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起身,在身边人的帮助下穿好衣服,两人梳洗过后才走了出去。
吃过早饭后,两人悠闲惬意的坐在花园中的秋千上,微风轻话,花香飘然入鼻。
“夜,这个地方下面你知道禁锢了什么人吗?”
躺在他的华丽,暗月澈甜笑着拉掉一边的花朵一小瓣,轻轻的用它划着上方冷硬完美的下巴。
低头暧昧的一口含住他手上娇嫩丝滑的花瓣,挑情而邪魅。
“宣洛,一个魔法深不可测的魔族公爵,据说他的力量连现在的魔王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不知为何却被压在这神山下面,一压就是一千年。”
这也是前不久他来之前日让他看的书里的记载的,听说宣洛是自愿被压在这里的,原因嘛就不得而知了。
“不错!此魔向来做事低调,平时出门都是带一个黑色面具,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却也强势霸气,连魔王都让他三分,他过的比他上司还舒服。”
而之所以把他压在这里还是老不死的意思,原因嘛一样,没人知道,以前他问过,结果那死老头就三个字:不知道。
“月儿怎么想起问他来着?”
“无聊而已。”
伸手拉住那黑亮美丽的发丝,放到鼻子轻轻闻着,独属于他的淡香让他心情飞扬起来,嘴角含着温暖的笑意。
暗夜宇抿着唇,眼底的温柔似水然人酥软深陷。
在神族黑暗下面,舒妃拿着手中的食盒,小心翼翼的扶着两边的石壁,轻柔的走入逶迤而下的石阶,这是没有人知道的黑暗处,可以说除了她以父亲,没人知道这里的秘密,自己也是在一次意外中得知的。
一路而下,黑暗中幽冷阴森,舒妃却能清楚的看见脚下的路,才不至于摔倒。
来到一片石壁前,无路可去,舒妃抬起玉雪般白的手指在一边看起来不起眼的小石头上,左划三圈,右划三圈,门应声而开。
走入里面,门关上,空气传来微微的清风拂面,霎时,两边的洞壁上亮起明亮耀眼的火光,一路为她照明。
走入最里面,蓦然开朗,原本该是黑暗无比的地方却花丛簇簇,清幽恬静,花藤随着一条小路而上,直至最前面那光芒最耀眼的圆石板上,一个高大凛然,傲世挺直的男子四肢被金色的铁链锁住,男子俊美妖娆,红色的发艳扬张狂的披散在身后,红眸邪气绝冶,一笑一扬眉间尽显万种风情,凤眸轻佻,戏谑的看着款款走来的舒妃,眼底幽深不明。
若暗月澈在这里一定认识这个男子,他就是今天自己急着拿给历浩,认为最有可能成为他母妃良人的男子。
舒妃把东西放在离男子最近的石桌上,小心轻柔的打开盒子,里面竟然不是吃的,而是一件黑衣绣金花衬底的衣裳。
“兰儿舍得来看我了?”
嘴角含着邪气的笑意,说出的话轻声低喃,如同在对待最爱的女人一般。
“宣洛,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画像放进去?”
舒妃抿着红艳娇滴的红唇,声音娇柔清婉。
“兰儿不是要选夫君吗?你认为天下有谁能比得上我?”
自信满满的看着她,轻狂,魅人而得意。
“你别乱说,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既然这样就别戏弄人。”
舒妃轻声说着,心里却闪过丝丝的苦涩。
“兰儿怎么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再说了,那不过是世人的愚见而已,兰儿,今晚陪我。”
舒妃一听,脸马上红了起来,整个人更显娇艳动人,灵气艳丽。不理会他说的胡话,把衣服上的拉绳拉开,铁链是解不开的,所以舒妃给他做的衣服都是四肢用扣绳直接打结,方便又好穿。
“我给你做了件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好了,来试试。”
轻柔的把衣服分开,然后一个个的扣好,难免的两人靠的很近,男子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上,炽热炎热,让她不由得脸红。
“兰儿,小心点扣,可别非礼到我,不然你要负责的。”
鼻尖闻着她幽幽清香,宣洛故意的一般,火热的唇靠近她的身子,有意无意的擦过她娇嫩的耳畔,酥麻阵阵。
舒妃脸更红了,手有些颤抖的快速系好丝绸做的丝绳,早知道就不心血来潮想着给他也做一件了,难为了自己。
扣好了上身,舒妃弯下腰来扣下半身的,快速的扣好后面红耳赤的走了开来,却不想旁边的花藤仿佛有意识般,倏地上前卷住她的纤腰,拉回宣洛宽厚结实的胸膛,舒妃用力的挣扎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身体使不上力。
“放开我,我生气了。”
美眸一瞪,舒妃无语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绝美艳丽的眸映出那美艳妖娆的男子。
锢着铁链的双手搂着她的腰,低头堵住她香软甜美的唇,宣洛霸气十足的掠夺着她口中所有的甜美,火热的唇卷着她的舌缠绵游玩,尽情的享受着她的每一份美好。
舒妃从刚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酥软放松,男子的气息让她全身使不上力气来,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宣洛放开她,嘴角含着邪气魅人的笑意,看着娇喘连连的她,眼光滑入那因为亲吻而微微敞开的衣领,里面春光无限,丰满的双盈若隐若现,引人垂涎。
“兰儿,还没回答我呢,今晚要不要来陪我?”
眼底红色更艳,宣洛伸手抬头那细滑如雪的下巴,挑情雅魅的望入那美眸的最深处,大大方方的勾引着她沦陷到黑暗的最底层。
“不要,放开我,宣洛,不许太过分了,不然我就不再来了。”
舒妃见挣不开他的手,眸底湿润明亮,微嘟起嘴,却不想在别人看来却是在撒娇一般可爱。
“兰儿舍得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
“哼!你自己在这里都千年了,还不是照样过,再说了,我一个成过亲,生过儿子的残花败柳可不敢高攀于魔族最伟大的公爵大人,你不怕别人笑你穿普蓝皇帝的破鞋吗?”
挣不开,安静的在他怀里,舒妃突然心里有了淡淡的忧伤与黯然,不知怎么的这话就说了出来,当说出口时,随即一愣。
“确实是。”
宣洛眼底凌厉如寒,安静的放开了擭住她的手,却不想自己三个字伤得她有多深,以至于往后想起来,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有多蠢。
舒妃强忍着泪走了出去,出石门后,越走越快,跌跌碰碰的连手上擦伤了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