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长谷部……很是感动!
感觉到埃德加之后似乎没有了说话的打算,长谷部终于挺直了脊背,如雕塑般笔直站到了门的一侧。还不等明石感慨一下同事总算为刀剑男士留下了最后一点逼格与颜面,便听见他出声感叹道:“主真是越来越有活力了!”
“啥?你管这叫活力???”球震惊地从膝盖上抬起了头。
长谷部并没有理会他的问句,好似是要把之前不舍漏掉埃德加言语而压制在心底的言论全部抒发出来一般继续着自己滔滔不绝的感叹。
“我与主初见之时,便被看出了心中的郁结。然而主却不愿我这颗□□受伤,亲自用精神刺激的方法在不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就将一位险些背德的神父拉回了正轨,这是何等的善良!”
“啥?你管这叫善良???”球震惊地张大了嘴。
“直到许久之后,我已经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慌、险些暗堕做出违背自己最初意愿的行为,而这时的主却连疼痛的处罚都不施与,只是按着我的脑袋、约定了会基于我与爱相对等的喜爱,这是多么的温柔!”
“啥?你管这叫温柔???”球蹭着地板,往远处挪了几米。
“而现在,你听这哀嚎,总是为了获取能量而行动的主终于不再一味地压抑自己了!”长谷部向着明石的方向走了几步,踢了踢这个团成一团的球状物,试图和他分享自己的快乐。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明石拒绝对方的洗脑,把脑袋埋得更低了。看上去要是长谷部再多说两句,他非要把自己的颈椎折断不可。
索性,这个时候埃德加打开了门,这一举动不仅合上了长谷部的话匣子,也拯救了明石险些断裂的脖子。
“能够请你去把毛利一家喊来吗?”埃德加望着他们的方向如此询问道。
“当然了,定不辱主命!”长谷部连忙抢答,甚至还用眼刀刮了站起身的明石一眼,防止对方抢走自己的功劳。
“……”明石歪了下脑袋躲过了他的眼刀,心中腹诽不已:我也不想站起来抢着工作啊,但是按照审神者的恶趣味,说不定就是指定我去啊。
然而埃德加这时却是点了点头,眉眼弯弯地对长谷部说了句“拜托了”,便靠在墙上,等待起了后续。
“……?”出乎自己意料的展开令明石不禁多看了埃德加几眼,询问道,“主人你不进屋继续玩耍了吗?而且……真的不用我去干活?”
明白明石隐藏在话里的意思,埃德加脸上的笑意加深,他先是回复了前一个问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但有外人在可不利于演员们发挥本性啊。”继而,又摸了摸明石的脑袋,笑道,“这些天你都已经那么努力了,满足这么点想偷懒的愿望又有何不可呢?”
听到前一句的明石刚想吐槽“这就是你说的一边汲取乐趣一边进行工作吗长谷部!多么可怕的恶趣味啊!”,但听到后半句,他的耳边不禁回想起了长谷部的那几句“主变得越来越温柔了”,并有了想点头同意的欲望。
发觉自己这一点不由自主的小动作的明石简直比听到长谷部滤镜三连发时还要震惊。他不由得再次坐回去抱成了团,为自己必不可免带上滤镜的未来小声呜咽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大纲的我快要不行了……
第152章 第 152 章
我的名字是工藤新一, 原本是个善于推理的高中生, 却因发现了某件罪恶的交易而被不明组织灌下□□、缩小了体型。
不过身体虽小,头脑却依旧灵活。我开始以江户川柯南的假名陪伴在青梅竹马毛利兰的身边, 借助她父亲毛利小五郎的侦探名义继续解决身边的棘手事件!
……什么的,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侦探剧展开才对啊。
面对现状, 被称作“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少年生无可恋, 救不了自己。
他那引以为豪的头脑不仅没有派上任何用场,如今还显而易见地死了机。若是细细聆听, 好像还能听到他从喉间挤出了几句“呃、啊……”的响声, 好似在和那位曾被割破了气管的棉花糖先生比赛谁更像一台卡了带的老旧收音机一样。
努力忽视掉身边那比暴风雨来临时更可怕的低气压, 新一尝试着重启大脑、理清思绪。
首先,自己确确实实地恢复了高中生的身体,虽然不知道“术后风险”是怎样的,但现在来看头脑并没有受到什么直观的损害。
值得回顾的也不过是自己在“手术”期间承受住了最初的剧烈疼痛, 却在痛楚消失后出于久违的放松与安心感,直接昏迷了过去。
再然后, 他便是在毛利小五郎的一声“柯南你小子又搞什么花样!”的高分贝怒吼下,恢复了神志。
……
“爱玩蹦床的、总以我的名义进行推理的、在我脖子后面扎了几百针的柯南小朋友?”毛利小五郎头上青筋暴起,不停掰动的指间更是“咔嗒”声作响。
新一甚至毫不怀疑若是他没有了杀人的顾虑,自己定然会在飞快的“啊哒哒哒哒哒——”声中连中七拳, 最后被告知“你,已经死了。”后,直接迎来人生的结局。
但更可怕的还是后面。
只见小兰面带着当初被贝尔摩德夸赞为天使程度的温和笑容——抽搐着嘴角,以一如往常的和蔼可亲态度问道:
“听说新一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才特意隐瞒了身份, 但事实上除了我和爸爸以外,连身为邻居的阿笠博士和小哀都知道详情?这是真的吗,喜欢借着我爸爸和园子的身份进行推理,还最喜欢和我一起洗澡了的……柯南同学?”
“???”新一冷汗涔涔,感觉陷入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自己其实已经睡过去了十几个剧场版。
出门离开了的埃德加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啊!
为什么连我隐瞒身份的对象、多次朝毛利大叔射击麻醉针这类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又是为什么你们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相信了埃德加提供的这些情报的真实性!就不怕他是驴你们的吗!?
而且……
“等一下!”新一伸出右手试图进行最后那临死前的辩解。
他先是一脸诚恳地认了错:“前面那些的确都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自顾自地下决定隐瞒你们,也不应该对着亲友不停射麻醉剂……但是,”他接着指出了小兰话语中的错误,“最喜欢和你一起洗澡什么的,我可不是自愿的啊!”
话音未落,新一便看到本来脸色开始好起来了的小兰顿时面容阴沉得好似海难时的天空,不仅仅是乌云密布,还有着轰鸣的震耳雷声。转瞬间就将他带回了在海上时那无助而恐怖的场景之中,马上闭上了嘴。
只是,这显然不能改变当前的局面了。
“你、还、有、脸、说!!!”
伴着这句从牙缝里挤出的怒吼,以及小兰“咚、咚、咚!”的沉重踩踏声,新一直接被阵阵令人窒息的低气压逼得是不断向后。但空间有限,他很快便只得裹着被子以贴在墙壁上的姿势抖个不停,配合上之前在埃德加的兴趣下凄凉的外表,看上去像极了个被逼良为娼的可怜少女。
“少女”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只是一边惊恐地注视着暴走的小兰,一边抚慰自己胳膊上争先恐后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还有些觉得,要是自己还是柯南,说不定就可以靠着矮小的体型直接跳窗逃生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