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又笑了一下,道:“招蜂引蝶……这句成语在汉语里是什麽意思?我好像不太明白。”
言子星慌张地拉住他的手,低声叫道:“别勒了!别勒了!再紧就要出人命了。”
拓跋真表情一变,突然用力一拉,将言子星抵在木柱上,二人换了个位置。
“这些哈达哪来的?嗯?到底是谁招蜂引蝶呢?”
言子星搂著他的腰,轻轻摩擦他的下身,神情变得暧昧而性感,半眯著眼道:“彼此彼此,我们……”
这次轮到他话没说完,便被人堵上了嘴。
拓跋真霸道地侵入他的双唇,像要把他吞掉一般,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那浓烈的情绪,让言子星立时意识到:他在吃醋!
他心下欣喜,但猝不及防下,一时失了主动。不过拓跋真一向不甘於被动,这种事经常上演,所以也习惯了,便用力将他压近自己,与他头颅辗转,相互厮磨。
二人都是激烈不甘服输的人,一般这样吻起来,不分个胜负不会分开。
果然,这场深吻持续了好久,当二人分开时,彼此间都残留著对方浓浓的气息。
言子星的双眸变得异常深邃漆黑,仿佛一下子从灿烂的星辰,坠落到宇宙最暗的深渊处,深不见底。
拓跋真的眸子也变了颜色,原本深棕色的瞳孔更加幽暗,在眼瞳周边竟奇异地氤氲著一层淡的淡深蓝色。
言子星最喜欢他双眼这时候的颜色,因为这代表著他在别人面前绝对不会展现的一面,激烈、热情、欲望、高潮、性感的一面。
他紧紧抱住拓跋真紧的实腰部,在他耳边炙热地道:“我们去海莲娜吧……”
拓跋真也气息灼热,哑声道:“好……”
二人相视一眼,忽然手拉手地跑了起来。
他们穿过人群,不顾众人的视线,跑到马圈,飞速牵出墨风,然後一前一後跃上马背,疾奔出集会。
墨风好像风一般,驮著二人向著熟悉的目的地奔驰而去。
离开阿慕达集会,草原上的人越来越少,马背上的人也越来越急切。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彼此撕扯开来。
拓跋真在前面握著著马缰,言子星从後面抱著他,双手扯开他的前襟,扳过他的头与自己双唇厮磨。
口水随著颠簸沿著二人的唇舌流淌下来,彼此间的呼吸仿佛都要燃烧起来。言子星一手抚摸著拓跋真的胸膛,一手向下,顺著他的小腹向下探去。那里的小兄弟已经挺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跑到他的手中。
拓跋真重重地呻吟了一声,低哑道:“你顶到我了。”
言子星的凶器也已经变成铁杵一般,顶在拓跋真的臀部,随著墨风的疾跑而不断摩擦著。
“快点……”他沙哑地命令道。
拓跋真低笑:“你这样,我怎麽跑得快?”
“你的马术不是很好吗?”言子星一边搓弄著他的分身,一边用力一夹马腹。
墨风立刻感应到主人的命令,突然加速,飞奔起来。
马背上的二人都没有受到这速度的影响,仍然稳稳地坐在上面,甚至拓跋真还半扭过身子,继续与言子星的热吻。
无人的草原上,只有这飞一般的千里名驹,载著两位主人向著雪山下那清澈得雪莲花一般的湖泊,加速,加速,加速!
到了湖边那隐秘之所,二人几乎是彼此拉扯著滚下马背,落在厚厚的草地上。
墨风显然对这里十分熟悉,看见两位主人如此模样也不奇怪,见二人顾不得它,便打了个响鼻,自顾自地溜达去了。
“阿真,阿真……”言子星一边低唤,一边迅速地层层扯落拓跋真的衣服。
拓跋真也不甘示弱,飞快地扒下言子星的腰带,上衣,然後扯过他与自己再度接吻。
两个人好像野兽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彼此都赤裸地落到水里。
炎热的夏季,海莲娜的湖水显得格外清凉。二人也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但欲火仍然高涨。
言子星将拓跋真压在水中,忽然向下一潜,在水中含上了拓跋真的分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