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因为朱浅的任性不讲理而生气,说道:“你要送给血月公子!”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多问。”
“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要这东西还有什么用处。”
朱浅大惊道:“你怎么知道他要死了。”
“呵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哪一个人还不听命于我,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朱浅恍然大悟,“我大师兄是你的人!”
“不错,你还算聪明,不单单是你大师兄一个,慕容燕也是听命于我。”
“为什么,我大师兄不是前朝的余孽吗?”
“前朝余孽,哈哈……就是因为他是前朝余孽,所以他更得听命于我,不然我怎么能让他们父子活到今天呢。”
“原来楚玉辰要报仇的人是你!”
朱浅不想再耽搁下去,更不想听皇帝在说什么,这些已经足够他和楚玉辰成为敌人了,原来楚玉辰要报仇的人竟然是他的哥哥。
如今皇帝一个人留在金銮殿内,是他出手再好不过的机会,皇帝的武功只是皮毛的拳脚功夫,朱浅只是隔空一个穴道,便将皇帝点住。朱浅顺便也点上了皇帝的哑穴,他不想再听皇帝多说什么,生在皇家,朱浅早就不渴望亲情了,如今能为楚玉辰去死,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也许顺便还能救他这个皇帝哥哥一命。
为了不将事情闹大,朱浅并没有挟制皇帝,只是易容成了皇帝的样子,临走之前,朱浅在皇帝面前跪下拜了一拜,今后再也不会相见,就算以后你要处置我,也不用费力了,用不了几天我就是个死人了,也算弥补我皇室对别人犯下的罪孽。
该是朱浅幸运,即使被皇帝发现他仍然可以轻松的出了金銮殿,撤退所有的侍卫,漫不经心的出了皇宫。朱浅本想返回侯府向养育他十几年的父母道个别,但转念一想,现在回去岂不是让他们跟着受牵连,心里一横便直接返回了清风阁。
一夜的折腾,朱浅返回去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不出朱浅所料,花无男仍是他昨天晚上离开时的样子。朱浅心事重重,看花无男的样子怕是已经没有了理智,但玉玺也只有交给花无男他才放心。
“这是玉玺,你收好了。”
花无男机械般的将玉玺收在怀里,没有意外也没有精神,仍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楚玉辰。
“没事,你放心吧,他一定会有救的。”
朱浅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他回来的时候,西陵墓主告知他已经收到了毒手圣王的回音,大概今天晚上就能赶到此处,是以朱浅才会有如此的把握。花无男怕是这样的话听多了,没有像第一次一样抓住朱浅问是什么办法。
朱浅仔细的看了昏迷的楚玉辰,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放心吧,我会救活你的,玉玺已经给了花无男,到你醒来的时候就知道了。”朱浅心里说给楚玉辰听,再也抑制不住心里压抑的情绪,朱浅急速的转身出门。
清风阁中确实安全,一夜之中都没有人来打扰,别无去处,朱浅实在烦闷的荒,易容之下来到了清风阁热闹地方,虽然是白天,仍有不少的人在这里听曲,喝酒,还有不少的江湖中人。
“听说没有,最日夜魂幽冥又废了一人。”
“眼见血月公子都死了,没想到一出手就将邵一铭致死了。”
“你这是道听途说,当时邵一铭没有死。是后来毒发才死的。”
“血月公子也用毒!”
“谁知的呢,听说当时只废了邵一铭一条手臂,后来不知道是何剧毒,竟然蔓延到全身,最后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