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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陛下喊您回家_113

    楚政记得当时自己那双惯于举刀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多年来的梦想终于达成时的激动,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双手游走于昭乐的每一寸肌肤,像是顶礼膜拜一般亲吻着他渴望已久的人。
    曾经他把敬德压在身下的时候,总是在幻想着敬德就是昭乐。
    当他真的能够随心所欲地亲吻碰触昭乐的身体时,他才恍然发觉,他们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昭乐皮肤不似敬德那般润滑,反而是带着粗糙质感,身体也不似敬德那般柔软,这一切都在提醒着他,身下的这个人与他一样,是能够驰骋沙场的男人。
    楚政忘记了,在最初的时候,敬德也同样可以驰骋沙场。
    在他膜拜着昭乐的同时,昭乐也垂下头去追寻他的热情。
    昭乐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看透此刻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么。
    他能够做的只有跟随楚政的脚步,去经历他人生中的第一场性事,像是献祭一样。当他的身体被楚政翻过来后,他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异于饮鸩止渴,心里空落落的一片,只有不合时宜的悲哀喧嚣不止。
    心中的悲哀在喧嚣的同时,身体间的碰触却带给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疼,从被侵入的地方一直蔓延到全身。
    楚政仍在亲吻着他的背,细碎的吻带着楚政的柔情落在他的身后:“别怕,等一下就不疼了。”
    楚政的话不是华佗的麻沸散,能止住疼痛。昭乐摇摇头,回手去拉楚政放在他腰上的手,轻声道:“我不疼的。”
    楚政摸着昭乐的苍白的脸,心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拱起腰就要退出来。
    昭乐微笑着蹭着他停留在脸旁的手:“我很好。”他没有说谎,他真的觉得很好,很满足。
    皓月当空,遍地清辉,呼啸的北风卷起地上积雪,惊落树梢枯叶。
    楚政搂紧已经睡着的昭乐,目光沿着他的脖颈一直向下走过,终落到了他圆润的肩膀,他很想咬一口,在昭乐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昭乐的腿还蜷在胸前,整个人像是一只蛹,窝在他怀里。
    很怕么?楚政抚过昭乐的肩膀,心中那个平定天下的信念更加坚定。
    他们不能等到天亮,当这一夜最后的黑暗来到时,他叫醒了昭乐,用牙齿。正如他所愿,他在昭乐圆润的肩膀留下了极深的痕迹。
    他咬的很用力,昭乐一直咬住牙,安静地承受。
    天亮后,进来伺候的宫人只看到衣装齐整的太子殿下和楚王同塌而眠。有通晓人事的宫人瞧出端倪,却权作未见。后来,昭乐太子与楚王秉烛夜谈同塌而眠,传为一时佳话,留在了百姓的记忆里,天长地久。
    ☆、第六章 长太息以掩涕兮 (2360字)
    楚政离开的时候,昭乐正在书房中翻阅奏议,想到这个时候楚政理应出了城门,他扭头看了眼窗外的雪,微微一笑。
    雪再不过了多久就要融化了吧?昭乐收回目光,继续专注地翻看手中奏议。
    直到桌上垒成一小堆的奏议消减下去,一一看过后又整齐码好,昭乐才移步窗边,眺望着北方。窗外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小宫人走过,本自谈笑打闹间,回首瞥到了窗后的殿下,立刻便收拾起孟浪,恭谨地快步离开。
    昭乐含笑望着他们,这群小宫人让他想起了昨夜的荒唐。
    规矩无处不在,想要逃避它的也大有人在。真正能够人前人后都守住规矩的又有几人?
    规矩,只在人前守住便够了。
    昭乐面无表情地凝视窗外,心中却无法如积雪般安定下来,他还在想着昨晚楚政说的话。
    战争已经势在必行。
    “文师兄。”昭乐开口呼唤身后越来越沉默的文知礼。
    自从三年前燕于琴死后,文知礼则变得越来越沉默。很多时候,沉默的文知礼会给昭乐一种他已经死了的错觉。
    现在的文知礼,不只是文太史,同时还是燕府主人。
    说燕府主人有些不大恰当,毕竟他是一个男人,与他同朝为官的燕太傅自然不会认下他是儿子的未亡人。这不单单是因为对这段有悖世情、伤及体面的感情持反对态度,更多的是出于对儿辈们的爱。
    他的儿子已经死了,再也活不过来。
    对于燕太傅来说,在经历了丧子之痛后,他实在不愿昔日旧友的儿子,为了他的亡子而贻误终身。
    然而,文知礼不在乎。他不在乎他人的指点谩骂,不在乎自己贻误的终身。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延续燕于琴未完成的梦想,而他本身,也同样曾是燕于琴的梦想。
    生世不可同长欢,故后独守孤独冢。
    让文知礼感到欣慰的,是燕于琴府上的门客。
    在燕于琴死后,他们主动找到文知礼,表示愿意听从他的号令,他们愿意一生遵从他手中的那枚牙刀。直到燕于琴死后一年有余,他才在无意间从一个喝醉了酒的老者口中听到燕于琴早在前往赵国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他告诉他的门客,说牙刀便是他,他便是牙刀。
    那一晚,文知礼抱着那枚牙刀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喊着燕师兄。
    让这些门客遵从文知礼的命令,是燕于琴生命中最后的忠义,同时,也是他能够给文知礼的最后的保护。
    文知礼垂着头应道:“是。”
    “对于晋王病重之事,你有何看法?”昭乐看了文知礼一眼。“若外公当真病故,师兄以为我国应助谁夺得王位?”
    “此事干系重大,臣不敢妄谈。”文知礼笼着手,头压得更低了。
    “师兄但说无妨。”
    “臣以为皆不可助!与其助他人夺得王位,倒不如趁机将晋国纳入囊中。”
    “皆不可助?”昭乐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却刻意忽略了后半句话不提。
    “此刻晋内夺嫡的是两位公子以及两位公子的叔叔镇边王。三人之中大公子最为名正言顺,但是大公子为人自大且好大喜功,若以他称王,必会穷兵黩武、四处征战,到那时,密夫人的故里将面临的不再是战乱,而是一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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