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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事务所_308

    火凰瞬间变大一些,翅膀冒出火焰,几乎把背上的古慕包围起来。
    火凰的火焰的极阳属性,是一切阴煞的克星。
    槐树根完全不敢靠近。
    古慕闭上眼睛,立刻开始寻找。
    对方很狡猾,似乎知道他们能通过意识寻找本体,所以在不断散开意识干扰。
    可惜如果真的是已经成精的槐树精的话或许古慕还觉得很有难度,但现在这个充其量也只是个尸煞而已。
    或许如果能再给他十几年的时间就能修炼成精,但可惜现在没有或许。
    古慕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本体。
    这时候古乙一路砍瓜切菜似的,已经成功杀入墓室中心。
    古慕拍了拍火凰的脑袋,把答案告诉火凰,让火凰通过意念转给古乙。
    而此刻他的眼睛也呈现深红色,视线仿佛能穿透过层层叠叠的槐树根,清楚看到里边的一切似的。
    得到确切位置的古乙直接越入中心那架血玉棺椁摆放之处。
    此刻房内唯一没有被毁坏的就只有这架棺椁,只不过棺椁和第一次看到的有些不同。
    这架棺椁要显得更加的红,红中带着微微的黑,而且血腥气极重。
    棺椁上盖着血玉棺的盖子,但是盖子一段被从内向外洞穿几个窟窿,其中伸出几条黑红的树根。
    和外边看到的树根不同,这几条树根更像某种有血有肉的触手,上边交缠着密密麻麻的血管,看着极为恶心。
    其中一条触手已经朝着他劈来,随着它一起的还有许多的树根。
    古乙飞快的避过树根的攻击,直接对准那条怪异的触手,挥剑朝着那触手劈下。
    顿时,小半截触手掉落在地,而缺口处却猛的喷出许多腐臭的鲜血,如同一条巨大的水管。
    同时响起的还有之前隐约听到的那身古怪的嚎叫。
    古乙便见中间的血玉棺椁猛的震动起来,随后砰的一声,整个棺椁被弹飞,朝着古乙打来。
    身后的缠绕的树根,根本退无可退。
    他抬眼看着被用力推来的棺椁盖子,立刻抽出九节鞭猛的一甩,砰的一声,血玉棺盖在半空猛的碎裂开来。
    但碎开的碎片却没有四处飞散,反而好像被什么操控着,形成利刃般朝着许多树根切去。
    更多的则全涌想血玉棺中那堆古怪的触手。
    密密麻麻的触手飞快的扫开那些弹射而来的玉碎。
    虽然之前古乙切下半条触手那一刀看起来轻松,但事实上触手上的皮肤看着很薄弱,其实却很坚韧,玉碎根本威胁不到她,倒是进一步把她彻底惹恼了。
    便见血玉棺中一阵水声搅动,随后触手分开,从盛满血水的棺中慢慢出现一个满身血的人形。
    这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单衣,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却是在长期的血水浸染下呈现黑红色,唯有那张脸呈现一种诡异的惨白。
    而她手脚位置都是那些诡异的藤蔓,就和当初的王皇后一样。
    只不过当初的王皇后是借用槐树的能力,现在是槐树占据王皇后的尸体。
    女人看着古乙,陷入记得这个人,眼底既是愤怒怨恨,又带着点点的害怕,毕竟她们曾经败在这男人手上一次。
    但双倍的怨恨和愤怒又让她信心开始膨胀起来,她面目狰狞起来,张开嘴巴。
    血红的嘴巴内吐出一条长长的触手,但触手的尖端却有三个同样被血管覆盖的蛇头。
    这分明就是他们第一次进来侍候对付的那两条怪异的多头怪蛇。
    带着三头蛇的触手朝他攻击过来,其余触手和树根也同样朝他攻击来,好像准备对他一击必杀。
    古乙眉心微蹙,盯着张开獠牙狰狞咬来的舌头,左手九节鞭抡起,卷住其中一个蛇头猛的一扯,同时左手青铜剑朝着右侧射出,一边借着触手拽动的力量弹飞而上。
    女人却没去理会弹飞而上的古乙,而是双目爆凸的看着青铜剑射向的地方,惊嚎了一声,纠结在一起的树根**控着往回追去,却反而弄得一团乱,连自己的触手都被树根给缠绕住了。
    而这个时候古乙已经追着青铜剑,一掌破开紧剩不多的巨大树根,抓住青铜剑窜入里边的血池内,朝着正如蛇般往上冲的红色东西一抓一拽,青铜剑猛的一划。
    “哞!!”
    一声震天般的惨嚎响起,随之整个地下宫殿摇动得更厉害,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生物在这座宫殿里边打滚挣扎一般,所有树根都跟失去控制似的猛的张开无差别攻击。
    火凰带着古慕在树根的攻击中不断穿梭,一边吐出火焰烧掉扫来的树根。
    外围刚刚封住这些树根的杨柏连忙飞快的多拍出几张图,猛的压住这些树根。
    很快,在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的暴动后,所有树根就好像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慢慢的软在地上或者挂在墙上垂着,直到静止不动。
    等震动停下,四周彻底陷入沉寂后,众人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此时中间部位的人都被变大的凌霄花护在底下,防止整个地下宫殿坍塌被活埋。
    古慕则被火凰带着一路喷火,冲进墓室里边,准备一旦坍塌立刻带上两位主人破开个口子飞出去。
    所幸坍塌事故最后没有完成。
    墓室里边的树根被横冲直撞无差别攻击的火凰几乎烧成了灰烬,整个墓室显得极为空旷。
    古乙一声血站在墙边,而中间血玉棺椁中垂着一条条血流不止的恶心触手,里边一个人躺在血水中,只露出一张白纸似的脸和爆凸的血红眼睛。
    古慕皱了皱眉,示意火凰把这些都烧了,随后走向古乙,问,“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古乙摇头,抬手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拿过他递过来的外套擦了擦身上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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