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何宛然仰起头,高傲的笑着。
“我一定会让祁尔爱上我的。”
外边的雪真是越来越大了……
祁尔在雪地里一步又一步,缓缓的走着。
他想着和明月初见时的样子,又想着和她在一起互相缠绵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从前的事情在自己眼里看来有多么的温馨,现在就有多么的嘲讽可笑,悲痛,无助。
她的异样自己为何没有察觉到呢?
祁尔望着满天的大雪,突然大喊道:“苍天啊!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么!?你为什么要这般对我,对我如此的不公平!”
勤政殿
唐轶收着刚刚仵作给自己呈上来来的密函。
仵作在心里写的很清楚,验过了这名女子了,她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和寻常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并没有练过什么武功,手上有些茧子,看来应该是干活儿磨砺出来的,想来和平常农家妇女一般无二。
为什么是这个结果呢?这个女子居然没有练过任何的武功?
如果是要想陷害唐国的人,看他们今天晚上的正式大概应该是策划了许久,连失败的局面都已经想好了。
那么他们怎么又会派这个女子前来呢?
这当真是让人想不通。
唐轶看着面前的这一封密函,越想头越痛。
最近这几年一直觉得邻国并不太平,他总感觉隐隐的有事情要发生。
宁国的叶皇后一直都是野心勃勃,手握大权。
叶皇后只是向各国解释说,因为宁国之前一直都是属于边境国家,最近边境暴动频频不断,自己增强兵力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唐轶无话可说。
但是他总有一种预感,这样的太平街面并不会长久。
他知道南方的水患,从来没有断绝过,而且一直存在着贪官污吏贪污银两的现象。
因为背后牵扯到的势力实在是太多,所以一时间根本打击不尽,也没有人可以操纵这盘棋。
无奈之下只能由自己亲自出马,进行南巡,亲自去捉拿那些贪官污吏,以此来整顿朝纲。
唐轶本来是决定于几个月前就会出发的,但是,由于收到了有人要偷虎符的密保便一直在这里等待着,现在这些事情也处理完了,虽然自己想追要追查下去,但是苦于无奈,并没有找到任何的信息,也只能作罢,只是叫人以后多多留意。
南巡的事情也是该提上日程了。
他想带着孟静言一同前去,孟静言来自于西方之地,并没有见过南方的景色,所以他也想带着孟静言去那边看看,虽然北方这边正值大雪飘摇,但是南方那边温度却是尚可,孟静言的腿总是在严寒时发痛,自己也趁这个时候好好带她去南方疗养一番。
说道南巡,自己当时这件事情第一时间还是和安常一起商量的,但是安常还答应自己一定会去,可是如今,他人在哪里呢?
南域
“看来你们还真的是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们不会手下留情了!”
两人震怒道,随即便吹了一下口哨,那天边随之传来一阵尖锐的长鸣。
“准备闪避!那几头鹰俯冲下来了!”
只见几道黑影从安常的身边一闪而过,留下了几条羽毛,地上的一些杂草就已经被拦腰斩断,更有甚之竟将埋藏在泥土里边的根都拔了出来。
片刻都不容休憩,那两个护卫在战鹰的掩护下直接朝着安常冲了过来,在那个巨大飞镖的中间伸出来一个尖刺,随着里边机械的转动,它的半径也越来越小,但是长度却有所增加,就像是完全变成了另一重武器一般。
“这一回是剑吗?看来还真是一种奇特的武器呢。”
安常并不畏惧,他相信自己的剑术除了赵九潇以及刚刚的那个尸蛊可以打败自己外,这些护卫还是太过年轻,他们会使用的不过是飞镖而已,就算会使用剑术但是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在剑术上边专精的安常呢?
他们自信的刺向了安常,可他们被狂妄冲昏了头脑,大概是看到眼前的局势朝着自己一边倒才有了那样的错觉,竟将面前的这两人完全没有放在眼中,就像如此轻松的取得胜利。
“当心!”安常后方的侍卫朝着安常前方的那个侍卫喊了一声警告,他已经看出来安常在计划着什么,想要制止这一次攻击。
但是前方的侍卫已经没有办法收住手,朝着安常的心脏刺过去,他竟直接想捣毁安常的盔甲,直击安常的要害,但是这种事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呢?
为了把损伤程度降到最小,后方的人停止了攻击,只见安常轻轻的朝着右方一闪,那个侍卫的攻击便扑了个空,甚至连安常的盔甲他都没有击中。
他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了,这一次的失误造成的将会是他的死亡,他深知这一点。
安常则是反手就把白银剑换到了左手,朝着后方刺了过去,只听见一声噗的声音,鲜血便喷涌了出来,安常拔剑而出,那人也应声倒地。
“怎么会……这样……”
断气的声音成为了这个荒原最后的回响,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
从天空上一个黑影俯冲而下,径直瞄准了安常的头部,但是此刻安常已经有了防备,他早就想到主人一死,战鹰必定会前来复仇,但是动物相对于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的人来说,还是要聪明一点的,至少它知道不会毫无保留的攻击。
安常举剑应对,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将其一击必杀,但是只要是防守好了这一次攻击,接下来的战斗将要轻松不少,因为地面上他的敌人只剩下一个了,那将会是一方碾压的局面。
战鹰的眼睛在黑夜中会闪烁着绿光,成为了它最大的弱点,但是那只鹰却在飞到低空的时候奇迹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弱点一般,正在尝试着隐藏,并且位置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