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背后？
    托雷斯怎么记得自己背后仿佛是柜子？
    西班牙人起身回头，无言发现柜子门自动自发打开，小伙从柜子里钻了出来，若无其事地冲他打招呼：“hola费尔南多。”
    hola个鬼。
    他原本来曼联更衣室只是想和他对峙，现在不一样了。
    他想打死这小子。
    托雷斯将人拎出更衣室，算是为他保留在更衣室里的最后一丝颜面，曾经的卡尔德隆王子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挑眉：“你躲我做什么？”
    “我没有在躲你，”伊凡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刚巧在柜子里找东西而已。”
    托雷斯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都是“胡说八道”的人，半晌才慢慢道：“你今天很不高兴。”
    “对。”
    “而且还冲我下战书了。”说到这个的时候托雷斯心情很是微妙。
    伊凡是全西班牙人——至少是全马德里人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有什么习惯大家都一清二楚，活在镁光灯下的人表现一直都无懈可击，仿佛他早就已经身经百战了一般。
    除了在足球方面。
    从小在巴尔德贝巴斯长大的人，在少儿队的时候就已经会向青年队挑战，到了青年队又将目光看向更高一级，到了卡斯蒂亚的时候就更过分了，除了一线队，他甚至将魔爪伸向了其他的队伍……
    托雷斯和他刚开始也是不打不相识，七岁的年龄差以及少年的模样让托雷斯并没有放在心上。
    之后发生了一些托雷斯不想提起的事情，他们就熟识起来，直到后来的决裂冷战。
    这是伊凡第二次向他挑战，两个人两只都是在不一样的队伍里，而且挑衅的方式和理由也都变了。
    “是。”面前的人承认得非常干脆。
    托雷斯的眉头书占了一瞬，随即又再度皱了起来，猜测：“因为我的表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