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带着君雅到群芳楼给玉酥赎身,老鸨子要价一千两银子,凤凰没吱声,叫君雅通知玉酥收拾东西,她付账。君雅便入里面和玉酥说,家里都同意娶她,做二房。
玉酥简直喜出望外,这么顺利啊?连个阻拦的人儿都没有,那还是君雅在家里有地位,女人们都怕他的缘故。玉酥收拾好衣物,把一小包金银递给君雅,叫他揣在怀里带出去,这是玉酥平日积攒的。
这边老鸨子叫凤凰付出五百两银子,凤凰叫过玉酥问道:“当初那老鸨子买你花了多少银子?”
“二十两银子”玉酥回答。
凤凰又问:“你给这老鸨子挣了多少银子?”
玉酥说:“少说也挣了一千两银子,她们检查太严厉,连客人给我的私房钱都没处可藏,不让出屋,翻箱倒柜的翻找。银子不够么?”玉酥着急,她当然着急,从遇见君雅她就心内喜欢上,君雅这样的男人相比于别的男人好伺候得多,没有变态的手段摧残人,人也好说话,而且长得特帅,还是个当官儿的,做了二房!她能不急么?妓女跟着官僚混生活,聪明者是不会把钱挂在嘴边的,因为钱终究不成问题,问题在于能不能混出名堂。比如,能不能混个小妾做,或者干脆再退一步,能不能做个二奶、n奶什么的,养在外面,不要名分也成。
凤凰抢劫都惯了的人,她倒不是小气,而是觉得气儿不是顺,你花二十两银子买来的女人,给你挣了那些钱,你咋还要钱?玉酥害怕赎身不成,不但在高家待不下去,在妓院也待不下去。回来那老鸨子能叫虎狼之人活活折磨死她,所以,玉酥急了,去厕所把一颗宝珠拿出来洗洗干净交给凤凰,说道:“这个是一个京官送我的,都说价值五百两银子,你拿去交给她吧!”
凤凰本打算揍一顿那老鸨子,这么祸害人干嘛不打她?没想到玉酥自己拿出个宝贝来,急得不行不行的。
凤凰拿了那宝珠对老鸨子说道:“这个价值两千两银子没错吧?”
老鸨子拿那宝珠一看说道:“值五百两银子都顶天了,怎么值得那些?我不要你宝珠,你给我银子。”
凤凰一个嘴巴子抽在老鸨子脸上,说道:“我给你个嘴巴子!你还要银子!你说,那宋玉酥给你挣了多少银子?你说。”凤凰捏着老鸨子的下巴,把鞭子塞进她嘴里,说道:“说,我都和宋玉酥对嘴了,我什么都知道!”
老鸨子被凤凰吓蒙了,又想那君雅也是做官的,惹不起啊,认倒霉吧,于是说道:“玉酥挣了有五百两银子。”
凤凰说道:“放屁!最少是一千两银子!你敢骗我?”凤凰手轻轻一用力,把老鸨子的胳膊掐断了。
把老鸨子疼得呜嗷叫唤,院子中的四个保镖都赶过来,围着凤凰开打,被凤凰两下都制服在地上,把四个人都摞起来,她坐上去,用鞭子指着老鸨子问:“你再说,信不信我把你这楼给你踏平了!告诉你说,老娘京城到处都有人,你挣了昧心眼的钱给我吐出来!”
“我这宝珠值多钱?”凤凰又问。
老鸨子说道:“一千五百两银子。”
凤凰说道:“是两千两银子!”
老鸨子哀求:“我的亲娘啊,你一点也不给我留啊,怎么说那玉酥来到这里,啥也没有,没有件像样的衣服,头面首饰都没有,也是我们给打造的呀,没有这些她怎么接客?她每日饭钱、酒水钱、胭脂钱、熏香钱,住宿钱不都是钱啊!这些都加起来那还没有二百两银子啊!她来了给我挣了一千两银子,我搭给她这些有二百两银子,里外她就给我挣了八百两银子,娘你要这么多,我都陪死了。再怎么你也不能叫我赔钱那!”
凤凰说道:“你少墨迹!你还少说了呢!玉酥说是一千多两银子,你就说是一千两银子,你说谎!”
老鸨子说:“我也没有必要说谎,每个人挣的钱都在这里了,你查看不是!你看那玉酥挣了多少银子?”
凤凰说道:“我懒得和你算!你就给我两千两银子,我把宝珠给你,咱俩都没话说,你一个妓女你就挣这么多,你说这些几十个妓女你挣多钱?”
“我的奶奶,账不是这么算的,有几个宋玉酥?不就她一个?”老鸨子摇头:“她是我妓院的头牌,我就靠她吃饭,如果不是高大人来,我都不可能卖出她。”
老鸨子还要讲价,凤凰怒了,说道:“你再要说,我叫你干不成这妓院,你来一个女人,我来砸一个,我说到做到!没钱,你看你们穿金戴银,光是三十几张妓女床就万两银子也不止!全是高档床啊!你当我不识货的?”
那老鸨子一看实在跟这阎王是讲不出理表来,只得自认晦气,接了那宝珠,心说不接一会儿她犯混,连这宝珠也不给,空手套白狼那才叫倒霉呢!叫小厮抬过两千两银子,当着凤凰的面叫她验看过了,再盖上箱子。
老鸨子这个晦气,宝珠虽然说值得五百两银子,也得识货的人买,想立即脱手,也就值三百五十两银子,哪有银子硬通货好?最终不都得换成银子么?那凤凰说了,就得这么作价。于是付给凤凰一千两银子,把当初玉酥的卖身契拿出来交给君雅,叫君雅把玉酥带走了。君雅买玉酥的合同那是没有的,因为等于白送给君雅了,还什么合同了?
凤凰抱着君子在马上,君雅问道:“凤姐姐,玉酥赎身用了多少银子?用我的银子吧,我那还有四千来两银子。”
凤凰在他耳边笑道:“好丈夫,你猜!”
君雅说道:“三百两?”
凤凰笑道:“不对,再猜。”
君雅又猜了两次,五百两?八百两?君雅知道这些老鸨子心狠手黑,不会放过这个赚钱的机会,早晨,凤凰叫人从家里抬来了两千多两银子,不知道用了多少。
凤凰抱着君雅,在他耳边嬉笑:“老鸨子倒找我一千两银子!”
君雅笑道:“啊?不可能呀!”
凤凰笑道:“那老鸨子在玉酥身上挣了足足有一千两银子,她赎身要价五百两银子,玉酥那一个宝珠最高价格也就五百两还得识货的,急用是卖不了那些钱的,我叫老鸨子作价2000两银子,哈哈!”
君雅大笑,这叫黑吃黑,遇上凤凰这样的黑道人物算那老鸨子倒霉,打打不动,告还告不赢,要钱有钱要势力她还有,谁能把她咋滴?
凤凰在后边亲着君雅笑道:“谁让她这么盘剥人的!她哪里比我强?我就专门治这种人。我的钱来路都是正当的,没有欺压普通百姓,但遇见这样人我就痛恨得牙痒痒,非治她不可的,好丈夫你同意不同意?”
君雅得了财务心里也高兴,笑道:“我不管你。”
凤凰笑道:“她若来告我你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