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兴远候府里许多人都是难以入眠的......
白悠梨日思夜想盼着见二哥,屡次鼓起勇气想要对二哥诉说她的情意,不想总是见不到人,几乎要思念成疾。
兴远候夫人徐氏见不得女儿不争气,加上女儿快及笄了,她打算让女儿提振精神,好好学习房中术。
夜里白悠梨被娘亲莫名安排在主屋侧间里,娘亲也没说清楚,只让她坐在一处窗后好好学习。
她倾身看去,瞬间瞠目结舌,惊得捂住自己的尖叫声!
入目是徐氏几近光裸的身子,一身保养极好的肌肤莹白胜雪,馋得老候爷红眼粗喘,猛得扑向床榻上,没想扑了个空,只扯掉了美人纱衣。
美人身上仅剩红艳兜儿和薄透亵裤,衬得雪肌玉肤愈加白嫩柔滑,饱满双乳要掉不掉的挂在兜边上,呼之欲出波涛汹涌,很是养眼!
老候爷肉棒都疼了,对着美人哀求:「别玩了,爷都吃药助兴了,这会忍得可难受了!」
美人笑得抖颤,不住扭动着水蛇纤腰,奶白乳儿又挺又激晃得勾人魂魄,两条雪白长腿儿还不住地夹紧小穴磨蹭着,眼波撩人思淫,还不时撩高亵裤,露出嫩肥雪臀摆弄......
这娘们就是个不知羞耻好淫的贱人,不勾人死不休!
老候爷的老肉棒硬了,当初独排众议娶了这风评甚差的继室,真是再好不过的决定,一时的名声受损,哪及得上夜夜爽操美人的快意!
徐氏长得极美风骚,娶进门三年多了,花样多的让兴远候玩不过瘾,只怨自己体力不足每每吃药才能尽兴,也怕是满足不了这骚淫美人!
徐氏笑得花枝乱颤,骚媚风情无限,娇声淫语撩人:「候爷都只顾自己爽,妾身不开心!」
敞开雪白美腿,薄透的白色亵裤湿透,隐约可见红艳的穴儿......
美人雪白手指轻轻揉抚着穴儿,口中不住娇哼轻吟:「妾身不要候爷操,太粗鲁会操坏妾身,妾身自个摸摸不给碰,嗯嗯......」
老候爷气得扑过去,美人娇喘闪避背过身去,挺着圆臀儿撞男人!
他搂住了蛇腰,对着雪白臀儿用力揉弄,大嘴大口舔吸软臀肉:「一天没男人都不行的骚货,老子打妳淫贱欲火焚身!」
拍打着雪臀,惹得美人淫叫不止,又疼又爽:「啊,老爷不要操奴家,好疼好痒,老爷坏死了,奴家就不给操!」
美人滑嫩的身子扭得淫浪,硬肉棒都被圆鼓臀儿给撞得渗汁,老候爷被勾得性欲大增,狠狠地摸了把软嫩小穴,湿得都快闹水灾了!
美人不甘示弱,用肥美雪白的大奶子去蹭候爷老脸,爽得老候爷都起了哆嗦,柔若无骨的身子蹭着肉棒,纤白如玉的手不住地抚摸老候爷全身敏感处,撩得他还没操就快泄了!
老候爷气了,大掌用力揉捏雪白美乳:「老子今天非要操坏妳这淫妇不可没喂饱肯定要出去偷人了!」
美人一双肥美的大奶浑圆饱满是他的最爱,上了瘾般,每日不吸吮都不行,急切切含入口中吸吮舔弄,耳听美人吟嗯喊痒,直到把美人吸得浑身酥麻泄身才能罢手!
美人酥爽了,笑得更是妖娆勾人,雪白长腿夹着男人腿腰,小穴不住迎蹭着硬烫肉棒,不仅只是戳弄,还加上各角度不放过的磨蹭,俩人未褪衣的腿间早湿淋大片,万分淫靡......
白悠梨看得目不暇给,浑然不觉抚揉着自己的嫩乳儿,身历其境般感受到酥痒窜流全身,身下穴儿情潮泛痒,还一抽抽地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