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繁华的街道,周边林立着各样商店,店面里展示着的商品,不仅有华贵的首饰,也有各样的衣服、鞋子,甚至也有着小众风情的餐厅……
“你们店长呢?把你们店长给我喊出来,凭什么不做我的生意?”
一女子怒拍着收银员面前的柜台,心里憋了一团火,“刚刚我选衣服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等结账了,你却说不做我的生意?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
收银员往后退一步,店员走上来,脸上始终挂着礼貌温和的笑,“这位小姐,即便是店长来了,我们也不会做您的生意的。”
女子一听更怒了,“怎么,觉得我买的少是不是?你瞧不起人?”
店员依旧在笑,“小姐,您说话要讲证据的?我既没说您买的少,也没有任何说什么贬低您的话,更加没有类似的行为举止,您可不要冤枉我!”
女子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不过一个小小店员,说话怎么这么锋利的?”
“锋利?不会啊,谁不知道,我们待客一向温柔如春风拂面!”
“什么?”女子觉得眼前的店员脸上的笑可真是刺眼!
这时,从店门口走进来一位身穿西服的中年女人,来到暴怒的女子面前,两手交握放在身前,礼貌的笑着,“这位小姐,您好,我就是店长。”
“哼,你就是店长啊!”女子不屑的上下扫了中年女人一眼,“你来的正好,你说说,为什么不做我的生意?”
店员一听,立即上前,在店长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店长听后也明白了,笑的礼貌,“这位小姐,在为您结账时,我们的工作人员也是才发觉,您不在我们的待客名单里。”
“凭什么?你们这不是衣服店吗?怎么就不做我生意?”女子呵呵冷笑,“把客人拒之门外,也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信不信我这就让我男朋友写一篇长长的稿子来说说这件事?”
店长不为所动,脊背挺的绷直,头也不低一下,温和道:“小姐,这是wu旗下的一个品牌,还望你先搞清楚,您自己做了什么,您自己最应该清楚,不是吗?”
u?wu的品牌又怎么了?我……”女子想要说的话哽在嗓子里,脸色一下就变了。
她想起来了,傅天行的妻子顾卿卿是创立者之一,而现在这一品牌股东最大的人,是一位姓欧阳的,还有一位姓傅的,而这两人,和那个凌婉……
貌似关系不浅!
看着女子变了的脸色,店长笑容更加温和,“小姐,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对于喜欢不分青红皂白只偏听一面之词的人,她向来不喜欢。
“没,没了,我,我这就走!”想明白这一层关系,女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在看到哪些证据后,也后悔之前说的那些话了,可像这样类似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和往常一样没放在心上,谁会太过在乎那些话呢,可没想到这次,她居然悲催的,栽了!
店长脸上的笑瞬间收敛,“以后遇到这种事,也不用客气,直接把原因挑明了。”
“是!”
无事一身轻的凌婉,除了上课写作业,再就是晚饭后和傅奺一起去跑步,偶尔在周末时也会拉着傅瑞以及傅奺去健身房健身。
相较于凌婉这边凌东一和夏念对她一贯的放养模式以及默默的支持与维护,程锦敏那边,可以说的上是水深火热。
程锦敏做下的事情被凌婉直接摆出了最直接的证据,脸已经被打肿了,现在,在医院被凌婉直接动手打断腿,负责照顾她的医生和护士都是知情,这无疑是将程锦敏的脸面放在地上被人一遍又一遍的踩。
凌婉,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程锦敏心气儿高,受不了一些小护士异样的脸色,她甚至觉得,那些人还不知道在背后是怎样瞧不起她怎样笑话她……
她承受不下这样巨大的落差,直接让程母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现在,程锦敏在家休养。
但这依旧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程父是一个眼底容不得沙子的人,对于自己的女儿背后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已经可以说得上是触犯了他的底线。
他也不能,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没有道德的事情。
在程锦敏休养了将近两周的时间后,程父质问出声:“程锦敏,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又是怎么想到用这样不堪的手段去陷害凌婉的?”
程锦敏坐在床上,腿上,是一层石膏。
她仰头看着这位冷心冷情的父亲,“我为什么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堪的手段?什么叫不堪的手段?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堪的?既然凌婉没有那样的心思,那她怎么不澄清?
而我,我不放心她,我记挂林宗铭,我又做错了什么?”
“程锦敏!”程维怒喝。
程母见丈夫生气,也慌了,忙上前拉了丈夫一把,很是埋怨,“敏敏现在被打断了退,心情不好,你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程父看看妻子,到底是没甩开她的手,尽量耐着性子对程锦敏道:“你就不知道悔过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三人成虎这个词,你又知不知道还有个词叫众口铄金?你自己看看,网上那些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凌婉骂成了什么样子?你觉得这样污蔑一个人让你很有成就感,你就成了占理的一方是不是?”
“悔过?那你呢?我是你女儿,我的腿被凌婉打断了?你不想着怎么安慰我怎么替我讨公道,反而在这里教训我,,你还真是一位好父亲!”
程锦敏冷笑,向后一仰,语带嘲弄,“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凌婉打断了我的腿,反而让你松了一口气是不是?
是不是,如果不是凌婉先动了手,你后来也会选择亲手打断我的腿?”
程父听的眉头直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敏敏,你在胡说什么?”程母去看丈夫的脸色,心里一个咯噔,忙劝道:“你别和她置气,她心情不好,你又尽在这里说一些刺激她的话,她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刺激她?怨气??”
程维的视线落在妻子身上,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不生气了,拂开她的手,淡淡道:“那你呢,对于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的?
你也觉得程锦敏做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也认为凌婉做的太过分下手太狠?
你也认为,即便凌婉不这样做,我也会自己动手打断程锦敏的腿?是不是?”