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歌声从窗户传进来,是隔壁那户人家在放音乐,这样的声音言淼平时也没少听到。
抒情的歌曲倒似乎带动了宋遇宁的情绪,让他连吻她的节奏都慢了下来,变得越来越轻柔,却也依旧缠绵投入。
一曲完毕,下一曲也是柔和的抒情曲:
“着迷于你眼睛,银河有迹可循,穿过时间的缝隙,它依然真实地吸引我轨迹,这瞬眼的光景,最亲密的距离,沿着你皮肤纹理,走过曲折手臂……”
听着清晰的歌词和曲调,宋遇宁终于松开嘴巴,轻喘着看她:“这首歌是不是很应景?”
言淼被吻得气喘吁吁,连眼神都有些迷离,只静静与他对视。
窗外的歌曲还在继续:“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的那个人……”
宋遇宁笑了笑,呼吸全喷在她脸上:“你听,更应景了。”
皮肤有些痒,他的眼神更是灼人,言淼微微低下头,攥紧了手指,本就只堪堪挂在肩上的大衣也随之往下掉。
她伸手去拉衣服,却被他再次握住,手腕刚好压在她胸上。
他缓缓移动着手掌,包裹住柔软的一团,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
本就还未平息的喘息又渐渐重了,言淼双手搭上他胳膊,却没再做出阻止的动作,反而控制不住地将身体重心都靠在他身上。
他低头吻她的下巴和脖子,拉下她的衣领吻她的锁骨,手掌沿着衣服一点点下滑,重新从未扣拉链的裤子里探进去,抚上细缝,探寻着肉核,来来回回地刮弄。
言淼夹紧他的手,身子颤得厉害,要不是有他托着,险些就从洗漱台掉下来。
他的唇仍然在她锁骨处细细吮着,双手配合着抬起她的臀,将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同褪下,直接毫无阻隔地在那处揉弄。
“章鱼。”腿心又痒又麻,锁骨处的肌肤又湿又热,她忍不住扣紧他脑袋,不断往他身上贴。
宋遇宁抬起头看着她染上情欲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双手覆上她的大腿往两边掰,灼热的视线落到湿淋淋的秘处。
毛发浓密,还有色素沉淀,言淼知道自己的私处没多好看,可她还是能从他的眼神知道,他喜欢那个地方,甚至是痴迷于那个地方。
一小股热液在他的注视下从穴口流了出来,顺着腿缝落到了洗漱台上,她不知道从他的角度能不能看到,却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
察觉到她的动作,宋遇宁将她的腿又往两边掰了些,同时将头埋了下去,嘴唇吻上饱满的阴阜。
言淼猛然一颤,在呻吟出口前死死咬住了唇。
压住她颤抖的腿,宋遇宁的舌继续往下探索,顶开还未完全闭合的肉瓣,覆上已然勃起的小核用力一舔。
呜咽声从唇间溢出,言淼本能地将双手抵在洗漱台上撑住身子,朝前挺起小腹,让他的唇可以贴得更近。
虽然他也曾舔过她那里,但当时隔着内裤,远没有现在这样清晰的触感,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更没有此刻的紧张与恐惧——母亲就在叁楼睡午觉,而她的弟弟躲在浴室给她口交,这是一件何其荒唐的事。
弟弟……弟弟……
看着埋首在她腿间的脑袋,她使劲踢了踢腿试图阻止他,可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她喜欢男人给她口,唇舌带来的舒适感和成就感是再大的性器都给不了的。
发现她的意图,宋遇宁舔得更加用力,两手紧紧箍着她的腿,指腹沿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抚摸。
“嗯……”又湿又软的舌头在她发痒的肉缝里来回刮蹭,最敏感的阴蒂被他的舌尖撩拨舔弄,被他的唇吸吮磨蹭,流出的汩汩液体还被他吃进嘴里,吸得啧啧有声,言淼舒服得想要放声尖叫,却又只能拼命压抑着一切声音。
他的技术并不好,青涩又把握不好力道,甚至有时牙齿不小心在嫩肉上刮过,她还会担心弄破了感染,可光是弟弟在给她口交这个认知就足以让她胸腔都似要裂开了一般。
享受着腿心的快感,听着他发出的吮吸声,看着他轻轻晃动的脑袋,言淼突然想起了曾经交过的几个男朋友。
除了傅云朗,没人为她口过,她也没为任何人口过。
还记得她和第二任男朋友分手的导火索便是这个。当那个男人把她按在胯下让她给他口时,她对他说:“你先为我口,我就帮你口。”
结果,那段恋情就此告终。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不嫌弃女人的私处,而她也同样嫌男人的性器脏,和傅云朗在一起时,因为深爱,所以愿意,可和后面的几个男朋友在一起都是凑合过日子,谁也不愿委曲求全。
连口交这种事都能看出来感情深浅。言淼笑了笑,继续看着趴在自己腿间的宋遇宁。
她心里无比肯定,他不会嫌弃她,一点儿也不会,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那么她呢?
视线渐渐看向他胯间,虽然因为角度问题什么都看不到,可她知道那里早就昂扬勃发了,她也还记得那里的形状和颜色。
若是那根东西想要塞进她嘴里,她会愿意吗?她会嫌那里脏,嫌那里丑,光是想想把它含进嘴里也觉得恶心吗?
她同样无比肯定,不会。
“呜……”强烈的快感侵袭而来,言淼颤抖着整个人都往下滑,几乎坐在了宋遇宁脸上。
眼泪夺眶而出,视线一片模糊,就在高潮这一瞬间,又有无数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如恶魔一般,引诱着她,蛊惑着她,拉着她继续向下沉沦。
不断下坠的身子被人托稳,宋遇宁抱着她重新坐到洗漱台上,喘息着解自己裤子:“舒服吗?”
直视着他的眼睛,言淼顿了顿,点头。
宋遇宁满意地笑笑,一手搂着她的臀,一手托着她的腿,就要把性器往里挤。可她的腿心太过湿滑,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只能撤回一只手扶住性器,但也在碰到自己下体的瞬间想起了什么。
“我去拿套。”他的嗓子哑得不行,就连额头的青筋都若隐若现,“等我。”
直到他出了浴室,言淼才彻底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泥泞不堪的腿心。
窗外的歌声还在响,也不知是不是隔壁的人特别喜欢那首歌,又循环起了那句熟悉的歌词: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