直身体,微微颔首之后转身离开了。
四人回了客栈,李含蕴让随希不必继续跟着,而是让人回到黑木崖,必要的时候喊上童百熊和桑三娘加上几个教中高手赶到南京。
“敢问道长,何为‘必要的时候’?”随希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问道。
李含蕴沉默了,“我传信回去的时候。”
“是!”随希点头,她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很是干练。
……
经过几天的日夜兼程,李含蕴三人终于抵达了南京。因为朝中兵权尽在朱棣手中,对方也有意识的加大城中的出入城兵力,设了栅栏,必须一个个比对画像才可以通过。
朱棣到底是真的如任盈盈所说的“蠢钝如猪”那样,还是被古代人同化了,他难道不知道江湖有门手艺,叫做易容吗?
而且就凭那几张画像中的王二麻子脸,真的能成功堵截到人?
李含蕴为朱棣的画功感到悲伤,更为在这太阳底下严防死守的官兵们感到悲哀。
这是跟了一个什么的主子哟~
不过李含蕴和东方不败的样貌确实出众,他们也相对的降低了些颜值,两人抹了些碳粉,将露出来的皮肤都降低了一个色号。
焰文则是又翻出了他的黑色膏药贴在了半边脸上,像个胎记。
毫无惊险的就进了城。
作者有话要说:
气小纯:不与傻瓜论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