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筹集的儿子被带走,但是却无能为力,对于皇太后这边来说,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好好想一下的法子的。
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到京城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恶意,但是毕竟他也是一个违反了规定的人。
故而,即便是皇太后,也无法保住自己的儿子。
“去吧如嫔给哀家叫过来!”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小蹄子是想要做什么事儿。真以为她是自己的儿子心里的人,她就不敢动手了么?
即便是自己的心里都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 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心里的东西给说出来的!
那如嫔听说是皇太后召唤,当即也立马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去了皇太后那边。毕竟对于她来说,其实自己还是一个想要依附在皇太后的身边的人。对于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变故,他自己的心里也很是惊讶。
看到这里的情况的时候,如嫔自己的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了一声。
这一次自己在皇太后这里可算是全部都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毕竟她自己想要借着皇太后的事情在自己这里找到一些好处,这件事儿根本就不成立,更不要说,自己的心里还是有其他的问题。
“来了,那就好好说说,到底为什么要害我儿子?”
她自己的心里一直都把这件事儿当成一个很严重的事情,故而即便是自己的心里在怎么想着自己的儿子质问自己的话,想着在问如嫔的时候要稍微温和一些。
但是,说实话,她做不到!
听到皇太后那暴跳如雷的声音,如嫔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她自己可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节骨眼上撞到这种事儿。
毕竟,她自己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看着皇太后那愤怒的面孔,即便是她自己的心里对于皇太后这个人还是很害怕,但是她依旧不愿意就这么把这么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罪名担到自己的头上。
故而,在看到自己这里的时候,如嫔并没有就这么停留下来,而是把她自己心里对于这件事儿的不悦给表达了一个清清楚楚。
“我也不知到皇太后您是在哪儿得到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消息, 我只能这么说,对于你的儿子有意,这是真的。但是利用这一点去让你儿子过来跟你对着干,这件事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皇太后还是把这件事儿给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此对于自己这边的人来说,还是一个很是重要的人。
故而,要是她自己把自己的心里的远去说出的来,然后让皇太后自己派人去查的话。其实对于自己这里的事情来说,她其实还是有利的。
只是,这接下来的发展,似乎是跟她自己 的心里想的有些不一会。
这一切明明一听就知道其实就是说有人想要挑拨离间,但是皇太后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不相信她。
故而,她自己也实在是不信任这件事儿。
“你是觉的你很无辜是么?那哀家的孩儿呢,他就不无辜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皇太后似乎对于这如嫔的态度实在是很是不喜,故而立马就把自己的心里的不满全部都说了出来。
随即,皇太后立马就把自己的手上的攥着的东西扔到了如嫔的头上,让她自己把这些信件一个个的都好生捡起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她这么一个人做的!
“给哀家把这个女人拉出去杖责三十大板!”
一边这么说着,皇太后一边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面前的人,直到自己身边的人都已经把如嫔给拉下去了,皇太后这才算是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这书信上的笔迹她可是已经找人看过了,确实是如嫔的字迹不错。故而,即便是这如嫔自己再怎么说,她也不会再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毕竟,她自己可不是一个可以让其他的人就这么牵着自己的鼻子走的人。既然她都已经这么而决定了,那肯定是如嫔自己在这件事儿上的做法确实是有问题。
及到如嫔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皇太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这才又 吩咐自己身边的人,去把那些朝臣们一个一个联系一遍。
“一定要吩咐好,明日上朝的时候,谁要是没有到场,没有为亲王求情的话,他自己知道后果。”
皇太后的眸中浮现出了几分阴狠的意思,但是自己她心里的恨意却是一点都没有消减。
既然牧元尘都敢做到这一步,那就别怪她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那些人一个个都在为了亲王事情而求情。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话语里面不是对于温晟的判决的不喜,实在是让温晟看起来都觉得厌烦。
明明应该是他自己的朝廷,站在这里的人一个个的却都是拥护皇太后的人。
“皇上,这件事儿确实是不妥啊,毕竟亲王他即便是没有奉诏就回了京城,但是他这也是思母心切。再加上,亲王他回来并无恶意,皇上您惩罚亲王一顿就是了,何必大动肝火?”
看着那下面说出这句话大臣,温晟的嘴角不由得翻起起了一丝冷笑。
对于这么一个不是自己这边的人,就根本不用顾忌他的面子。
“怎么,你这大梁的律法是白学了么?在朝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亲王未曾奉诏回京,一律按照谋逆处置。如此,其罪当诛!”
那些朝臣也都想到了温晟怕不是不会在这件事儿上妥协,故而一个个的其实根本没有在自己这边落下什么好处。
但是,看着那龙椅上的人,即便是他们再怎么觉得皇太后交给他们的任务还是艰难,他们也不得不做。
“但是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毕竟亲王确实是没有任何举动,这要是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就斩了的话,怕不是不能服众。”
听闻这大臣都已经开始用这种事儿压自己了,温晟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意。
“怎么,这是要等到他把朕的头摘下来,才当斩么?”
温晟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不好,可以明显感觉出来他的心情很是不好。如此一来,即便是原先还想要狡辩几句的人,此时也不由得立马跪了下去,口中说着惶恐。
不仅仅是温晟,言品希也在朝堂之上极力反对。
就在这个时候,牧元尘带着柳婉莹出现在了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