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一跺脚,娇嗔道:“阿木!讨厌!你不爱我了!”
寰顷木摆摆手说:“从来没爱过...”
云苏顺势扑到寰顷木怀里又开哀嚎一句:“云木情深深似海,奈何....”
寰顷木补充道:“奈何明月照沟渠...”
云苏打了一个嗝说:“阿木,不是这句....”
寰顷木推开他说:“看在我为你做礼服的份上,封后大典上你老老实实的别闹幺蛾子!”
云苏捂住胸口低着头说:“阿木你变了....你向强权妥协了....呜呜呜....你不在是我从前认识的阿木了....”
寰顷木双手捂住耳朵,云苏没再继续说下去,双手环抱在胸前歪着头说:“反正你愿不愿意,事都得照做。”
寰顷木放下双手回道:“小婊渣你这就是典型的得便宜卖乖!”
云苏嘟嘟嘴看向别处,寰顷木上前一步扛起云苏向床上一摔,云苏“哎呦”一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一脸惊恐的看着寰顷木。
云苏撅着屁股下跪模样哭诉道:“阿木!我错了!我道歉!我不该得寸进尺得便宜卖乖...”
寰顷木嘴角抽动两下说:“小婊渣,道歉晚了!”
云苏眼见避无可避一把抱住寰顷木的大腿喊道:“阿木!我就要一辈子被困皇宫,在大典之前,让我们最后再爱爱一次吧!”
寰顷木青筋暴露,云苏梨花带雨的说道:“阿木不要客气,来!蹂.躏我!用你全部的力气来折磨我!!让我的身体忘不了你带来的伤痛!让我的心永远伴随着这痛苦度过余生!”
寰顷木咬牙切齿,宫人们立刻推开大门鱼贯而入将两人分开,一群宫人拉着云苏,云苏哭诉道:“不!不要对我们这么残忍!让我们最后温存一夜!我要的不多!”
寰顷木揉了揉额头转身离去。
...
封后大典上,云苏穿着华丽的礼服被玄飛扶上皇位,与他共同坐在龙椅之上,南齐王带来的一众嫔妃纷纷各自受封向云苏玄飛跪拜。
寰顷木与玄焰站在人群中,玄焰拉着寰顷木的手,两人暗通言语。
玄焰:“云苏封后也算是了却皇兄的一块心病。”
寰顷木:“这个小婊渣就算不封后在后宫也照样如鱼得水,没有人能迫害得他。”
玄焰:“总归有一身份傍身,云苏也少了被人搓磨的可能。”
寰顷木摇摇头哀叹:“不一定是谁折磨谁呢。”
玄焰:“阿木你看那些进宫的妃子,个个都不是善茬,而云苏太过单纯...你就不担心他?”
寰顷木手指弯弯缠住玄焰的手指在上面敲了两下:“我更担心你!”
玄焰握紧了寰顷木的手,他低下头嘴角弯弯,寰顷木:“想笑便笑,这般忍俊不禁,也不怕憋坏了。”
玄焰的手掌摩擦着寰顷木的手背,玄焰:“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寰顷木:“云苏在宫里至少还要君王庇佑,天塌了还要君王护着他实在没什么可担忧,相比之下你是不是更让人担心。南齐王此番前来来势汹汹决不会与你兄弟二人善了。”
玄焰点点头,脸色也凝重了许多。
第68章 七月半忧
仲夏的夜晚闷热得让人无法呼吸,寰顷木躺在凉席上裸着半身,乌黑的秀发顺着他的肩膀垂落在两旁,玄焰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摇晃手中的扇子。
玄焰一边摇晃着扇子替寰顷木扇风,一边说:“阿木,最近清闲不如我们去水乡避暑吧...”
寰顷木整个人都贴在凉席上回了一句:“好....”
封后纳妃之后平静了许多时日,南齐王也没有再搞事情,一切看起来非常太平。后宫安静前堂无事。玄焰与寰顷木自然清闲许多,两人决定好去水乡游玩当晚就驾着马车一路而去。
...
水乡怡人,寰顷木与玄焰走在热闹的街市上看着张灯结彩的楼宇还有欢声笑语的人们,夜幕降临各种各样的灯笼点亮了整片黑夜。
街边有杂耍的艺人,也有烤着肉串的商人,四处吆喝的叫卖声,热闹非凡。
寰顷木手里拿着几串肉串,玄焰手里拿着一颗瓜果两人一边吃一边游玩。走累了就去河边休息,他们来到河边,看见一群人都站在河边伫立瞭望远方,寰顷木拉着玄焰走到一处凉亭寻了一块地方两人并排坐下。
“听说了吗?”
“柳家的女子...诶呦喂...”
“闹出这种丑事,真是想盖都盖不住啊!”
“听说最近这两天皇室就会派人过来....”
“听闻柳家的已经画押认罪了!”
玄焰转头向那群人群望去,寰顷木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你感兴趣我们就走过去听...”说完拉起玄焰走到那群八卦人群之中。
很快玄焰就跟一群吃瓜群众聊得火热,寰顷木安安静静的坐在玄焰身边继续撸串。
事情是这样,柳氏家族有一对姐妹,不是嫡出,都是旁支而且都是庶出,这姐妹俩也并非同一个姨娘所生,在家族里也算是一对小透明,平日里私交甚好。
姐姐柳文娟生性温和妹妹柳文汐活泼开朗,柳文娟自小有一婚配对象是子时家族的旁支庶出,门当户对只等两人成年后就晚婚,谁料到那子氏家族的庶子却与妹妹文汐私下苟且,文汐一直瞒着文娟,直到某日文汐将文娟骗出来,谎称游玩让她与未婚夫私下见面,子氏的庶子早就在文汐身上尝过鱼水之欢,见到文娟后立刻将文娟抱住向她求欢,文娟臊得直接将他推开,那庶子嘴里没一句好话,开始抱怨,文娟生性温和内敛,她低下头不知所措,文汐在一边看着他们俩悄悄的离开他们附近,文娟被庶子软磨硬泡连哄带吓的手段,逼迫她就范。
事后文汐看待文娟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文娟明显感觉到文汐的眼神里带着怨恨。
文娟不解,她去询问文汐,文汐说:“姐姐,前段时间我一直与你说我有一位心意相通的情郎你可还记得?”
文娟点点头说:“记得...”直觉告诉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有一件事一直在她的心里敲着鼓,她祈祷不是她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